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最狠毒的殺手,一切都會過去的,凌以亦同學,再說了,古今中外,棒打鴛鴦的不止你們這一對,好吧?你看人家梁山伯與祝英臺,還有朱麗葉和羅密歐......”
“你能說一個近點的嗎?”
“近一點的話,那不就你們兩嘛,好了,快去換套衣服,陪我去看演唱會,我買了兩張票,別浪費了。”高西寶將她推進衣櫃裡,將衣服給她拾掇出來。
時間會治癒一切的,那些所有的傷痛,惶恐,不安,離別,甚至仇恨,“高西寶,今天我媽去找司徒,然後她暈了。”
“嘖嘖,真像電視劇,伯母應該沒事吧?”
“高西寶,作為十年閨蜜知己,我正在爆發家庭革命,可是你臉上分明就有著幸災樂禍的表情”
“天地良心,我跋山涉水地前來當免費的知心姐姐,我有毛可幸災樂禍的。”高西寶一把抓過她正在穿上的內衣,“你的胸為什麼十年如一日的小?”
“因為我沒有二次發育。”為避免高西寶對她的身材品頭論足,凌以亦果斷地將她趕出了臥室,並將房門給關上了,而後脫下剛換上的衣服,重新換上睡衣,躺在床上,胡亂地翻著雜誌,她實在沒心情和高西寶一起去看什麼演唱會,她只是在想父親是不是依然還在罵她,母親是否依然氣的不想認她,她給凌以爾發簡訊,只可惜,唯一的戰友已經叛逃,凌以爾果斷地站在了父母那邊,凌以亦的簡訊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的迴音,有奶便是娘,凌以爾這個一天在父母家混吃混喝的米蟲用屁股想,也會站在父母那邊,凌以亦忘了,凌媽就算沒奶也是凌以爾的娘。
高西寶開始在門外狂躁,“喂,你要打扮多久啊?演唱會快開始了。”沒有迴音,推門,門鎖上了,高西寶才反應過來這是凌以亦故意的,而後,喋喋不休地罵凌以亦不夠姐妹,依然沒有迴音,“親愛的,你的胸部很好看,錯,是最好看,小巧玲瓏,一手在握的感覺,一定讓司徒鑰那個女人覺得很好。”末了,她頓了頓,“好了,凌以亦,你快點開門。”凌以亦將枕頭砸在門上,可惜沒發出一丁點聲音。
屋外反而安靜了,凌以亦仔細地聽著門外的聲音,良久,客廳外有鑰匙開鎖的聲音,應該是司徒回來了,而後是同時兩聲尖叫聲,凳子摔倒在地板和一個體重不低於45KG的物體撞擊地板的聲音,還有清脆的嘎嘣聲,凌以亦忙拉開了房門,司徒站在門邊愕然地看著這一切,高西寶摔在地上摔了個狗啃屎的姿勢,可是那清脆的嘎嘣聲是怎麼發出來的?
“怎麼了?怎麼了?”凌以亦和司徒鑰同時將高西寶扶了起來,地上有血跡,兩人都有些擔心,高西寶滿嘴是血,“怎麼了?西寶,你別嚇我。”
“哇~~~~”高西寶哇的一聲哭出聲,“疼,我怕你想不開,爬在門上想看個究竟,誰知道司徒開門都沒聲音突然,突然就從門轟裡竄了出來......”她說的斷斷續續,有些音已經發音不標準,說話的時候嘴裡還漏風,“凌以亦,你賠我的門牙。”高西寶嗚咽的哭訴著,她又白又亮可愛的大門牙。
“賠,賠,司徒你給她弄一下。”凌以亦將高西寶教給司徒。
“不,我還有個條件。”高西寶靈機一動,“我要住院,住院費你們掏,還有,讓紀珂然來看我。”
“高西寶,你在使苦肉計嗎?”凌以亦對她說道。
“你要是把你的門牙摔斷了來使苦肉計我就拜你為師。”高西寶擦了擦自己嘴上的血。
52
52、第五十二章 ...
高西寶滿臉愁苦地跟在司徒鑰身後去了三醫院的牙科,一路上,她從包裡將鏡子來出來,又放了回去,想著嘴裡漏風上課時的摸樣,教室裡那群混小子只不定要怎麼笑話她,心裡惆悵的緊,想她堂堂S校美女教師,這等醜摸樣還讓她怎麼見人,她將凌以亦扯過來,埋在胸間歇斯底里了許久。
生命不止,折騰不惜。
若得真情,哀矜無喜。
你永遠也看不見我最寂寞的時候,因為我只有在你看不見我的時候,我才最寂寞。
...............
三醫院牙科傳來靡靡之音,一個門牙斷掉一半的患者正躺在病床上吟詩作對,護士小姐第一次見到自願住院的患者,一度疑心她是否是看上了她們那帥氣的牙科醫生。
有人進來看望她,床上的高西寶直接無視,繼續深情,““但你不會忘記我,你不需要忘記我,我對你來說是那麼輕,你可以將我當做星期日下午的棉花糖一樣不時吃一下,調調生活的味兒,你一個人的時候你會想念我,想念我對你的熱戀,想:我遇到過一個如此熱烈的女子。”她突然停下來,又換了一個愁苦的表情,哀怨地吟唱了一句:“我原以為我可以和之行廝守終生的。”
“你這都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從病房外進來的人冷不丁冒出這一句,頓時嚇了高西寶一跳,她以為是凌以亦,這一看,愣了,她沒想到司徒的辦事效率這麼高,更沒想到作為黑社會大姐大的女人,就任由司徒鑰隨意地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司徒說你想見我,你要見我就明說,把自己弄得這麼慘幹嘛呢?我見過比這血腥的東西無數倍,你這又是何必呢?”紀珂然在屋子裡轉著圈。
高西寶一怒之下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下來,衝到紀珂然面前,食指指著紀珂然的鼻子,而後又憤憤然轉身離去,埋首在枕頭上,罵著司徒鑰叛徒,她定了定神,轉過身,連她自己都不能確定是否真的對眼前這個女人動了感情,上一次,只不過是個意外,身體的荷爾蒙本能反應罷了。
“我已經見過你了,你可以走了。”高西寶朝紀珂然揚著眉哼著氣。
紀珂然何時受過這等待遇,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那是司徒一個人的權利,並不是誰都可以拿著雞毛當令箭,紀珂然坐在她的對面,右腿搭在左腿腿上,沉默不語,兩人對視著,紀珂然強大的氣場已經快將高西寶射到內傷。
愛情是個什麼東西呢?學貫中西,縱橫古今的高西寶,曾經是中文系大名鼎鼎的才女,而今更是S校年輕教師中的翹楚,她馳騁情場這麼多年,在百,GL,世界裡摸滾打爬這麼多年,卻依然沒有把這個問題想透徹,後來她把這歸結於一個哲學問題,而後又學哲學的女人都是可怕的來安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