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重要的、隨時都能捨棄的。
他不想晏溯恢復記憶後,怕覺得對不起他,跟他說分手覺得尷尬,所以將就著與他相處。
他不想再次成為那個不需要的、無所謂的、隨時可以被捨棄的人。
他也不想再次體會從希望到麻木再到無望的感覺。
晏溯聽著許菖蒲的話,總覺得很奇怪,他不知道菖蒲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會提分手這一茬,他笑了笑說著:“菖蒲,你想什麼呢?打死我,我也不會跟你分手的,而且你別提什麼將就,你永遠都不是我將就的人,你是我最喜歡的人。”
末了,他問著:“發生什麼事兒了?”
許菖蒲搖了搖頭說:“沒事兒。”
晏溯不相信沒事兒,他追問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菖蒲,你跟我說清楚,我有點兒後怕啊?”
許菖蒲笑了笑:“真沒事兒,我就隨便說說。”
晏溯心裡七上八下的,他總覺得許菖蒲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天氣漸漸的熱了起來,春末w市已經入夏,學校小道兩旁法國梧桐樹葉青蔥翠綠,遮蔽著星光,在地上投下婆娑樹影。
林友度站在書攤前,拿著一本複習資料,隨意的翻開某一頁,目光看著校門。
在校門口學生漸漸散盡的時候,一個孤獨的身影揹著書包,踏出了校門。
因為已經入夏,他穿著一件灰白色格子T血衫,一條淺色破洞牛仔褲,整個看上去清爽又幹淨。
那身影在路燈下默默的走過,踏著婆娑的樹影,行過小攤商販,漸漸的走向目光所及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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