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她去調教池,好好調教調教,說不準過個三五個月,這丫頭就能接客了。”
聽到再過三五個月她就得接客,小花嚇的雙眼含淚,偏頭看向窗格,卻見窗格處閃過一道黑影,小花此時害怕也沒在意,兩條細瘦的手臂緊抱著自己上身,整個人抖得跟秋風裡落葉似的。
媽媽瞄了眼小花,衝她的陰戶輕拍了拍,“丫頭,可別說媽媽心狠,要怪就怪你那爛賭的爹,聽說家裡還有個妹妹,你早些接客賺錢,也好救你那妹妹,可別一家的女人都做了娼妓。所幸你這物件是個稀罕物,今後要攢錢也容易些。”說著嘆了口氣,衝紅衣女子打了個手勢。那紅衣女子將小花一把拉起,幫她套上衣物就拉著出了門,去往春滿園的調教池。
☆(三)調教池
紅衣女子拉著小花左轉右轉的走了好一會兒,才在一扇上了大鎖的紅門前停了下來,她指著紅門對小花道:“這門後的院子就是調教池,既然你入了這春滿園,就安下心來好好的學,學好了也是自個兒受益。”紅衣女子看著小花嚇的直髮抖的可憐樣,語氣不禁軟了下來:“這調教池的管事,大家都叫他紅姐,”她拉起小花蒼白細瘦的手輕拍了拍,“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乖乖的聽話,不會為難你的。”她悠悠的嘆口氣,繼續道:“你們家女人也真命苦,你要怨就怨你那死鬼爹,先是你娘入了這春滿園,現在是你,指不定再過幾年就是你那個妹子了。”
說完,紅姐又忍不住嘆了口氣,從腰間掏出鑰匙開啟大鎖,正要推門,小花細細聲音的卻讓她頓住了動作。
“我會乖乖學,我妹妹不會再進來的。”小花顫抖著卻語氣堅定的說,她蒼白的手指緊緊抓著腿側的布裙,努力使自己不逃開紅姐與她對視的眼。妹妹是她從小帶大的,無論將來如何辛苦,她都不會讓妹妹再走上她與孃的老路。
“好!好孩子。”紅姐對她揚起一抹淡笑,“有這樣的姐姐,是妹妹的福氣。”若當初她的姐姐也有這樣想法,她是不是就不用進到這骯髒之地,受千人騎萬人壓之苦了?不就可以嫁給她的愛郎,夫妻恩愛的過一生?紅姐忙轉身擦了擦眼角,穩定了下略微激動的情緒才道:“進去吧,我會好好教你。只要你學好了,以後這就是救你妹妹活命的本錢了。”
小花小心翼翼的跟著紅姐的腳步,走進紅色的大門,先入眼的是一塊形狀奇特假山,假山體積非常大,幾乎擋住了整個入口,舉頭上望能看到假山那一邊的綠意,這應是一座幽深的庭園。
紅姐轉身鎖好門後,帶著小花往假山的右邊走到底,只見那裡有個洞門,只是裡面黑乎乎的,只有從假山的縫隙處透入的點點月光,勉強充當照明。
“脫衣服吧,裡面不準穿衣服入內。”紅姐說著就開始解自己的衣物,她快速的將自己的衣服脫光,將之整齊的放在一邊的假山上,轉頭看著仍呆楞望著她的小花,也不廢話,她迅速出手三兩下將小花扒了個精光。
“走吧,”看著小花羞赧的遮著身體,紅姐禁不住笑道:“進了春滿園,袒露身體就家常便飯了,要慢慢習慣才好。”說著就拉著小花走進假山的山洞,這假山山洞的出口是直接通進一座大屋的,舉目四望,屋子很大,屋子的柱子及牆壁上都是各種春宮畫,中間有一個大的水池,一個紅色的砂池,還有一片大的空地,空地上橫掛著幾條長長粗的繩索。
此時屋中三三兩兩的散佈著幾個與小花一般大小的女孩,每個女孩的身邊都有一位年長的女子在跟隨教導。
紅姐指著那個水池道:“這是練身池,池裡的水並不是普通水,而是精心調製的藥液,常洗這種藥液的女子面板會變得軟嫩光滑,且身體也會變的異常的敏感。你以後每天至少要泡上兩個時辰,早晚各一個時辰。”續而又指著砂池道:“那是春砂池,每日泡過練身池的水就在這春砂池裡滾上一刻鐘,若是身體難受了就騎到繩上去。”
小花順著紅姐的手指望去,正看到有一個女孩騎上橫掛的繩索,只見她扭腰擺臀的扭著腰肢,雙手不停的撫著自己身體仰頭喘氣,好像非常難受的樣子。
“紅姐,那位姐姐好像很難受呀,會不會生病了?”小花擔心的看著那女孩扭越來越快的身體道。
“傻丫頭,她那是舒服呢,哪裡是難受。”紅姐捂嘴輕笑道:“你現在不懂沒關係,等會兒你自己試了就知道了。”紅姐指著那橫掛著的繩索道:“那叫解繩,是以上等的絲綢編織成辮狀,再澆灌上桐油風乾的。它的繩體表面非常光滑,但是繩索本身卻又堅硬如鐵,是很好的慰藉工具。
小花一臉懵懂的看著紅姐解說,根本就是有聽沒有懂。紅姐也不在乎她聽不聽得懂,反正這種事,只要做過一次就能明白了。
“你先進池子裡泡著吧。”紅姐將小花推著進練身池,又道:“我還有點事兒去辦,我沒回來前你不能起來。”說完就扔下小花走了。
“你是剛來的嗎?”同樣泡在池裡的一個女孩,趁著看管的媽媽走到一邊跟別人聊天之機,小聲的問著小花。
“恩,我今天被賣進來。”小花老實的回答。
“我叫春丫,你叫什麼?”春丫划著水,慢慢走近她。
“小花。”小花對春丫友善的笑笑,指著一邊仍在扭擺的女孩問道:“你知道她在做什麼嗎?“當然知道呀。”春丫臉紅的答道:“教習的媽媽說那叫自慰,春砂池裡的那些砂子其實就是磨成小砂粒般大小的春藥,這種春藥沾了身,再剛烈的女人都會耐不住的。在春砂池裡滾上一滾,就會春情萌動下身騷癢難耐,那時再騎上解繩來回摩擦,以緩解春砂的藥效。這樣週而復始,會讓我們的身體變的異常敏感,到接客時才會讓客人滿意。”春丫紅著臉,神秘西西的道:“告訴你哦,那個解繩上每隔一小段都會有一個凸起的小塊,身體每次磨上那個小塊都會特別舒服哦。”
☆(四)神秘男子
相較於小女孩們對情事懵懂的經驗交流,春滿園的高階包廂裡卻正上演著熱辣的激情戲。春滿園以美豔著稱的紅牌──紫依,正使出渾身解數取悅著身前的男人。她紅豔豔的舌頭正繞著男人有杆麵杖般粗壯的欲根舔著,自下而上,來來回回努力舔吮,配合著柔軟的雙手上下套弄,想激起男人的慾望,將她狠狠的壓上床去,誅不知,那男人正冷眼看著她如小丑般淫蕩的表演,嘴角冷冷的牽出一點弧度。
“含進去。”男人的聲音冷冷的,無一點情感的波動,好像那正被舔吮著的男根並不是他的,在這場激情戲中,他彷彿是置身事外的觀眾,雖此時全身赤裸的坐在床上,但除了那被紫依刺激的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