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都怎麼回事兒啊?上課鈴聲響了,都沒聽到嗎?一個個的,不好好學習……”
他板著臉走到講臺上說著:“那張貧困生名單傳到哪兒了?”
許菖蒲舉著名單說:“我不小心潑了牛奶上去了,弄破了。”
班飛板著臉走了過來,拿著名單看了一眼,走回了講臺上說著:“這樣,要申請貧困生的,把你的貧困生資料證明發我郵箱,不用填表了,我會根據你們的資料填,還是那句話,殘疾人不包括腦殘。”
他將那張名單撕得粉碎扔到垃圾桶裡,目光炯炯看著全班的人說著:“貧困是一時的,不是一輩子的,現在接受了補助,將來回報給社會,這對你而言,只是社會對你的一項投資,而不是施捨。”
班飛目光在所有的學生身上流轉:“貧困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直貧困。”
“一直貧困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思想貧困,我們每個人都生活在同一片藍天下,每個人都有享受光明的權利,就算她現在活在陰影下。要知道,背陰處,也能開出美麗的花。”
班飛一陣慷慨激烈的演講。
晏溯說:“他能講一節課。”
許菖蒲沒理晏溯,但是事實就是,班飛講了一節課。
“謝謝。”李月在本子上寫了兩個字給許菖蒲。
許菖蒲面無表情。
晏溯撐著腦袋看到,笑了。
他從沒想過一個如此冷漠又孤僻的人還有那麼溫柔的一面,小心翼翼的去保護一個花季少女的自尊心。
他瞬間覺得自己以前也許看上的不是許菖蒲的皮囊,而是他的靈魂。
作者有話要說:
晏溯:嚶嚶嚶,我老婆很好,我要好好愛他!
有木有發現今天一章特別粗長
原名叫做《校霸說我渣了他》,貌似校霸不能用,我就改成了《校草說我渣了他》,影響不大,反正我家攻受都是帥的慘絕人寰的那種!
關於李月這個,我想了好長時間要不要寫,最後決定寫了算了,我高中畢業多年,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貧困補助,反正我們當時是有這個貧困補助的,如果沒有的話,只能鞠躬!
第9章 他是妾
“來,看黑板,這是道必考題,古詩詞每年高考都會考……”老班嘰哩嘎啦的講完了一節課,全班拉聳著腦袋,想睡不敢睡。
謝天謝地,下課鈴響了。
老班問著:“還有問題嗎?有問題的請舉手,這節課的內容還有不懂的嗎?有嗎?”
全班安靜若雞。
老班嘆了口氣:“有問題快問,別等考試又不會,問,快點兒,問完了好下課,有問題的舉手提問。”
“老班,我們班什麼時候去秋遊,20個理科班,已經秋遊與即將秋遊的有十幾個班了。”神棍徐傑在班飛提問的時候,舉起手來。
老班看著這些小崽子,怒問:“你們複習完了嗎?下個月中旬就是期中考,你們都有把握嗎?一個個的,不好好學,淨想著玩。”
末了,班飛問班長:“我們班班費還有多少?”
林城笑著:“還有六千多。如果要秋遊去那邊住宿的話,每個人還需要交個兩三百。如果單純找個地方聚餐,就不需要交錢了。”
班長跟班上都通了氣,所以提前把價錢都算好了。
班飛看著這些學生:“還要交錢,不如找個小餐館,聚聚餐得了。”
“別啊,我就想出去野炊。拉營搭個帳篷最爽了。”
“鬼才要跟你們男生去野外呢,蚊子多,趕著去送血嗎?不如在城裡吃吃飯放半天假算了。”
“去植物園唄,很多班級都去植物園。那裡有山有水,還有專門租燒烤架與燒烤食材的地方。那裡晚上還有篝火晚會,住宿也不貴,而且離市區近,不用坐很長時間車。”神棍說。
“而且,還有夜市哦。”神棍誘惑班上想出去覓食的夥伴們。
班上七嘴八舌討論起來了,對這次秋遊有什麼建議之類的。
這個時候,數學老師已經出現在門口,抱著課件,冷著臉說:“如果我沒記錯,這節課是數學。”
班飛連忙拍了拍講桌,示意同學們安靜,給數學老師賠禮說著:“不好意思,你上課。”
數學老師翻開課本,說著:“好,我們來看這個函式公式……”
“那個,班長把秋遊組織一下,下晚自習來辦公室給我彙報一聲。”班飛探入一個頭。
數學老師冷著臉說:“不然這節課給你組織秋遊好了。”
班飛連忙陪笑說著:“上課,上課要緊,您繼續。”
晏溯發現許菖蒲這傢伙上課挺無趣的。
除了睡覺就是玩手機,有的時候看影片,再不然就在紙上寫寫畫畫什麼。
他給他扔紙團,扔到他座位上,他會回他幾個,扔到地上就別指望這位大佬能折腰。
“嗨,週末去電玩城?”邵亭在課間的時候跑到十四班問晏溯。
邵亭是晏溯的發小,兩人一直同班級,後來文理分班,邵亭讀了文科,現在在文科五班。
晏溯推開邵亭說:“週末我們班要去秋遊。”
“啥,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不通知我?”邵亭驚訝問著。
“是我們班準備秋遊,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兩早就分班了,你傻了吧?”
“去哪兒秋遊?”
“植物園。”
“需要帶什麼嗎?”邵亭問。
“帶腦子。”晏溯說。
邵亭微笑著:“沒關係,這個我有。”
於流螢正好路過,路過許菖蒲位置的時候,對著許菖蒲就是一聲高貴冷豔的“哼”。
邵亭詫異問著:“你吃錯什麼藥了?”
於流螢、晏溯、邵亭,三個人小初高都是同學,玩得挺好,小學的時候,有一次班上搞文藝晚會,晏溯演老公,於流螢演老婆,從那以後,於流螢就預設為自己是晏溯妻子,晏溯勸了於流螢好幾次別這麼稱呼他,於流螢不聽,最後晏溯也懶得勸了,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反正我把你當兄弟。
現在於流螢見到邵亭愛答不理的,搞得邵亭莫名其妙的。
於流螢目光炯炯盯著邵亭:“如果妻與妾在你面前,你是喜歡妻呢,還是喜歡妾呢?”
邵亭笑得一臉盪漾:“還有這好事兒?小孩兒才做選擇,我當然全要啊。”
“只准喜歡一個。”於流螢附加一條條件。
“當然喜歡妾啊,妻不如妾啊。”
“哼,人渣。”於流螢覺得邵亭特膚淺,膚淺到她想這輩子都不認識這個人。
為了討好於流螢,邵亭繼續說著:“可是妻才是過日子的人,我覺得妻比較好。我選妻。”
於流螢這才滿意的露出微笑對許菖蒲說著:“他遲早會知道,只有我才是真心對他好的人,我就算苦守寒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