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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厲的眼神殺過去,當場暴走了:“腳上有傷你還到處蹦跳,你還要不要腳了……”許澄的涵養極好即使怒極也會控制住脾氣幾乎從不曾因發怒而吼罵人,如今忍無可忍,一句話吼出來就不知道該怎麼吼下去,唯以一雙怒目瞪視周悠悠。

周悠悠的怕地縮了縮脖子,怯怯地問:“你這是在擔心我嗎?”她拍拍胸脯,樂滋滋地露出個笑容,說:“那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許澄頓時氣結,雙拳緊握,身子因怒火而微微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

周悠悠看到許澄氣得這樣,也慌了神,趕緊說道:“不氣啊不氣啊,我會好好養傷的,我保證在傷痊癒以前都不會再亂動。”

痊癒!就周悠悠這傷,想要痊癒到不留後遺症,難!許澄抿緊嘴,冷冰冰地撂下句:“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要我擔心你!”一調頭,出了病房,留下週悠悠一個人窩在病床上傻眼。

許澄出了病房就去找醫生,詢問該怎麼治療、怎麼護理、怎麼恢復,有沒有更好的法子可以讓周悠悠的腳傷復原得更好,等她再回到病房時周悠悠術後的麻醉藥效已過痛得在床上直哼哼。

周悠悠淚眼婆娑地看著許澄,抽抽噎噎地說:“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許澄又氣又惱地走過去,坐在周悠悠的床邊,她見周悠悠是真的疼得厲害,滿腔怒焰瞬間被心疼淹沒。她嘆口氣無奈地看著周悠悠,說:“醫生說好好治療,做好理療,還是有可能恢復。”

周悠悠吸吸鼻子,說:“早上只是想陪爺爺打打太極拳,簡單地活動下筋骨,可打著打著打出了興致,把腳傷給忘了……”她的話音一轉,滿懷希冀地望著許澄問:“真的能恢復?不會影響走路或落下殘疾?”剛才還是哭鼻子,這聲音一轉眼淚就收住了,比小孩子變臉還快。

許澄見到周悠悠這孩子氣的樣子頓覺又氣又好笑。她說道:“我還以為你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腳。”

周悠悠抽抽氣,一本正經地說:“雖然我長得不白,可也是五官端正、身材崗崗、漂漂亮亮的一朵鮮花,要是以後走路一瘸一拐的,我還怎麼活啊!”

門口傳來敲門聲,周悠悠和許澄同時扭頭看去,赫然看到周鬱出現在門口。

周悠悠一怔,驚呼聲:“鬱姐,你怎麼來了?”她趕緊抓起許澄的胳膊用許澄的衣袖一把抹了自己的眼淚。

許澄看到周悠悠拿自己的袖子抹眼淚,驚得又是一瞪眼!你拿我的袖子擦鼻涕眼淚擦上癮了?

周鬱進了病房,說:“聽說你傷了腳,過來看看你。”沙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顯是感冒不輕。

周悠悠叫道:“你還病著呢!”腳上傳來的劇痛讓她的眼淚再次浮上來。

許澄看到周悠悠飆淚,趕緊送上紙巾給周悠悠拭了淚。

周鬱搖搖頭,走到周悠悠的身邊,問:“怎麼傷得這麼重?”

周悠悠扁扁嘴,當著許澄的面哪敢再提自己的傷。她問:“常曉樂怎麼樣了?爺爺說什麼沒有?”

周鬱搖頭,說:“爺爺的人還在找曉樂,我派了人去阻擾他們行動和找曉樂。你就別擔心曉樂和我,我的事自己能應付,你好好養傷,我再想點辦法聯絡下國外的醫生,看能不能有更好的冶療。”

周悠悠說:“我的傷你也別擔心,我又不是第一次受傷……”話出口,驚覺說錯話,抿嘴一笑,故作輕鬆地聳聳肩說:“從小習慣的事……”

周鬱說:“骨裂和脫臼完全是兩回事,更何況你這還是……”說話間狠狠地瞪著周悠悠,低斥道:“要是落下殘疾,我看你怎麼辦!”

許澄的嘴唇微張,發出一聲疑惑:“脫臼?成習慣?”

周鬱介面說:“胳膊還有過骨折,從圍牆上摔下來折的。”這事得讓許澄知道,以後得有個人管住周悠悠,省得這猴子真翻了天。這些年周悠悠在國外四處折騰,可沒少讓家人擔心。想想去年周悠悠居然還要去爬珠峰,一個人揹著個包就上路了,直到抵達珠峰大本營才把她逮回來。去珠峰大本營那條道雖說是成熟的旅遊路線,可有多少攀登的青年埋在那條路上沒回去!周悠悠敢單人獨行,她也真敢!

許澄瞪向周悠悠,叫道:“你還真是屬猴的啊!”

周悠悠乾笑兩聲。那不是為了學拳嘛!她解釋道:“我爺爺小時候學拳也經常傷呀,老頭子覺得練功夫不受點傷學不出來。”

許澄氣結,真想問候周悠悠她爺爺一頓!她怎麼現在覺得周家老頭特不靠譜!她突然想到常曉樂,頓覺常曉樂的情況不樂觀,周老爺子對自家孫女都能整出傷筋動骨的事來,對別人家的孩子還能手軟?

☆、第六十五章 周家又來一奇葩

周鬱重感冒加身,再加上還在裝病中,“四十二”度高燒啊,不住院怎麼行啊!她索性辦了住院手續,住進周悠悠隔壁的病房。周悠悠這情況,就算家裡有醫生,裝置也有,那至少也得一週才能出院回家繼續治療。姐妹一起住院,剛好有伴。然而周悠悠疼得厲害,沒空招呼周鬱,周鬱吃過感冒藥後犯困,回了自己的病房睡覺養病留下許澄的特護照顧周悠悠,兩姐妹各住各病房各養各傷病。

晚上十點多

周悠悠痛得難受,趴在許澄的懷裡撒嬌加哼哼。許澄坐在周悠悠的床頭抱住周悠悠,像安撫孩子像輕輕地撫著周悠悠的頭。

敲門聲響起,許澄以為是護士進來換藥,便應了聲:“請進。”她看了眼掛在床頭的吊瓶,說:“藥水還沒滴完,大概還有一會兒。”鼻子裡飄進一股浸人的沁香,這款香水顯然不是一個護士用得起的。許澄扭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莊端、隱約透著貴婦範的女人站在門口。

這女人的頭髮燙染成深褐色盤在腦後,穿著身女式西服正裝,衣服扣得一絲不苟,此刻正略微驚訝地張開嘴望著兩人。

一眼望去,許澄覺得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她疑惑地問:“請問您是……”

周悠悠痛得正迷糊,聞到香水味也沒力氣去抬頭看是誰來了,反正有許澄招呼。

那女人反應過來,先退後一步看了眼病房號,再過去往躺在許澄大腿上的周悠悠一瞅,確認自己沒走錯病房找錯人。她眼裡的疑惑更深,問:“你們……”這舉動也太親近了!剛聽她老公說起過周鬱和那叫什麼常曉樂的事,這會兒她對這事正敏感呢!兩個女人,只要不是那種關係,再親近也不至於這種造型地摟在一起吧?

周悠悠一聽這聲音咋有點耳熟?這開口發出的腔調更怪,這大半夜的誰來了啊?她從許澄的懷裡抬起頭,結果因為淚眼朦朧的沒看清楚那人長啥樣,等把眼淚抹去,赫然看到自己的媽立在跟前,驚得大喊一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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