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子。
酒後,出門時,突然有人對關康安說句:“錢到手了還不趕緊跑路這時候你還拿錢保人,你傻啊,就算你有本事把人保出來你覺得關家在國內還有政治前途能賺回這些錢?到時候錢全沒了你不是
白忙活一場?”
一語驚醒夢中人,第二天就傳出關康安跑路的傳聞。
訊息透進拘留所傳給關老爺子,氣得一頭倒下臥床不起。最後還是關老頭的幾個老舊友出面把事情平息下來。關老頭沒被起訴,但因為被小兒子一氣,臥病不起,眼看沒多長時間可活。關鳴被開除黨藉、革除一切職務,關家的產業也因資金鍊中斷和被人在商業上進行打擊而宣佈破產倒閉。
而這些事情全在短短一個月時間裡發生。
最讓周悠悠和許澄意外的就是關家經營的企業倒閉的事,就算是週轉資金不靈,以關家的家底想一下子弄死也不容易,除非是對關家經營情況十分了解知道所有底細和漏洞的人才能辦到。這個人不僅僅對關家瞭若指掌,還得有雄厚和資金和人脈才能運作到如此程度!
周悠悠和許澄收到關家倒閉訊息時,兩人同時瞪圓眼瞅向對方,那眼神先是震驚,再是詢問:“你乾的?”然後從對方驚異的眼神中明白不是對方乾的,再然後不約而同地想到一個人!
周悠悠跳起來叫道:“絕對是她,別看她不顯山不露水的,只有她才能對關家如此瞭解,只有她才有這實力。”她激動地叫道:“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這麼落井下石,太絕了。”她不失時機地奔到許澄身邊敬獻讒言:“阿澄,這人太壞了,以後要堅絕地與她保持距離。”
許澄無語地看了周悠悠兩秒,說:“是關家對不起她在先。”況且本就是沒感情的聯姻,所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許澄估計榮維明這麼對關家,一來是從利益出發,從中謀取暴利,二來就是因為關家肯定想要殺她,榮維明對她多少還是有點維護之心的。如果在關家與周家的這場博奕中榮維明稍微幫下關家,情況會大不一樣,畢竟周悠悠親口向榮維明承認過她僱兇殺關嘯的事,榮維明不僅沒透露半分,甚至幫著隱瞞了下來。關家與周家的這場爭鬥,最大的敗筆就是關家沒有抓住周悠悠這條滑頭的大魚。而榮維明很清楚周悠悠對周家的作用,比關家更清楚周悠悠的底細,如果這場鬥爭中有榮維明對周悠悠出手,周家的勝算至少得減少一半,周悠悠只怕都會捲進是非裡難以脫身。幸好有關鳴和鄭宇的事,讓榮家從關家的陣營中退了出去,變友為敵,這才有了關家的徹底失勢。許澄又問了句:“如果榮維明不對關家出手,會怎麼樣?”
周悠悠應道:“那自然是一下子掐不死關家,關家政治前途沒了,經濟能力還是有一定的,拿著手上的錢頤養天年照樣可以過得滋潤。”最重要的是有錢就還有東山再起的一天,有錢就有資
本投資政治,投資正確找到大靠山不愁起不來。關老頭還有幾個老舊友在政壇上蹦躂,不看僧面看佛面,周家也不好趕盡殺絕做得太難看不是?
許澄沒再言語,她很清楚以周悠悠的聰明不可能不懂她話裡的意思。
周悠悠堅決不承認榮維明在幫她,榮維明幫她,做夢咧!幫許澄吧,你說你都嫁人了,又離婚,還來摻合當姐的情敵啊!周悠悠不爽,很不爽。她悻悻地一哼聲,說:“我知道你心裡還是喜歡榮維明。”
許澄聞言頓時氣結無語,她和榮維明已經沒有可能了好不好?自從榮維明選擇嫁入關家開始,她倆就沒了在一起的可能,剩下的只有友誼,而這層友誼也因為那些曖昧情感而起了隔閡。許澄這才發現,這看起來十分大氣的周悠悠還有小肚雞腸的時候啊!她算是見識到了。
兩人正在慪氣的當頭,許澄的電話響了。她拿起電話一看,是雲舒的電話過來的。“喂,阿舒。”
“阿澄,你知道關家的企業是誰弄倒的嗎?”
許澄一聽雲舒那語氣就知道雲舒知道是誰幹的了,她問道:“是誰呀?”
“是阿明!剛才阿競親口告訴我的。阿競被雙規期間,阿明還親自去找過省裡的領導過問這事。”
許澄長長地“哦。”一聲,眼裡浮起疑惑:榮維明這是在向雲舒賣好麼?
“咱姐們幾個也有好長一陣子沒聚過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聚聚?”
聚聚?許澄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正盯著她接電話豎起耳朵聽的周悠悠,問:“在哪聚?”她、雲舒和榮維明聚會,周悠悠不跳腳才怪!
“明天吧,雲會所。”
“好。”許澄應一聲,說:“那把悠悠也叫上?”不讓周悠悠去是不行的,這姑娘可能耐了,即使自己不叫上她,周姑娘絕對能來唱一出“好巧啊!偶遇!”,再然後,二姑娘就開始犯二給大家看,保管讓她為不叫上週悠悠悔到腸子發青。
“當然叫上。”
“嗯,好,那我通知她。”許澄說完掛了電話,對周悠悠說:“周競把榮維明對付關家的事告訴了雲舒。”
周悠悠一聽張大嘴“啊”了叫了聲,跟著就在心裡罵句:“二!”哥耶,你不知道榮維明喜歡你老婆很多年了啊!你這不是讓你老婆記掛榮維明的好麼?
“阿舒約我們明天去雲會館聚聚,你也去。”
“嗯,我一定去。”周悠悠點頭,即使許澄不叫她,她也得去。一個是自己未來的媳婦兒,一個是哥哥的媳婦兒,要是這倆位中的哪一位讓榮維明橇了去,她兄妹倆上哪哭去啊!她要
堅決的不給榮維明一絲一毫的機會。
雲會館是針對這群“閒人”的消費場所,從餐飲到棋牌球按摩保養美容一條龍服務。雲舒和榮維明先到,兩人先打了會兒網球,許澄才到。她說道:“不好意思,我來遲了。”抬眼一看,發現還少了個,問:“難道有人比我還晚?”周悠悠居然遲到了!太驚奇了。
雲舒頗有兩分無奈地聳聳肩,說:“你倆都是大忙人,一個剛簽完合約急趕慢趕地趕過來,一個是通宵開會到天亮才睡,我剛給悠悠打了電話,她說很快過來。”她說完,把球拍遞給許澄換許澄上網,她要休息會兒。許久不運動,蹦幾下就累了,胳膊也酸。雲舒倒是喜歡和許澄一起打球,她倆屬一路貨,體力不行,每次定一個小時的場地只能打半個小時就歇菜。她覺得周悠悠能和榮維明過過招,聽阿競說悠悠深得老爺子親傳,一身猴拳耍得出神入化,練武之人的體能應該相當不錯。雲舒從旁邊的工作人員手裡接過大麥茶喝了口潤潤喉,問:“阿舒,你和悠悠住這麼近,有沒有見過她練猴拳?”
許澄盯著榮維明擊過來的球頭也不回地問句:“什麼猴拳?”掄起胳膊漂亮的一拍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