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赫連端硯嘴角帶著一抹略顯刺眼的笑容,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燕流笙的掙扎。
在燕流笙在柳憶玫的幫助下終於費力的坐起身時,赫連端硯終於開口了
“燕兄有傷在身,就不必行禮了”
“謝王爺”,柳憶玫道,而後又看了眼燕流笙,燕流笙銀牙緊咬,“謝王爺”。
赫連端硯看著似乎心情很好,突然轉頭看向了柳憶玫
“夫人,本王可以單獨和令公子說幾句話嗎?”
柳憶玫看著眼前眉梢飛揚的少年,而後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燕流笙,心中雖擔憂,卻也無可奈何,只得起身站到了一邊。
“王爺請便”
約莫過了一刻鐘,赫連端硯便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燕南山和柳憶玫守在門外,看著嘴角含笑的赫連端硯,心中卻是七上八下。
突然,燕南山和柳憶玫又跪了下來。
“小兒莽撞無禮,冒犯了王爺,微臣願代小兒領罪”
赫連端硯稍稍俯下身,右手似有似無的扶著燕南山的左胳膊。
“定國公乃國之棟樑朝之良將,父皇都如此倚重於您,本王又豈敢造次”
此言一出,燕南山不禁神色微變,“微臣惶恐”。
見燕南山和柳憶玫不願起身,赫連端硯便也不再阻攔,直起身,緩緩道
“令公子的傷需要好生靜養,依本王看,往後的這一個月還是不宜出門為好,不知定國公以為如何?”
眾所周知,當今端王爺和丞相府千金的大婚之期就在本月末,赫連端硯此言何意,燕南山自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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