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哥兒幾個好去接你啊。”
“多謝,有這份兒心就夠了。”
“聽說裡頭可亂得很,你那後面現在還能用嗎?”
周鋮畢竟不是真的神仙,沒辦法做到真的把前塵舊事都當成過眼雲煙,他不痛,只是因為他不去想,可非有人要生生把這已經爛了無法癒合的傷口翻出來,用力的再扒拉兩下。
疼,疼得幾乎要掉冷汗。
如果說四個人裡誰手最狠,除了花雕,周鋮想,應該就是自己了。而且花雕的狠是兇狠,自己的狠是狠毒。容愷不吃虧是因為不懂疼,卻又有好些壞法子讓別人疼,而他周鋮不吃虧是因為他疼死了,所以他要別人更疼。
“徐可還好吧,我聽說他後來得艾滋了?唉,你看你,玩兒也要玩兒個安全的嘛。”
“媽的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把你店給砸了!”
“嗯,我信。”
“笑你媽逼笑!”
“嘖,這麼多年你怎麼一點兒長進都沒有,你孩子該上初中了吧?”
“你想幹嘛?”
“不幹嘛,就是覺得你那市法院退下來的岳父可能不會太喜歡你的風流史。”
“你就陰吧,監獄也沒給你板過來!”
有些天性,板不過來的。
就像他和鄭鵬,天生就合不到一起,非得硬扣上,只能悲劇。
送走故人,周鋮難得開始回憶他和鄭鵬那些年的點滴,雖然慘烈,卻也不是沒開心的,兩個人處,最初不開心,又怎麼會往一起走呢,只是走著走著跑偏了,誰也沒察覺這種變化,等到發現,卻又來不及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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