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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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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男根,他身上沒有一絲性慾的味道。

巨大的男根對紫依的小嘴來說太大了,紫依只含住一個頭部就再也含不下去了,她只能努力的運用技巧,舌頭在男根的頂部旋轉著,吮吸兩下再用舌尖頂刺那帶點鹹騷味的小孔。

“沒聽懂嗎?”男人的聲音冷像能結出冰來,凍的紫依忍不住顫抖。可她不敢不聽話,這男人的背景太可怕了,她雖然被奉為春滿樓的一級紅牌,可在這男人眼裡就跟最下等的娼妓一般,可任意的玩弄處置。她勉強將紅豔的櫻桃小嘴張更大,只含進半根卻已讓男根頂得她喉嚨生痛欲嘔。

男人眯起了黑沉的單鳳眼,大手毫不憐惜的一把抓住紫依的頭髮,“知道不聽話的下場嗎?”他狠狠的按著紫依的頭壓向自己的欲棒。

“嗚~~~~”紫依痛的悶哼,美麗的小臉滿是痛苦之色,如含春水般的大眼,滾下顆顆剔透的珍珠。

男人的大手閃電般的掐住紫依的臉頰,粗指在她的下額骨上用力一按,冷酷的卸下了紫依下額。

“嗚──”紫依痛苦的哀鳴,她想掙扎但頭被男人按著,根本無法離開他的男根,舌頭反射性的推拒著嘴裡的巨物,卻只帶給男人極致的快感。臉上的疼痛讓她的兩手掙扎著想要推開男人,修剪完美的指甲劃過男人的腰腹及大腿,留下幾條細長的紅痕。

“找死!”男人臉色一沈,冰冷的聲音宣告了紫依馬上要受到的傷害。他兩手棒住紫依的頭,將之推開復又重重的壓回自己的欲棒,使紫依的小嘴套弄自己的男根,熱硬的巨物擠進緊窄的喉嚨,隨著紫依痛苦的嗚鳴,吞嚥,像一張小嘴緊含著的顫動按摩般的舒服,而疼痛使紫依的舌頭一直快速而強力的推拒磨舔著欲棒,爽的他食髓知味的,忍不住站起來,拖起紫依的頭,挺起腰肢狠命的抽插起來,次次盡根頂入。紫依的小嘴裝不下那巨物,嘴角被撕裂開來,紅豔的鮮血從紫依的喉嚨及嘴角湧出來,隨著男人抽插的動作,延著脖子染紅白玉般的女體。硃色的血流到豐滿的玉乳上,隨著劇烈顫動的乳尖灑落向四周,像開敗的紅梅般飄落滿地。

房間裡,男人舒爽的哼叫聲,紫依痛苦的哀鳴聲,及男人抽插紫依小嘴的水聲交織成一片。直到男人滿足的噴射時,紫依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了,兩邊嘴角被撕裂開來,卸了下額的嘴裡,鮮血不斷自喉中湧出,混著濃白的體液,自紫依無法閉合的嘴裡湧出來。

噴射後的男人冷酷的將紫依仍在地上,冷眼看著紫依因血堵了呼吸,身體抽搐了兩下就不動了。

此時房外精準的響起敲門聲,男人走回床邊坐下才道:“進來。”

端著溫水的丫環顫著身子進來,兩眼掃過地上已沒了氣息的紫依,嚇的大氣也不敢出,快步走到床邊跪下,抖著手用布巾沾了水,小心翼翼的為男人擦拭身上沾到的血跡。

“你若次次來我這兒,都要毀掉我一兩朵鮮花,下次我可要去你的後花園裡摘上幾朵來衝數了。”溫潤如玉的男聲慢悠悠的流洩在耳邊,讓聞者倍感舒心。軒轅毅搖著玉扇慢步進來,清亮的瞳掃了一眼地上兩眼圓瞪,一身血紅的紫依,嘖嘖嘖,真是死不明目呢。若不是兩人是穿著開檔褲一起過來的交情,還真捨不得自己手下的這些如嬌似玉的美人。沒錯,他才是這春滿樓真正的老闆,只不過平日他隱在人後,除了少數幾人外,沒人知道他才是這春滿樓的主子。

“你若喜歡,只管去挑。”男人冷冷的回道,抬腳踹開拿著布巾擦拭他欲根的丫環,剛軟下去的巨物因丫環的擦拭再次勇猛的站起。

“嘖嘖嘖,欲救不滿啊?剛剛還沒有滿足?”軒轅顏揮手示意嚇的縮成一團丫環的出去,嘴上還不忘調侃道。

“再招個人進來。”男人衝著軒轅毅命令道。

“還招?就你這毫不憐惜的做法,等你消了火,我這春滿園也沒姑娘接客了。”軒轅顏誇張的直搖頭,就算知道這男人慾救不滿時有多可怕,他也不肯妥協。每次來都弄死他一兩個紅牌,也不想想他得培養多久才能弄出個象樣的,每次都辣手催花,連一口氣都不肯留。

“是你的人不經幹,你該好好檢討下自己才是。”男人面無表情的與軒轅顏鬥嘴,兩個男人一點也沒有因為地上還有一具女屍而感到不自在。

“我的人不經幹?”軒轅顏拿著玉扇拍著手心,眯著眼瞪著男人道:“人家姑娘哪兒小,幹哪兒,也不量量自己的尺寸,就你這種幹法,石頭都得幹爆了,別說是人家嬌滴滴的姑娘了。”軒轅毅動作優雅的倒了杯茶慢慢噘飲著,俊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笑,那一身溫潤如玉的氣質,怎麼看怎麼不像能說出這翻話的人。

“不招人進來也行,我不介意幹你。”男人說著自床上站起來,昂首闊步向軒轅毅走來,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

“呵呵呵,真是敗給你了,”軒轅毅在男人伸手抓他時,飛身退出房間,邊逃邊笑道:“我招個哪兒都大的狠角色來對付你,就不幸拿不下你。”他像門外守著媽媽使了個眼色,媽媽心領神會,衝軒轅毅福了福便去調兵遣將去了。

☆(五)調教課程之一

紅姐自房裡拿了工具箱出來時,正好看到護院將紫依的屍身自頂樓包廂裡抬下來,她忙轉身隱進暗處,看著那慘不忍睹的屍體自不遠處走過,紫依的臉已完全沒有以往的豔麗美色,取而代之的是猙獰圓瞪的驚恐大眼,太陽穴自臉頰一片青紫,撕裂的嘴角,豔紅的血還在往外冒,混著點點的白液,一點點自兩邊破開的嘴角,流過雙頰落到她身下的竹蓆上。

紅姐驚懼的捂住嘴,轉頭看了看通往頂樓的樓梯,她知道媽媽並不是這春滿園真正的老闆,充其量就只是一個管事的,這春滿園背後有大人物在。像這頂樓上那間包廂,每隔數月就會有一兩個姐妹被招上頂樓,可再也沒有人能活著走下來,每一個都是被竹蓆一卷抬下來的。對她來說,那通往頂樓的樓梯就像張著口的怪獸,會吞噬所有進到它口裡的女人。

等護院走遠,紅姐連忙快步奔回調教池,這春滿園裡藏著太多的秘密,而她只是一個小女人,一個被自已親姐姐賣進來的可憐女人,她不敢也不想管任何的閒事,只想有一個角落,安安靜靜的過自己日子,既使這樣的日子在別人看來是骯髒不堪,卻已是她僅有的一切了。

紅姐回來調教池時,小花已經快睡著了,春丫被她調教的媽媽帶走了,春丫在走前偷偷告訴她,她們在未被兌價開苞以前,每晚都要去一個大房間裡觀摩一男一女做那羞人的事,這是為了她們積累經驗,以便以後接客時能侍候客人。

紅姐衝進調教池後,才有了一點點安全感,看著小花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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