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機,傻頭傻腦一點都不在狀態的樣子,現在更是,據說銷魂掌無聲無息,無痛無癢,可是她現在額上卻直冒汗,這麼熱的天氣不可能真發燒啊。
“你怎麼了?”木素青只知中了這樣掌的人,除非段小寧給解藥,其他各門各派都沒有辦法解除,且中掌之人也不會有生命危險,只是在洞房花燭夜那天會難受至極,卻不知哪是在洞房花燭夜,只要和心上人有了身體接觸,全身都如蟲咬般酥麻難耐。
“師傅,慈兒好難受。”蘇慈哪知其中的要害,只是愈發難受地貼上木素青的身子,可是那種空虛難耐的感覺卻更加折磨著她。
曖昧之情如雜草般瘋長
蘇芮萍一直都告誡蘇慈,做人最尷尬就是自作多情,所以那麼多年蘇慈都低調著而且相當不張揚,可有些時候她像神經末梢被人抓住了般抽風,於是做出如此讓她想鑽地洞的事來,如果那天只有她和木素青兩人,她興許會好過一些,可是既然段小寧對她暗下了毒手又怎會躲過如此看好戲的機會呢?
卻說那天,蘇慈中了銷魂掌還雪上加霜的躺在木素青懷裡,木素青見她滿頭大汗,且身體開始在她身上扭動,不禁臉也紅了起來,這些天偶爾會從五師姐那裡聽到有關男女之事,也早已聽聞霓裳館是做什麼行當的,可蘇慈畢竟才十四歲,豆蔻年華,卻已是情竇初開嗎?這麼多年她與自己相依為命,卻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她又哪來的機會?難道是指腹為婚?
據說段小寧這銷魂掌情越濃欲越猛,傷勢就會愈嚴重,這樣看來,慈兒所受之傷並非輕傷,且還用情至深了,想到這裡,木素青心裡酸酸的,不知是什麼滋味,她一下將蘇慈推開,“你先忍忍,我去找段小寧。”
“師傅,你別走,慈兒好難受。”蘇慈從來都沒有這樣難堪過,慾望什麼的,對她來說,不過是浮雲,她一向清心寡慾,主要全副心思放在研究理論功課上了。
木素青也是聰明人,早已聽到門外有動靜,故意放出此番言語,正如所料,段小寧推門而入。且一進門,木素青的簫麟劍輕挑慢攏,就將她的外袍挑了下來。哪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段小寧早有準備,內裡還著了一件紫色的輕紗。
“木掌門,原來也是愛好這樣的行為。”段小寧嬉笑著往蘇慈身旁走去。
論臉皮厚,木素青哪是段小寧的對手,一個是未經人事的雛兒,一個是風月場上的高手,木素青被段小寧說著有些臉紅,於是在氣勢上也輸了半分。“段館主還好意思不請自來。”“哈哈,如此有趣的事情錯過豈非人生不幸?”
卻見木素青臉色鐵青,對她怒意橫生,這才好不容易忍住笑,收回掩嘴的手帕輕聲回到:“木掌門,請息怒,看來青衣門的水神定是被火神感染了太多,連脾性也變得火爆起來,令徒並無大礙,不能說毫髮無損,這也僅僅只是我與小徒自保的一份籌碼罷了。”
“段館主如此不信任素青,還攜帶整個霓裳館來投靠青衣門,這點信任都沒有,也難怪霓裳館會全館滅門。”木素青心裡堵著一團火,她最討厭別人威脅她。
“謝木掌門吉言,沒有滅亡,又怎會有重生呢?我無非只是和令徒開個玩笑罷了,看現在令徒不是好好的嗎?”段小寧湊在蘇慈身旁,低聲說到:“原來你竟是喜歡你的師傅。”
“你給我滾開,誰那什麼了?”蘇慈似是被擊中心事般冒火。
這一來一往間,木素青見她確是完全不像受傷的樣子,這個銷魂掌真是傷人於無形的嗎?
“段某誠摯地像木掌門及令徒道歉,段某生□玩,卻沒想剛才竟令令徒如此難受,如若木掌門不介意,現在我就給慈兒解藥,只不過希望木掌門迴避一下。”
“為什麼要回避?”木素青和蘇慈異口同聲。
段小寧大膽地猜測,這兩個神仙完全還不懂銷魂掌的內涵所在,“小君!!!”段小寧呼喚著沈奇君。“在”沈奇君像個幽靈似的,一旦段小寧召喚,不管她身在何方,都會立即出現在她身邊。“你給木掌門普及一下我們霓裳館和銷魂掌的常識。”
“木掌門有請。”
“我想段館主似乎不大清楚現在腳下踩著的這方土地叫青衣門,而受你吩咐的正是青衣門的掌門,至於何人該去什麼地方應該由我分配,不知現在段館主還有什麼地方不清楚?”
“那木掌門就看著令徒為情生,為欲死吧。”說著很是無奈,很是恨鐵不成鋼的拎著沈奇君就出了木素青的閨房。
當師傅的都喜歡拎著徒兒走的嗎?蘇慈想的是這個問題。
什麼情?什麼欲?木素青想的是這個。
她們倆隔著六歲的光景,更確切的一點說,是隔了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光陰,這個數字真沒有辦法確切,其中還包括物是人非裡的景,物,語言,她教了十四年都沒有辦法改掉她說家鄉話的毛病,南蠻話有那麼難懂嗎?一見到沈奇君都說個不停,且還妄自菲薄地反過來教她的文法句式。
“師傅”蘇慈可憐兮兮地喊著木素青,她對霓裳館和銷魂掌都知之甚少,可是卻深知剛才木素青撫上她後背的是怎樣一種痛苦卻嚮往的快樂。她喜歡上木素青了,這個該死的段小寧將所有的真相如此清晰地告訴了她,讓她再也沒法迴避,可是這份愛,她囁在喉裡,卻只見木素青傾身過來,她只好往後躲。
“你在你娘懷裡的時候就被指腹為婚過?”
“我娘沒給我提過,師傅怎麼知道的?”
“知你個頭”木素青劍柄敲在她頭上。“那你是看上哪家公子還是哪個小乞丐了?”
“慈兒哪敢,師傅何出此言呢?”蘇慈揉了揉被木素青敲的地方,生疼。
“你知道段小寧是幹什麼的嗎?你知道中了銷魂掌只會對生情之人有效,你剛才的反應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深陷情海的人嘛。”
“師傅不想慈兒嫁人嗎?”蘇慈望著木素青一臉惆悵的模樣心裡無不偷著樂。
“不想。”
“為什麼呢?”
“因為除非有一天你不再成為青衣門的弟子,你才可以嫁人,可是以前我給過你機會你自己不走,當時我就說過,除非你死,你休想離開青衣門,那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嫁人。”木素青說的義正言辭,似乎這也是自己深信不疑的真理。
“哦,我還以為師傅是想我陪在你身邊一輩子才不想慈兒嫁人的。”蘇慈迷糊地想著,她不想將這層紙捅破,有些故事需要從很多很多年說起,現在她還沒有足夠的把握讓木素青陪她穿回去,不過嘛,感情滋生是必須的。
“我也不想師傅嫁人,因為師傅是這個世上最美麗的女人,慈兒只想師傅只屬於一個人,這個人擁有絕美的容顏,上好的家世,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