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一個疑似是刺客或是奸細的女子。那些過去被他嗤之以鼻的春宮畫上的姿勢,他都要嚐嚐箇中滋味。而且,他要一次次地臨幸他,直到她和他,都筋疲力盡。
而他那根龍陽,也爭氣地很快就再度硬了起來。君無戲言,他笑笑,就保持著那姿勢,將月娘端著抱了起來,根本捨不得抽離月娘的身體;
月娘也根本不給他機會抽離。她就那樣掛在他的身上,兩人的性器交接得嚴絲合縫。甚至連剛剛噴射的那些精液,都沒有一絲遺漏出來。似乎都被她那貪婪的花徑攔截了,都被她那不知饕足的花心給吸收了。
他們就這樣,纏繞著對方,真地開始在另外一張床上,覆雨翻雲起來。
而西暖閣外,王承恩早已猜出了房內的春色靡麗。因此他也只能無可奈何地揮揮手,讓那些禁衛退下了大半,其它的,則在幹清宮外保護聖駕。
他自己則無處可去,無論皇上做什麼,他都無法真正迴避。他必須要在皇上需要的任何時候,都能答應周到。
他低著頭,隔著一道門,聽裡面皇帝聞所未聞的呻吟和嘶吼,聽那女子無所不說的淫詞浪句市井粗言,聽那肉體交接之時,劈劈啪啪的清脆聲響,聽那春水氾濫之時,拉絲牽線也無法扯斷的唧唧水聲。
王承恩對此,不知是該欣慰還是該擔憂。少年天子,老成得讓人心疼;可一旦放縱開了端,又不知會惹出多少禍國的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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