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出車,然後一路小跑地朝拘留周競的院子跑去,她見到被人摻扶著扶出來的周競,趕緊奔過去扶住周競,叫道:“哥!”
周競臉色蒼白,有氣無力地擺擺手,說:“我沒事。”他看到周悠悠頓時心裡輕鬆不少,這個妹妹回來就表示調查組要查的那些事已經被妥善處理好。
周悠悠扶周競上車後立即吩咐司機開車去醫院,同時打電話通知老爺子已經把他哥接了出來,同時還說了一件事:“哥哥被雙規這事是關家設計出來的謀殺。”
周競聽到周悠悠的老爺子的通話頓時眼皮一跳,等周悠悠掛了電話就問:“怎麼回事?”他倒是明白為什麼有人要整他,不外乎就是他現在坐的位置礙著某些人的事了,想利用貪腐的事把他踢走,但他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有人要謀殺他,還是關家!
“一會兒我慢慢給你說。”周悠悠陪周競去醫院做身體檢查。雲舒接到電話火速趕來,看到周競只是精神不好並沒有受到傷害,大大地鬆了口氣,然後寸步不離地守在周競身邊。
周悠悠陪周競剛做完檢查,就看到幾輛警車駛到對面VIP住院樓下。她眯起眼一看,赫然看到身著制服的向憶文帶著一隊警察朝住院樓上去。約摸過了十幾分鍾,關老頭、兒子、兒媳和隨從都被警察帶走。
晚上,周競回到家,把周悠悠叫進書房,他沒精打彩地窩在書房的椅子上,一雙眼睛落在周悠悠身上。周競說道:“我和關鳴雖算不上深交,但也說不上有仇,關家一直處在中立派,怎麼會突然鬧出這事?”
“哥還記得肖業吧?”
周競輕輕點點頭。
周競說:“肖業和許澄的爭鬥就不用我多說了,肖業的背後是關家,許澄的背後是我們周家,肖業一死,這樑子我們就算是結下了,更何況還有個肖業的老婆郭宜敏。郭宜敏和關家是表親關係,血緣扯得遠,但走動得近,郭宜敏和關嘯還有一腿,我和阿澄在肖氏企業可是坑了郭宜敏兩個億的外債。前面結下樑子,後面有郭宜敏煽風點火,而關鳴又想在政治上有所作為,投到某一派系下,再以打壓你為起點,這就是順理成章的事。”
周競輕輕點頭,這說得通,但他卻有個疑惑:“為什麼關家非要置我於死地?”
“因為關鳴廢了!”周悠悠把關鳴和
鄭宇賽車的事詳細地說了遍。
周競恍然大悟,說:“雖然沒證據,但他們還是懷疑關鳴的案子是周家指使許澄派孫正威做的?”
周悠悠點頭,說:“大概就是這樣。關老頭今天得到會癥結果就馬上派人向你下手。”她的話音一頓,說:“從關鳴出事我就一直防著他這一招,也想順帶把他們一網打盡。”她說完給了周競一張記憶體卡,說:“這是備份,還有一份在公安局那邊,他們已經在著手調查。有這個,與關家有牽連的勢力都可以打入其中。關家先是設計陷害,再是謀殺,爺爺那邊已經知道這事,這下,即使有誰想保關家也不好開口了。”之前所有指向周競的指控都可以說成是關家的陷害,那些招供的官員的供詞也已作廢,周競在被雙規期間所受的刑罪全讓監控錄下,這些監控足以證明那些官員也被用了刑,刑逼出來的供詞視為無效。
周競對周悠悠笑道:“看來你這陣子做了不少事。”
周悠悠把下巴一揚,說:“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誰敢動我的乳酪蛋糕我和誰沒完。”
周競呵呵笑了幾聲,問:“向憶文是你的人?”
周悠悠撓頭,說:“是我讓許澄安插的人,我想著你們在面上鬥,互相都把對方的人盯得死死的,倒不如讓許澄動動門路安排幾個不起眼的人上去行動。”
周競說道:“許澄在這事上花了大力氣下了大功夫,回頭得好好謝謝她。”他基本上算是關進去受一陣子苦,出來白揀個幹便宜。周競隱約感覺到周悠悠和許澄之間有很深的往來交易,不然單以許澄的勢力或者是單憑遠在國外的周悠悠不可能在他被關的這段段十來天日子裡就來個大翻盤。他心裡清楚,卻沒打算過問,因為她倆不管怎麼走得近對他都沒有害處,相反還幫了他的大忙,更何況他這個做哥哥的也沒有權利去幹涉妹妹的事,再加上他相
☆、第五十五章 三個女人一臺戲
拿住關老頭的把柄,關家一家都被請去警察局接受調查,加上週競又被放了出來,餘下的事不用周悠悠來張羅,自有周競接手。關家這次整週競整得這麼慘,不僅把周競底下十幾名官員弄進去,連周競都關起來折磨近半月,人們都以為周競會趁機報復,卻沒想周競把雙手一拱,交給上級部門調查處理。
關鳴躺在醫院,人是清醒了,但因為傷得太重,除了脖子和兩個胳膊外哪都不能動,腰椎骨折使他成了癱瘓,盆骨骨折卻讓他受盡折磨痛苦,連尿尿都是受折磨。他躺在病床上,眼睜睜地看著一家子被帶走,就連自己也被警察控制起來就知道情況不妙——關家可能是要倒了。眼下關家能頂事的人只有他因為傷重住院的事沒被關進去,全家人的希望也就落在他身上。這時候家裡的親戚是指望不上的,爺爺那輩的堂表親全是指望著他爺爺混日子,至於自己的二叔也是個沒出息的貨,成天四處鬼混惹事,沒把爺爺氣死就不錯了。他這輩子是沒指望了,但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爺爺和父母住進牢裡,關鳴只有想方設法把那不成器的二叔找回來,讓二叔出面去求他爺爺的幾個老舊友幫一把忙。關鳴的二叔也不是個東西,肯回來的目的也就是為錢,關家現在沒人了,一切還不得靠他?該到他揚眉吐氣的時候了!況且關鳴還答應他家裡撈出一個,分兩成財產給他,如果全部救出來,除了他爺爺父母現有的住房外,所有投資、動產和不動產都是他的。還有一點就是如果這時候不把人保住,關家的錢也保不住了,到時候他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許澄不是趕盡殺絕的人,卻也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關家現在雖然陷進去,能不能真正扳倒還很難說,如果讓關家死灰復燃,遭殃的還是她。她對關鳴的秘密監控仍在繼續,關鳴與他二叔關康安的交易她一清二楚。許澄也知道關家的財產裡有來路不正的錢,於是她想出個主意,讓人舉報關家,而在這節骨眼上,有人舉報就會有人去查關家。
關鳴之前就想到在這時候該轉移關家在國內的財產,卻因為自己躺在床上又被警方看管著不能動而有心無力,到現在查到頭上,關康安來找關鳴,關鳴不得不把轉移財產的事交給關康安去辦。
關康安手上突然多了大筆資金出去辦事,原本就花錢如流水的他更是揮金如土,大肆請客擺排場,同時也出錢去疏通關節想保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