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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楊璧成對他的一絲依賴之後,發現並非良人,對他的感情遲早有一日要散去。

“我並不怕什麼……”楊璧成笑著說,“我沒有什麼好怕的呀。只是你,如今很辛苦了,我不想出什麼岔子。”他索性不去揭穿楊振澤那點因為一碗湯起來的小心思,“我們終歸不是正經兄弟,讓旁人瞧見了,膩在一處,不好。”他低下頭去,“這回我也做錯了,就不該讓你吃同一碗。”

楊振澤抱著他滾上床,很不悅地說:“我什麼時候嫌你髒過?”

“我知道……”楊璧成笑了,“只是不想讓旁人看出端倪來。秦姨有些心思,是不是?”

“不必怕。”楊振澤更不快了,抵著他脖頸,指尖在嫣紅乳首上揉捏。唇也蹭著楊璧成腮幫,一連吮了一串紅印。“由得劉媽去聽壁角罷,你儘管喊,儘管叫。”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匆匆從前兩日帶回來的皮箱裡,翻出騎馬裝,喚楊璧成換上。

衣衫筆挺,是米白的。腰線收得極緊,多一分要松,少一份要勒人了。兩條黑亮的牛皮揹帶,從肩頭順下,夾在馬褲上。下身深普藍馬褲,大腿管很肥大,到了小腿猛地收緊,貼著肉。還有一頂黑灰色羊絨八角帽,格子紋,襯得楊璧成一對杏眼異常明亮。

褲子褪到大腿,楊振澤用勃起的陰莖蹭著楊璧成,雙手環住他的腰,令他騎在自己腰腹間。

“大哥,來。騎馬,自己握好。”

楊璧成上身衣衫筆挺,下身已然被他插了指節進去,兩條腿都是膝頭泛紅,很有情色的意味。甘油抹開,粘糊糊地一片,連帶屋子裡一陣發甜的氣味。楊璧成果真如騎馬一般,雙手握著楊振澤身下陽物,搓揉撫慰。

第二十六章

楊振澤半倚在床頭軟墊上,看著楊璧成一抹紅暈從頰邊染下去,露出情慾纏綿的神色來。

他抬腰,兩個腰窩下一彎臀溝。外頭起了風,晦暗裡颳得驚天動地。

一聲清脆的響,楊璧成眨眨眼,手從他挺直的陽物上滑下來,撐在腿面。他微微掃了一眼窗外,可簾子擋住了,什麼也看不見。楊璧成的肉是粉膩光滑,不見天日的白,白中有兩點紫斑,自然是他禽獸不如的兄弟唆出來的,像兩個銅錢,落在身上,但楊璧成看不見。還有看得見的,在腿根,紅而且有半寸粗,斷斷續續一直蔓延到膝彎裡去,如兩條環蛇在身上游走,逡巡地盤,肆無忌憚。那是楊璧成很害怕的,彷彿真的蛇,由他們的毒牙吸著咬著便中了毒發著抖。精水從陰莖裡濺在指尖,快慰無比,魂魄飄出來,漸漸飛去了。楊璧成失了力氣,於是眼睜睜瞧見自己在情慾中服了軟。他知道那些抽膏子的大煙鬼,也是一沾就完了,匆匆將自己弄死。像傀儡似的被人擺弄著,又像珍寶那樣被人愛撫著,最終一點情慾成了孤夜裡的飛蛾撲火。

楊振澤點了煙,看他細長的指節一點點撐開臀縫,露出後穴。他握住楊振澤的陽物,身子很習慣地沉下,咬著唇往裡頭送,一根泛紅的硬物緩緩吞進去。緊溼柔軟,絞得人有些忍不住要往死里弄他。於是楊振澤百般溫柔地哄著他,從腰摸到臀,又從臀摸回腰,下面狠狠頂上來,一面頂,一面按著他尋快活的地方。

他問楊璧成,也柔情款款,不像是在床上,倒像約了他吃咖啡。

“大哥,舒服麼?”

楊璧成就輕輕點著頭,楊振澤再貼著耳垂問他,“……哪裡舒服?”

“……後……後面。”楊璧成攥著他的臂彎,腿間一顫一顫,忍不住了。

“後面……是哪裡?”楊振澤緩緩將陽物抽至還剩頂端,誘哄道:“大哥,我找不到地方。”言罷手指也掰開臀溝,順著會陰劃下去。楊璧成身子一抖,按著他的手,留在臀上。

“這裡……”

“不知道。”楊振澤故意道:“大哥……捅哪裡?”他掐著楊璧成的乳尖,已經腫得很厲害。楊璧成低吟起來,手指探下去撫慰自己的陰莖,被楊振澤緊緊攥住。

楊璧成無法,自己挺直了腰,抵著陽物吞進去,一陣痠麻從頭貫到腳,渾身酥作一癱。口中也耐不住了,叫得楊振澤心裡亂跳,卡著腰就抽送不止。

如此插了百餘下,楊璧成開始顫顫巍巍地東搖西晃,前頭溼淋淋冒出水來,眼神也有些放了空。楊振澤仍舊弄著他的陰莖,下身愈發不管不顧,曉得此時楊璧成隨意怎樣弄都是快活的,抱在懷裡,動著腰來撞他。

楊璧成的腿由跪變癱,最終身子倒下來,趴伏在他懷中。楊振澤收斂一些,漸漸緩下去,摟著磨蹭。他對楊璧成說情話,並沒有什麼真假,就是深情厚欲使然。

楊璧成是洩過身了,原本並沒有什麼反應,只趴在他懷裡安安靜靜。聽了纏綿話語,忽然愣了一愣,陡然發現自己是無話可說的。

楊振澤渾然不覺,替他擦了身子就休息去。

第二天清晨,聽劉媽說,院子裡的金桂被吹斷了一棵。這是很蹊蹺的,因為前些年剛種下的時候,要小的多了,也沒有死,可如今確實攔腰折斷了。

早上的事說完,就無所謂金桂,反正也過了花期。於是就這樣算了。

楊振澤接碼頭可說順風順水,紗廠自然暫時不去,因為白日要忙其他事。但楊振澤面上很忙,實際日日開了車接楊璧成,很有溫存的樣子。楊璧成不知是投桃報李,還是生了真心,默許著他的所為。大動作不敢有,埋在不動聲色之中,卻仍可以私下作出暗渡陳倉的狎暱。碼頭事後,楊璧成在麵粉廠有了獨間辦公室,隔斷做著立好一道屏風,西洋油畫搬的圖樣映在上頭。捲髮美人露出皓腕,如霜如雪。一抹青色的紗巾,在圖中飄然欲飛。

楊振澤去接人,西裝筆挺的進了書房,立刻就是衣冠禽獸,抬手先摟著楊璧成上了桌。桌也是新置的,恰好到人腰間那般高,鋪平了兩條腿往肩上一扛,就能成其好事,非常便利。當然楊璧成還要小心些,會自己捂了嘴來擋。有時欲至深處不得解脫,就要開始咬袖管了,鼻腔裡哼哼唧唧有哭音,可憐至極。楊振澤弄了兩次,一面笑他,一面又來替他想法子,不然沾著動著,楊璧成又要堵著喉嚨喊,第二天就啞。先頭這般動作不好吻他,添了小床,換從後頭來插,好些了。並且可以手指含好,乖乖地吸。自此順順利利地往來,唯一一次差錯,要怪楊璧成動得厲害,腿繃緊了直接將電話機踹下去,話筒下頭砸了個粉碎,還將旁人引來——怕兄弟鬩牆,在裡頭打架,要出人命的,於是匆匆敲門。還好那日楊璧成穿得青色長衫米白厚襖,套個灰狐皮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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