正搭在她的後頸,指尖甚至能觸控到那繫著的繩結。
喻輕歌察覺到泠陌瑾的眼神變了,眼裡有些隱隱的情意湧現,她巴不得泠陌瑾開竅,省的她想盡辦法百般引/誘都不起作用,這便將身子更貼近了泠陌瑾,本來捧著她臉龐的雙手往下滑動,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搭在她的手臂上誘著她去解開那後頸的繩結。
“瑾兒,解開它,你便能看到你想看的。”喻輕歌對著泠陌瑾的耳際吐著氣說道。
耳邊傳來的曖昧氣息更讓泠陌瑾想順從自己心底所想的,她此刻忽然沒有了自己的意識,眼看著自己的手搭在喻輕歌后頸的繩結上,另一隻手也摸索著探到了她的腰間,撫在那方布料遮不住的肌膚上,嫩滑的觸感讓泠陌瑾想要得更多,那隻手漸漸的爬上背後的另一個繩結。
喻輕歌挑眉看著泠陌瑾,平日裡正經得很,不過是親吻都能讓她羞澀的緊,今日居然這麼開竅,背後的兩個繩結都掌握在她的手中,若是輕輕一扯開,布料之下的景色恐怕連聖人都按耐不住,泠陌瑾當然不是聖人,所以喻輕歌也篤定若是她今日真的走到這一步,那必定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
“瑾兒,做你想做的,我不會反抗的。”喻輕歌仿若化身成魅惑的妖精,在泠陌瑾耳邊不斷的引誘著她踏入深淵,踏入她喻輕歌這個深不見底的深淵,只要泠陌瑾一隻腳踏了進來,往後便再也出不去了。
喻輕歌的唇貼上泠陌瑾的,舌尖也試探著舔舐泠陌瑾的唇瓣,經過幾次的親吻之後喻輕歌知道泠陌瑾最受不得自己這樣的攻勢,比起如狂風過境般的掠奪更能讓泠陌瑾動情。
果然,泠陌瑾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倚在喻輕歌的懷中,手上卻也還有些意識,模糊間指尖一挑,喻輕歌背後的繩結散落開來。
“還有一個,繼續。”喻輕歌繼續誘惑著泠陌瑾,她急切的想讓自己在泠陌瑾身下綻放,一隻手按住泠陌瑾搭在她後頸的手,讓她的指尖壓在那繩結上,示意她可以對自己為所欲為。
然而也正是喻輕歌這個動作讓泠陌瑾瞬間清醒過來,她放開喻輕歌並從她的腿上起來。
“輕歌……我不是故意的……”泠陌瑾慌亂的解釋著,她不知道自己為何今日這般情不自禁,差點便要失控。
喻輕歌伸手將背後解開的帶子繫好,也不顧自己身上這塊布料根本不能將她妖嬈的身子遮掩多少,便起身靠近泠陌瑾,語氣中難掩失落:“瑾兒何須自責?我多希望你是故意的,即便是情不自禁,我也是願意的,可你偏偏如此不受我的引/誘,莫非我這身子竟還不能吸引你看上一眼?”
喻輕歌失落歸失落,理智還是有的,她怎會不知道泠陌瑾早已被她蠱惑,若不是那常年積攢下來的沉穩性子和心中的枷鎖,泠陌瑾此刻早已淪陷在她的美色中,如此說法只不過是想即便被拒絕了,起碼也要讓她說些好話來撫慰自己受傷的心吧。
“不,不是的,是我過不了自己那一關。”泠陌瑾搖頭否認喻輕歌的話,她一直都知道喻輕歌有多美,那般極致的美對於泠陌瑾來說就是毒,吞下便會萬劫不復,這幾次的親密都讓泠陌瑾險些失控,可是心中的枷鎖始終不能放下,這才屢次傷了喻輕歌的心。
“我喜歡與你肌膚相親的感覺,那讓我覺得你是真真切切的屬於我的,而不是像如今這般虛無縹緲,我不否認你對我的情意,但我實在不安心。”喻輕歌不是生性輕浮,只因泠陌瑾是她愛了這麼久的人。
“我明白。”泠陌瑾不忍見到喻輕歌如此傷感,但如今她真的不能給喻輕歌什麼。
“夜深了,就寢吧,我今日有些累了。”喻輕歌知道她在這個問題上不想過多談論,即便心中再苦澀也由著她了,十年都守下來了,更何況這麼些日子?
喻輕歌先躺上了床榻,背對著外面,也背對著泠陌瑾,背後傳來溫熱的氣息,寬了衣的泠陌瑾伸出手將喻輕歌摟入懷中,動作有些遲疑,但終究是摟住了她。
“再等等我,好麼?”泠陌瑾在她耳邊低聲細語。
喻輕歌再也忍不住轉過身回抱住她,本就無意惱怒她,如今耳邊這句話喻輕歌聽得真切,那裡面飽含著濃濃的情意和隱忍,讓她知道,泠陌瑾不是不想的。
這一夜泠陌瑾一直摟抱著喻輕歌入眠,她深刻的意識到自己越來越無法抵抗喻輕歌對她的誘/惑,或許等到自己真的失控,真的不管不顧的去要了喻輕歌的那一日,便是萬劫不復之日。
第二十二章
喻輕歌醒來之時泠陌瑾還在熟睡中,其實泠陌瑾的五官可說得上是精緻的,雖不似喻輕歌那般妖孽,但眉眼間仿若當代畫師的精心描摹,那如畫的眉目此刻沒有平日裡故作的冷漠,顯得格外清雅,只是往日更引旁人關注的則是她的尊貴和冷漠。
喻輕歌在泠陌瑾額頭印下一吻,隨後儘可能的放緩自己的動作下了床榻,將自己的衣衫一一穿戴整齊,泠陌瑾昨日思緒一直緊繃著,今日便讓她多睡一會兒,自己且先回府將這身衣衫換了。
喻輕歌回到喻王府門前時難得看到管家李叔在門外等著,李叔是自小看著自己的父親長大的,在喻家可謂德高望重,也將自己視作親生女兒一般看待,而此時他在門外等候自己,顯然是發生了什麼事。
“大小姐,夫人回來了。”見到喻輕歌,李叔上前向喻輕歌稟報,喻風追隨墨皓軒的父親之前,李叔便是喻家的管家了,因此李叔一直維持著這許久之前的稱呼。
“我知道了,李叔,您先去休息吧,我去見見母親。”說著便進了門,徑直越過外堂到了內堂,她心想母親應該會在父親的靈位那兒。
果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對著自己設於堂前的父親靈位,喻輕歌輕喚一聲:“母親。”
姜梓衣轉過身子,作為喻風的妻子,姜梓衣也是有些武功傍身的,早在喻輕歌踏入時她便有所察覺。
喻輕歌看著這張與自己極為相似的臉,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她能感受到父親與母親之間深厚的情意,在父親駕鶴西去之後母親便離開喻王府,至今才歸,眼裡仍有化不開的悲痛。
若說喻輕歌的武功得到了喻風的真傳,那麼她的容貌則是承自姜梓衣,雖然到了這般年紀,卻也隱約看得出些許媚色,若是撇開那歲月的痕跡,想必數年前也是豔絕一時的傾城絕色。
“輕歌,我一聲不響的離開,你可怪我?”姜梓衣對喻輕歌有些愧疚,喻風過世後自己無法面對現實,看到這府中任何事物都讓她悲痛得想落淚,無奈之好離府,將所有重擔都丟給了喻輕歌。
喻輕歌上前握住姜梓衣的手,搖了搖頭,她明白這樣的感情,尤其是如今得到了泠陌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