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跳舞,可是眼睛一直沒有離開許曉寒。
許曉寒倒是跳的很開心,好久沒跳了,跳著跳著就跳上癮了,兩人邊跳邊聊,很合得來。一曲終了,許曉寒有些累,到一邊休息,剛要喝口果汁,杯子就被人拿走了,許曉寒剛要發作,就見靳歆言一臉怒容的站在她面前。許曉寒剛要說話就被靳歆言打斷了,
“你有任務?”
“沒有啊。”
“那你馬上給我回家!”
“我等你啊!”許曉寒不明白怎麼就生氣了呢,有些無辜的說。
“不用!你現在馬上回家!”
“我去車上等你,行不?”
“你開車來的?”靳歆言緩了緩語氣說。
“嗯,那輛軍綠色吉普。”
“行,去吧。”
“我能喝口果汁麼,渴了。”許曉寒盯著靳歆言手裡的杯子,可憐兮兮的說。
“給你,喝完趕緊走。”靳歆言把手裡的果汁遞給許曉寒。
“哦。”許曉寒接過果汁,乖乖的喝了一大口,看了眼靳總裁走了。
靳歆言見許曉寒走了,氣總算順了,回去繼續應酬。許曉寒出了靳氏,開啟車門,窩在駕駛坐上等著,開了音樂,哼著歌,手打著拍子。一會兒靳歆言開啟副駕駛的門,鑽進車裡,許曉寒伸手關了音樂。
“許曉寒,你挺開心的麼?”靳歆言上車好一會說。
“嗯,我才剛跳舞了,好久沒跳了,挺高興的。”許曉寒還沉浸在興奮之中,沒有發現靳歆言越來越黑的臉。
“怎麼,你還想回去接著跳?”靳歆言冷冷的說。
“怎麼了,不高興了?”許曉寒總算意識到靳歆言生氣了。
“嗯哼。”
“我惹你生氣了?”
靳歆言偏開頭不理她,許曉寒想了想,有點明白,卻又覺得不可能,伸手把靳歆言的頭轉過來,迫使她看著自己,
“你不會是因為我和別人跳舞生氣吧?”
“是又怎麼樣!”靳歆言拍開許曉寒的手說。
“好了,我是來接你回家的,看你忙,反正也是閒著,就去跳了,別生氣了,好不好,以後我不和別人跳舞了,要跳也和你跳好不好?”
“他手都放在你腰上了!”靳歆言發表她的不滿。
許曉寒看看車頂翻白眼,哪個男士跳舞不把手放在對方腰上啊,“小心眼。”
許曉寒開車回景新園,等紅綠燈的時候,許曉寒看著前方,輕飄飄的說了句,
“那個黃毛還把手放在你腰上呢。”
靳歆言呆了一下,半天還回了一句,“小心眼。”
許曉寒笑了,轉而看了眼身邊的靳歆言認真的說,
“歆言,你今天真漂亮!”
靳歆言一愣,她從小就優秀,誇她漂亮的人更是多不勝數,和許曉寒在一起這麼多年,許曉寒說她漂亮倒是頭一次,心裡很高興,嘴上卻說,
“就今天漂亮?”
這時綠燈亮了,許曉寒把車開出去,回頭衝靳歆言笑,“沒有啊,靳總裁天天漂亮,不過今天格外漂亮。”
“這還差不多!”
“呵呵,我就是看你漂亮才和你在一起的。”
“那要是哪天我老了,不漂亮了呢?你就不和我在一起了?”靳歆言眯著眼睛問。
“不會啊,那時候我也老了,我也不比你小多少,我們一起慢慢變老,多好!”許曉寒歪著頭看著靳歆言說。
早上靳歆言先起來,看許曉寒睡得正香,低頭吻一下她的額頭,去洗漱,弄早餐。許曉寒是被鬧鐘吵醒的,迷迷糊糊起來去衛生間,門是關著的,她也不看,直直的往上撞,靳歆言在廚房聽到聲音,出來一看,許曉寒正在衛生間門口邊揉頭,邊用力砸門。靳歆言有些哭笑不得,過去拉住她,“好了,幹什麼呢,是你的手硬還是門板硬,是你疼還是它疼?”
“都疼!”許曉寒堅持認為她的打擊報復是有效果的,門也會疼。
靳歆言替她揉揉額頭,
“別鬧了,快去洗漱,一會兒上班遲到了。”
“嗯,”
吃完飯,兩人都去上班,臨走前許曉寒跟靳歆言說好晚上一起去看靳晨顏。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6 章
第十六章
下班後許曉寒到靳氏大廈樓下等靳歆言,靳歆言去車庫取車,
“怎麼過來的?”上了駕駛座靳歆言問。
“公交。”
“我給你買一輛車吧?”
“不用,這樣挺好的。”
靳歆言抿抿嘴,沒說話,發動引擎,車子滑出去。
兩人看完孩子回來,已經很晚了,洗洗就睡了。
日子就像手中的流沙不經意間就從指縫中悄無聲息的溜走了,不知不覺,聖誕到了,像這樣的洋節在中國是越來越受歡迎了,為年輕人提供狂歡放鬆機會的同時,也為商家提供了各種促銷的由頭。
靳歆言這段時間也忙得焦頭爛額,每天回來的都很晚,許曉寒沒意思又不敢揹著靳歆言出去玩,只好窩在家裡看電視。聽到開門聲許曉寒很意外現在才六點多,今天這麼早?忙跑到門口去接,笑嘻嘻地說,“回來了啊,今天好早。”靳歆言神情複雜的看她一眼,“嗯,今天事情不多。”
“吃了麼?”許曉寒問。
“吃了,你呢?”
“吃過了,叫的外賣。”
“嗯,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靳歆言脫掉外套轉身往沙發那走。
“哦,”許曉寒跟著她,坐在她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靳歆言從包裡拿出兩張化驗單給許曉寒,許曉寒翻來覆去也沒看懂,開始以為是自己的,可是化驗單上的名字是靳歆言,靳歆言生病了?很嚴重?許曉寒有些緊張,試探著地問,“你~生病了?”
“沒有,我懷孕了,你的。”靳歆言談談地說,聲音平靜。
“你懷孕了,我的?”許曉寒一臉的不可思議,雖然她知道了兩個女人也可以生孩子,她以前還和靳歆言討論過要不要孩子的事情,可是她沒心理準備啊,再說兩個女人到底怎麼生,她到現在還不知道呢,以她淺薄的醫學常識來看,只是和靳歆言那個應該是不能的懷孕的,至少還要有個外在因素。
“我懷孕了,你的。”靳歆言又說了一遍。
“怎麼懷上的?”許曉寒收拾一下情緒問。
“你每天晚上喝的牛奶裡我放了藥。”
“你算計我?”許曉寒聲音裡有著掩飾不住的怒意。
“如果你覺得是就是。”靳歆言語氣平淡。
“你……”許曉寒氣的拿手指了靳歆言半天, “好,你太好了。”又放下手繼續說,“什麼時候開始的?”
“在醫院裡你醒來的第一天晚上。”
“你想要孩子可以好好和我說,不用這樣。”許曉寒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