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呢?
如今的柳家,若不是還有個柳劍在荊洲為他守著邊關,對他也還算忠心,他今早就下令誅了他九族。被清絞了家財的柳家如今就如沒了利齒與爪子的老虎,比貓還不如,已不足為懼了,那個女人死了也就死了,他也不怕柳家敢反,若柳家真不長眼,他倒不介意直接將柳家那近千口人清理乾淨。
在軒轅孝天沈思的檔兒,朱祥英也正看到了進來的軒轅孝天,急忙臉色蒼白的幾個大步衝了過來,“皇上,玉鳳閣剛有人來報,說玉妃娘娘不好了。”
“什麼?”軒轅孝天臉色一變,一把扭住了朱祥英的前襟,“怎麼回事?什麼叫玉妃娘娘不好了?把話說清楚。”昨夜,他離開時人還好好的,怎麼才幾個時辰的時間就“不好了”?軒轅孝天方才的好心情,此時被滿腔焦慮的怒火衝了個乾淨。
宮庭之中有很多的忌諱與禁語,這所謂的“不好了”便是指的病危或出大事兒的意思。花無語一界后妃,又是他的新寵,為防她在後宮受人迫害,軒轅孝天在花無語的安全上是花了心思的,她身邊的侍衛,宮女、太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有他們跟著,想來花無語也難出什麼意外,若有人想無視這些侍衛與宮女、太監而直接傷到花無語,這後宮之中唯一有這權利的,也只有自己與皇后柳霜,以昨夜他與柳霜所做的事來看,軒轅孝天寧可相信朱祥英說柳霜“不好了”,也不相信花無語會不好。是以,突然聽聞花無語出事,讓他震驚不已,也異常躁怒。
龍顏大怒,嚇的朱祥英原就蒼白的臉,更是白了幾分,“玉鳳閣的宮人來報只說玉妃娘娘渾身僵冷,人都青了,已差人請了御醫,奴才也是剛剛得報,就急著來跟皇上稟報了。”
待朱祥英話音剛落,軒轅孝天便將他一扔,人如旋風似的急急捲了出去。
而此時的春滿園中,軒轅毅渾身赤祼的斜靠在貴妃榻上,一邊悠閒的品著杯中的佳釀,一邊眯著冰冷的眼看軒轅信宇狠命的在已痛暈過去的稚齡女體上快速聳動著。那是幾天前從人販子手裡買來的,才十三歲,與花無語當初進園的時候一個年紀,身份卻比當初的花無語不知道要高了多少──兵部尚書楚旭的小女兒,雖是個庶出,卻是最受寵的,看那一身的細皮嫩肉,想來楚老頭對這個女兒也是下了點本錢的。只是楚旭那老頭怕是做夢也沒想到,他的女兒會揹著他偷溜出府,還落到人販子手裡,竟而落到他的手裡,而如今,更成了他們洩火的“玩具”。
“嗯啊……”軒轅信宇低低長吟了一聲後,才放開一身清紫,已經昏死過去的少女,喘著粗氣下了床,“這丫頭的味道不錯,年紀小,洞也小,操起來真爽。”
“楚旭的小女兒,寵妾生的,又花了本錢養,原定配給韓嚴的三子做側室。”軒轅毅嚥下一口清冽的酒,才抬頭微笑道,只是那笑意未及眼底。在兩人一前一後將這丫頭夾在中間操的慘叫連連時,暗衛將這丫頭的背景送了過來,只是人上都上了,現在來後悔也來不及了,不能將人退回去做人情,換一條路走也是一樣,在黑暗中待及了,連人心都會變黑,對付女人,春滿園裡有的是手段,對付一個才十三歲的孩子,自然不在話下。
軒轅相宇動作自然的端起軒轅毅身邊几案上盛滿的酒杯,一口飲進後,才在一邊的矮凳上坐下,瞄了眼床上被兩人折騰的不省人世的少女一眼,他似笑非笑的斜睨軒轅毅:“兵部尚書的愛女?怎麼會到你手裡了?”
“巧合,偷跑落到販子手裡了。”兩人是最親的親兄弟,這點兒默契還是有的,軒轅毅不必把事情的來籠去脈都說清楚,單隻這樣簡短的幾個字,軒轅相宇就明白了。掃了軒轅相宇胯下還沾著粘膩體液的粗棒一眼,軒轅毅臉上笑容更燦爛了幾分,笑道:“舒暢了沒,若還不夠,再來幾次?”
兩人的口氣似在談論天氣一般的自然,若現在有第三者在場,只怕會因兩人冷酷的談話內容嚇的暈死過去。
軒轅相宇又瞄了眼床上像一灘軟泥般的少女,有些遺憾的搖頭道:“那丫頭已經傷了,再若來只怕就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十三歲的處子,雖是用了藥的,但同時被兩人男人玩,傷是必然的。
軒轅毅微笑著搖頭,伸手沾了杯中的一滴酒液,曲指彈向床邊一個墜了流蘇的紫色瓔珞,口中不緊不慢的吐出異常冷酷的話語:“春滿園裡別的沒有,治下體的傷藥卻是世上數一數二的好,這麼點兒傷勢,讓人抬下去收拾收拾,個把時辰後就又可以用了。”
軒轅毅話音剛落,外室緊閉的房門外便傳來了徐三孃的聲音,“主子,熱水已經備好了,是否要人抬進去?”
“放在耳室就行了,順便喚兩個懂行的婆子進來吧,二爺一會兒還要用的。”軒轅毅語氣淡然的吩咐完,便見軒轅信宇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不由莞爾,“二哥這般看著小弟做甚?”
☆(四十三)(12鮮幣)軒轅毅之痛
一聽軒轅毅冷酷的話,連徐三娘這見慣了場面的人,也不由的打心底發冷,平常女子就算久經男子,碰上兩位爺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那女孩才十三歲,還是個處呢,今天被兩位主子同時狎玩,光聽剛才那淒厲的慘叫,她就能明白那女孩今天凶多吉少了,這都折騰了幾個時辰了,沒想到兩位主子還不打算放過她。她雖心中也對這女孩多了點憐憫,卻也不敢多言,處在她這個位置,什麼樣的事沒見過,這年頭,人能好好的活著就不容易,能顧好自己就不錯了,哪裡還有餘力去拉別人一把呢。正在暗暗感嘆之時,她突然心中一動,一個念頭便突然清晰了起來,暗想這女孩莫非身份不簡單?她跟在軒轅毅身邊的時間也不算短了,軒轅毅為人殺伐果決,從不講情面,卻也只是對事不對人,平日裡對園裡的姑娘們還是不錯的。如此一想,她心中便多了一份瞭然,也不敢耽擱,忙讓人喚了兩個處理傷勢最拿手的婆子在房外待命,自已回房翻出最好的傷藥,和一些能極品的提興藥劑,便步不沾地的急急往回趕。
房內,軒轅信宇看著雖臉上帶笑,笑意卻未達眼底的軒轅毅感嘆般道:“這次回來,發覺小毅你變了很多。”變得冷酷了,變得更加果決、無情了。軒轅信宇心頭略感堵塞,對軒轅毅轉變,他心中有著幾分愧疚和傷感。回想幼時的軒轅毅,他總是睜著清轍的大眼晶亮有神的看著他,無論他說什麼,他總是開心的笑著點頭。軒轅信宇無奈的嘆息,金碧輝煌的深宮是個以美麗外衣包裹的可怕修羅場,走進這裡的每個人,不論最初如何的純淨,最後都會在這個適合生存的地獄裡變成黑色。當初那個天真單純的孩子甚至比他更早的明白到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