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像猴子,特別是上樹爬房時的動作,太像了!看周悠悠把周老頭累得,那麼生猛的一個老頭子追著周悠悠打竟被累趴了。
周悠悠的臉頓時綠了。
周老頭也看到許澄,“咳”地乾咳一聲。
許澄跟變臉似的立即收了笑聲換上一副十分乖巧的表情向周老爺子問安。
周老頭十分和悅地衝許澄點點頭,招呼道:“許丫頭啊,剛起床吧?一會兒過來吃早飯啊。”
“好的。”許澄站得端端正正的,面帶微笑一臉恭謹地應承。
待周老頭進屋,周悠悠奔到籬笆前隔著籬笆院牆看著許澄,問:“你看了多久?”奔過去時,突然覺得一隻腳的腳尖很不舒服,有點不靈活,還有點隱隱作痛。她想著可能是很久沒運動,突然這麼運動肌肉骨骼有點不適應的關係也沒在意,這會兒倒是一門心思在許澄身上,擔心許澄把她的猴樣兒全看了去。
許澄用下巴點向周悠悠院子中間的一棵樹,說:“從你先上那棵樹再跑到籬笆牆上又跳回樹上開始……”
周悠悠那臉色哦,頓時墨色:全看到了!她眨巴眨巴著眼睛傻愣愣地看著許澄,腦子就跟塞滿了漿糊似的。
許澄又說道:“你說你吧,啊,就你這身手還找什麼保鏢?三五個大漢都能被你撂翻吧?十個八個人甭想追到你!”她的下巴朝那小樓一努,說:“二樓啊,蹭地一下就上去了。”
周悠悠的臉色更黑,她噘起嘴叫道:“我這不是陪老頭練拳麼?”那老頭昨天發那麼大的火,晚上又驚又嚇地折騰一宿,她這不是陪著老頭練拳讓老頭活動下筋骨促進血液迴圈讓老頭出口悶氣省得憋出病來。腳尖曾經受傷的部位傳來的痛意越來越洶湧,沒兩秒便成鑽心的劇痛,周悠悠再也忍不住,“噢”地一聲慘叫,冷汗“刷”地一下子像井噴般浮了出來。她的身子向後一仰,一屁股坐在地上,抱住一隻腳就哀嚎起來。
許澄被周悠悠嚇得臉色一變,叫道:“怎麼了?”她看著周悠悠抱住的腳,瞬間想起周悠悠的腳上有傷——在她的工廠被模具砸成骨折。“你——”許澄的聲音都變了!她幾近嘶吼地叫道:“你不記得你的腳上有傷啊!”
院子裡的保鏢聽到周悠悠的慘嚎聲也趕了出來,看到周悠悠坐在地上,趕緊奔過來。
周悠悠痛得嘴唇都在哆嗦,她用英文顫聲高喊著:“醫生!”
許澄嚇得把栓住“寶貝”的繩子往籬笆牆上一栓,說:“我去開車,馬上送你去醫院。”
周悠悠被保鏢扶起來,一隻腳獨立站著,受傷的腳曲著使不上半分力,痛得她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她在心裡直哀嚎:剛才蹦躂的時候沒感覺,怎麼這會兒這麼痛啊!
私人醫生還沒起床呢,被保鏢叫起來,連衣服都來不及換,胡亂披上件睡袍就出來了。那睡袍那個性感透明哦,黑色的底褲和真空的上半身清晰可見。私人醫生也沒顧得上這些,把周悠悠的鞋子一脫,手輕輕地捏上那受傷的部位,周悠悠再次痛得“嗷”地一聲慘叫。私人醫生趕緊表示得立即送醫院,她看周悠悠痛成這樣,估計至少是骨裂。
周老頭剛練完拳,回到臥室洗澡,才打上泡泡就聽到外面傳來周悠悠一聲接一聲地慘嚎。不明情況的周老頭心急火燎地衝了泡泡,也顧不得擦身子,頂著一身溼潞潞的身子裹著浴袍就衝出房門問:“悠悠怎麼了?”得到的回答是他那寶貝孫女好像傷到腳了。周老頭一聽,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子,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就傷到腳了!他衝下樓,就見許澄的車停在院門口,保鏢正把痛得嘶嚎的周悠悠扶向車裡,私人醫生穿著一件和沒穿一樣的睡袍跟著隨行。
周老頭幾步過去,問:“丫頭,怎麼了?”
周悠悠滿眼是淚,語無倫次地指指自己那又腫起來的腳,唔唔吖吖地說些啥周老頭一句也沒聽懂。
週二先生聽到動靜也趕了過來,他皺起眉頭看一眼女兒,對周老爺子說句:“爸,我先送她去醫院。”“砰”地一聲把後座車門關上,自己則往副駕駛位上一坐,吩咐許澄開車。
許澄把車開得飛快,一路上連闖紅燈。
可這幾天城市戒嚴啊,大清早的就有武警有交警執勤,許澄的車在闖過紅燈後就被交警盯上,交警拉響警報開著車就追了上來。後面有車追,前面還有車攔,沒幾下就把許澄的車堵住。
許澄的勞斯萊斯和那一連串“8”的車牌號在本地可是赫赫有名,交警把許澄的車攔下,先敬上一個禮,說:“許小姐——”話音還沒完,旁邊副駕駛位上的哥們就遞過來一本證件,嚇得那交警哥們眼睛都圓了身子都軟了。
許澄也愣了下,天曉得週二先生這麼大的官職權位出門居然還帶證件的啊!周家還真是——盡出奇葩。
副駕駛位上的一臉酷相的哥們冷冷地下令:“開道!”
交警哪敢遲疑,趕緊轉身上車給許澄的車開道。
周悠悠一路綠燈暢行,很快醫院就出了檢查結果:骨裂!還是舊傷骨裂,比第一次受傷送醫院更嚴重,必須手術。
週二先生那張酷酷的臉哦,鐵青。他把手一擺,讓手下的人立即去張羅,讓院方馬上安排周悠悠馬上動手術。
有周二先生在這裡,也沒許澄這個司機啥事,她就乾巴巴地守在旁邊陪著周悠悠。
周悠悠拉住許澄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往許澄的袖子上蹭,嗚嗚啦啦地只剩下哭了。
許澄抱著周悠悠輕輕地拍著周悠悠的背安撫,任由周悠悠在自己的袖子上擦鼻涕眼淚,她糾心得眉頭緊皺,那額頭上皺出的痕跡不比周二先生的淺,偶爾對上週二先生的視線,都從對方的眼裡讀到和自己一樣的糾心和無奈。
這才剛安排好手術,還沒把周悠悠推進手術室,周老爺子心急火燎地趕了來,一聽是舊傷弄裂,那臉都綠了。他問周悠悠的私人醫生周悠悠的腳上怎麼有傷?那私人醫生果斷地裝聽不懂中文,一臉茫然地看著周老爺子。
周悠悠哼哼嘰嘰地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周老爺子,說:“和一個客戶談生意,去工廠考查的時候不小心按到吊模具的控制開關,把掛在架子上的模具放下來砸腳上了,已經好幾個月了,鋼釘都拆了以為好了,沒想到……嗚……噢……”又是一聲慘叫,痛啊。
周老爺子繃緊臉吼道:“有傷就別瞎蹦躂!”看到醫生過來要把周悠悠推手術室,這才氣呼呼地轉身坐在椅子上給醫生讓道。
等周悠悠動完手術送到病房,周老爺子看到躺在床上打著石膏的周悠悠,再想到還躺在床上病著的周鬱,他的孫女一共就只有倆,這一病一殘的,周老爺子那心情啊,無以言表。
這時候又有人過來報告送上一個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