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乾渴之人遇見甘甜之井,要把其中的蜜水全部挖掘出來。而月娘也果真沒讓他失望,那些甘露便隨著他手指的抽插,一波接一波地流出。
「啊……哈……」月娘不知是痛苦還是歡喜,封在體內的慾望,就要全部破城而出。她搖著頭,口中咬著一綹黑髮,想要壓抑那淫浪的叫床聲。
崇禎卻偏湊上去,吻住她的小口,將她口中的頭髮,用他的舌頭挑出去。然後,兩隻舌頭便奮力糾纏,一個是久旱逢甘霖,一個是熟能生巧計。月娘自打離了世子府,除了那次魏忠賢給她的折磨,便沒有一個男人再碰過她的身子。
而她的身子卻在每天,甚至會每時每刻都提醒她,那花徑中,竟決不能離了男人的長物。它需要那根肉棍,在它的小嘴中翻騰跳躍,需要那肉棍,在花心深處,灑下蓬勃的精潮。月娘為此深以為恥,卻又無可奈何。
直到崇禎真正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嘴,勾住她的香舌,她才真正地迸發了。她不再顧忌地大叫著,在與他激吻的空隙,從口角溢位的不僅是溼漉漉的口水,更多的是赤裸裸的飢渴。
她這一刻不想衛子卿,也不想衛子璇,更不想想起朱由菘和魏忠賢。她這一刻只想取悅自己,讓自己脫離這些個暗夜裡,慾望之火帶給她的煎熬。
身上的這個人,她也不再當他是皇上,她對他,更沒有任何目的可言。只要他能救她,只要他能給她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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