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
他無奈告訴吳小遲和白純,從那夜回來後,韓冰冰就是這樣了,跟當年那個女孩去世時的反應一模一樣。韓松給她請了好幾個心理醫生來家做專門治療,也沒有任何療效,她就是不說話,也不注意醫生的任何行為,完全就像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拒絕與外界做任何交流。
而她說過唯一的話,就是在睡夢裡。她在床上做到疲倦至睡去時,會在睡夢裡重複唸叨一句話“我一定要告他到底”。
韓松深深嘆氣。他知道,王淮的暗殺只怕還會有下次。畢竟,幾年前那件事到如今已經沒有目擊證人,已經算是一樁無頭公案。但是現在這個案件是新鮮出爐的,聶軍死後警察肯定會調查,而韓冰冰和雷萌萌自然是最好的目擊證人,王淮絕對不會放過她們。所以,他把女兒看在房間裡,一步都不敢讓她出門,就連心理醫生都只敢請回家。
從韓家告辭出來,吳小遲思索良久,對白純說:“我想去趟北京。”
白純問過吳小遲為什麼要去北京,吳小遲不肯說,依然是那句“以後告訴你”,於是她識趣地沒有再問下去,而是乖乖點頭。只是,隱隱約約覺得兩人之間有了一些薄如輕紗的隔閡……有時候情人間很奇怪,只要有了一點小秘密,就會產生隔閡感。這種隔閡感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卻如影隨形。或許,是因為情人就該是最親的吧,當我們親密無間的感覺遭到破壞,我們就無法再有最初一百分的幸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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