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又是什麼呢?
“喂,凌以亦,你手機在響”司徒提醒陷入案件分析的凌以亦,瞅了瞅凌以亦的來電顯示,藍色螢幕上赫赫閃爍著“任思凡”三個字。
凌以亦回過神來,看到司徒緊盯著她的手機,她竟然還和任思凡糾纏不清?凌以亦接起電話,“小亦”
“嗯,有什麼事嗎?”
“我家的水管爆了,現在怎麼辦啊?屋裡全是水。”任思凡在電話那頭說道。
“又爆了?你老公呢?”
“他出差一個星期了。”
“叫維修工人吧”凌以亦瞧了瞧司徒一臉的和煦春風,那笑有點不自然吧。
“我找不到,小亦,麻煩你,過來看一下,好嗎?”
“好的,我馬上就來。”郝芷萱接過電話,捏著鼻子裝成凌以亦的聲音,而後掛了線。
"地址"郝芷萱問著凌以亦。
“什麼?”
“剛才那個女人的地址。”
“高堂街77號城光大廈2707,你要幹嘛?”
“你也要跟著一起來嗎?”郝芷萱拉過葉衍,兩人衝著司徒意味深長的笑著,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叫做陰謀的味道。
凌以亦知趣地貼在司徒身上,搖了搖頭,任思凡以這樣的理由和藉口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作者有話要說:連續三天日更了喲~~~~~撒花~~~~
38
38、第三十八章 ...
凌以亦不知郝芷萱和葉衍即將上演如何一場戲,只是任思凡是絕不會是兩人的對手,關於前任,許多時候的不捨,更是舍不去那一段過往的青春,只有任思凡自己知道,她走上這條路,知道沒有未來,她不會出櫃,結婚生子,過著平凡人的生活,她只是想她曾經最好的年華是與凌以亦渡過 ,她是自私,結了婚,還想著她,也許,這對於一個27歲的女人來說,並不成熟,可是如果可以,誰不願意任性一輩子?
所以在兩天後警局大門外,任思凡一臉冷清地站在門邊,一臉惶惑的凌以亦出來接客,迎上她的是任思凡滿眼的淚水,還有抬手一揮的一巴掌,由於用勁太大,猝不及防,凌以亦沒想過要躲,於是那右臉硬生生的幾根紅印,繼而是四肢瘋狂地朝凌以亦攻擊開去,來往的同僚投來八卦好奇的目光,任思凡從來沒有這樣激烈的和人發生過身體衝突,她就像這個城市所有的失控女人般帶著女人的本性,在最愛的人面前撒潑,凌以亦緊緊勒住她的雙手,將她拖到警局背後的那條小巷子裡,“你到底要幹嘛?”凌以亦氣急敗壞地問道,誰給的她那撒潑的權利?對面的任思凡雙眼泛著血絲,眼眶一熱,凌以亦心中一軟,口氣也緩和了下來,“有什麼不能好好說嗎?上來就動手。”
任思凡從頭到尾都沉默著,只是突然緊緊地和凌以亦抱在一起,像是要將她嵌入自己的生命裡,她掰過凌以亦的頭,顫抖著的唇瓣貼了上去,緊密地纏繞著,凌以亦推嚷著她,輕輕用力就將她推了開去,她又貼了上來,唇齒間帶著熟悉而陌生的氣味,凌以亦猛地甩開她的手,“任思凡,你搞好自己現在的身份好不好?”
“身份?”任思凡喃喃自語,神色恍惚。
“或者我該稱呼你為梁太太。”凌以亦手上力道稍微放輕了些,她知道自己手勁大,司徒和任思凡都屬於敏感體質,一咬就紅,一碰就紫的肌膚。
任思凡攀上凌以亦的脖子,開始輕吻她,她換了另外一種牌子的唇膏,凌以亦雙手卡在兩人的身體間,還未等她抗拒,任思凡突然猛得狠狠地咬在了她的唇角,帶著狠烈,憤怒,委屈,還有,不捨,凌以亦猛得推開她,看見她滑落的淚水,還有轉身離去的背影。
凌以亦不知道郝芷萱和葉衍做了什麼,才會導致任思凡如此情緒失控地來找她,她在她的眼神裡看到的更多的卻是絕望,凌以亦突然覺得心煩意亂,任思凡遠去的悽清的背影從某一種程度深深刺痛了她,她不願承認,但是事實是她對郝芷萱和葉衍的作為頗有微詞,甚至這種微詞蔓延到了司徒身上。
這天,案件進展到了白熱化,經過多方努力,死者的身份已然確定,由於透過媒體報道數天都未有親屬來認領屍體,到昨日,才有死者的遠房親戚前來,死者李涯,三十二歲,未婚,沒有固定的職業,無業遊民,八年前從老家農村出來後再沒回去過,他還有一個外婆,已於四年前去世,線索到這兒又斷了,根據顧陌軒中槍的位置推斷死者是在對面眉峰山上開的槍,而那半山腰上,正好有一處廢棄的茅草屋,凌以亦找來死者的照片,問了許多山民,可卻沒有一個人有見過死者?難道之前的推斷都是錯誤的?死者並不是朝顧陌軒開槍的嫌疑犯?
凌以亦連續幾日都未睡好,今日更因任思凡一事更顯得有些煩躁不安,快到晚飯點的時候,司徒有打來電話,她沒有接。
十點,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梅雨堂,司徒盤腿坐在沙發上看書,聽到開門的聲音,眼皮都未抬一眼。
沉默,連空氣都開始緊張起來。
凌以亦脫下外衣,掛在衣帽間,身後是不急不緩的翻書聲。
“你吃過飯了嗎?”她開口問道。
“晚上你為什麼不回電話?”司徒的視線繼續盯在書上。
“審案子,沒看到。”凌以亦輕聲撒謊,脫了褲子就往床上躺去,過了五分鐘,司徒站在她的身前,“洗了再睡吧。”她拉過她的手,凌以亦彆扭地挪開,“你讓郝芷萱和葉衍都對思凡做了些什麼?”司徒能聽得出來,她強烈壓抑著的怒氣,她說的是她讓芷萱和葉衍做了什麼,她甩開她的手,頭也不回地轉身,臨到門邊,緩緩說了句,“你那嘴是任思凡咬的吧?”繼而是震耳欲聾的關門聲,在並不寬曠的房間裡迴盪著,凌以亦心煩地一拳捶在床頭櫃上,一陣悶疼。
十點三十分,冷戰持續了半個小時,房間裡聽不到一丁點的活人聲音,凌以亦起身,開啟臥室門,沙發上沒有她本以為應該待著的人,客房裡也沒有,衛生間,廚房,所有的角落都沒有司徒的影子,凌以亦拿過電話,手機關機,司徒離家出走了!
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暴躁的習氣在一連串事件的刺激下完美地暴露出來,她無端地對自己生起氣來,說到底,本性難移。
正月裡,春意偶爾冒一下頭,夜裡還帶著寒氣,凌以亦拿過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