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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本王該做些什麼彌補才好”?

下屬能在這樣重要的出使中佔據一席之地,自然不是個草包,不消片刻已想到了應對之策,“稟王子,這第一,便是要去向那女子好生賠罪,取得她的諒解,在晏國皇帝那裡,相當於有了一個態度,王子不知她的身份,亦不瞭解此地風俗,解釋為無心之失未嘗不可”。

“這第二,就是向晏國皇帝表明自己的價值,爭取他的支援,若是王子能統一犬戎,那麼晏國能從中得到的利益絕對會比這一次來的多,相信沒有人會拒絕送到口邊且不燙嘴的肥肉”。

烏迪聽的心緒漸平,胸中開闊不少,“就按你說的辦,先下去吧”。

鬱府中。

白泱在腦海中委婉催促,[你好久沒有見(勾·引)過謝元折了]。

鬱蘭陵下馬車的身形頓了一下,“……”,放過她吧,她還是個孩子啊!

十四歲擱現代那也必須得是個寶寶啊!

然而,反抗不能。

謝元折的馬車在他之前,是以早已從從馬車上一躍而下,在府門等著她了。

鬱蘭陵下了馬車之後,連忙跟上,步伐輕盈窈窕,裙襬迤邐拖地,掛在一雙藕臂上的披帛隨著楊柳風搖搖曳曳,漾出一抹纖細的曼妙身姿。

二人的院子是同一個方向,鬱蘭陵的玉陵院因著與主院相鄰更近一些,謝元折便順路將人送了回去。

一路上,鬱蘭陵只能沒話找話,“不知伯晏近日都讀了哪些書”?

謝元折神色從容,步履舒緩,“平日多看《孝經》,每每通讀之,感悟漸深”。

鬱蘭陵聞言及時拍了個彩虹屁,“伯晏至孝,相信夫君的在天之靈亦會安息”。

謝元折面容平靜,“身為人子,本該如此”,他的眸光在夜色中泛著深沉,整個人的氣息在這樣的環境下,似乎也沉了一些,令人無端端的生了些壓抑,“夫人可是同犬戎王子有過交集”?

鬱蘭陵的腳步加快,小跑到跟謝元折並肩的位置,嘴唇一撅,便委屈上了,“我沒有,這些日子,除了去藥鋪,伯晏可曾見我出過府門”?

言罷二一推作五,全怪在了那王子身上,“說不準那蠻人是個色胚子,見了我的花容月貌,便起了心思”。

總之,都是別人見色起意,她是無辜的,鬱蘭陵的眉眼處處都在這樣暗示著,謝元折看著她的模樣,沒忍住笑出了聲。

第四十八章

“不害臊麼”?

謝元折的語調含笑,許是今夜的氛圍過於放鬆,叫他一時忘卻了平日嘴裡常掛著的禮教分寸。

說完之後方覺失言。

鬱蘭陵停住了腳步,藉著素月分下的清暉轉目望去,見他清雋的眉目透著不自在,忍不住捉了他一片袖角,輕快的搖了搖,“不害臊呀,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謝元折被她拉的停下步子,一時不知道該接什麼話才好。

若說是,兩人之間難免過於曖昧,若說不是,只怕身後的女子聽了是要惱的。

索性閉口不言。

謝元折將人送到了院子門口,才離開了,一路上,那片袖角始終在鬱蘭陵手中攥著。

回去後,她在自己屋子裡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又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

謝元折那邊可就睡不著了,自己的袖子搖搖晃晃的被拽了一路哪能察覺不到,這樣的動作總讓他覺得自己的繼母似乎是別有心思,可偏偏鬱蘭陵除了拽袖子之外又沒有其他出格的舉動,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一晚上輾轉反側。

翌日,鬱蘭陵依舊是重複著背醫書,識草藥,辨藥性的事情,凡事只要是沉浸進去了,總是能覺出趣味來的。

“夫人”,青玉上前見禮。

鬱蘭陵放下醫書,問道:“什麼事”?

“公子著人抬了三箱子藥材過來,說是犬戎王子的賠禮,請夫人出去掌掌眼,看看有哪些是用的上的”。

鬱蘭陵一聽是藥材就上心了,帶著青玉到了院子的正廳,入眼便是地上的三口大箱子以及眼底帶著青黑的謝元折。

沒等她開口問,謝元折就先給她解釋了,“這些東西是犬戎王子送過來的賠禮,雖然不算什麼極貴重的東西,勉強也稱得上是差強人意,我便代你收下了”。

這要讓烏迪聽見必然是要嘔死的,這些藥材把他帶來的銀錢散了大半,就只得了個差強人意。

鬱蘭陵隨手從箱子中拾起一個盒子,開啟之後發現裡面居然裝了一株紫靈芝,她有些驚喜,在自家藥鋪都沒見著品相這樣好的靈芝,沒想到這東西自己送上門了。

她合上蓋子,因著有些激動,清透白淨的面上染了一層薄薄的紅暈,“那犬戎王子可還在嗎?人家送來了這麼好的東西,我合該謝謝他的”。

謝元折唇角抿起,“不必,本就是賠罪之物,當不起你的謝,何況他現在已經跑去皇宮跟陛下請罪了”。

既然謝元折說不必,她也就不再多言,開開心心的將藥材搬到了院子裡。

第四十九章

跟鬱蘭陵這邊的諸事順心不同,鬱蘭茵那邊已經是越來越沉不住氣了,因為她發現每次去國公府都是被帶著兜圈子,可兜來兜去連謝世子的影子都沒看見。

當她打聽謝世子的院落的時候,為她引路的下人卻不肯告訴她,只帶著她賞花賞景瞎轉悠。

回回都是如此,她要是還沒發現鬱蘭陵是過意耍她的,那就是個傻子了。

且她明面上說是來看望妹妹,可在玉陵院中連一炷香都坐不了,剩下的時間全用來逛國公府了,話裡話外還有打聽謝元折的意思,時間長了,大多數下人都能看出她懷的哪種心思。

由此更是看她不起,態度也越來越差。

鬱府後院。

“母親,您明明跟鬱蘭陵都約定好了,不會從中阻撓我接觸謝公子,可她卻不守承諾,把我當猴兒耍,女兒幾乎把國公府逛遍了,卻一次都沒見過謝公子”,鬱蘭茵端麗的面龐猶帶著目的達不到的急迫,大氣溫婉的氣度失了個乾淨。

蘇碗放下手中的燕窩,用帕子試了試唇角,語氣波瀾不驚,“茵兒,凡事都該有個度,我已經為你鋪好了路,可你卻太過冒進,你自己數數,這一個月你往國公府跑了多少趟”?

“也就……七八趟”,鬱蘭茵說的吞吞吐吐。

蘇碗聞言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迴應,苦口婆心的勸也勸了,可這個女兒愣是一門心思朝前撞,半點不懂迂迴之道,她嘆了口氣,“你先回房吧,近些日子都不要出去,至於機會,我已經為你安排好了,安心在府中等著就好”。

鬱蘭茵一向信任母親,這會兒聽她說都安排好了,便乖乖回去了。

蘇碗這樣說並不是哄她的,她從鬱父那裡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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