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再厲:“說,一遊客冬天去東北旅遊,在飯店吃飯的時候要啤酒,服務員問是要常溫的還是冰的,那人問有什麼區別,服務員說冰的暖和點兒。”
花花愣住了,靜靜看了我好半天,忽然就笑了,且一發而不可收拾。
我猝不及防,被有些陌生的燦爛笑臉和雪白的牙齒晃了眼睛。
其實我還有個殺手鐧的,是一對老夫婦去拍照,然後攝影師問:大爺您是要側光逆光還是全光?大爺靦腆地說:我是無所謂,能不能給你大媽留條褲衩?但我不準備說了,好存貨不能一天倒光,得留一手不是?
花花的笑也讓我開心起來,齜著牙,我不自覺就摸上了他光溜溜的腦袋,摸完不夠,還要拍兩下:“這多好,傻乖傻乖的,哈哈……”
花花不笑了,雖然嘴角還揚著,可大笑沒有了,呆呆看著我,眼睛都不眨。
我回過味兒,忙把手撤回來,不好意思地笑笑:“對不住哈,忘了你這腦袋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花花沒什麼表情,只是抓過我的手又放到了自己的頭頂上。
這回換我愣住了。
短短的發茬刺得手心癢癢的,麻麻的。
試探性再摸兩下,花花乖乖的一動不動,雖然表情是微妙的緊繃。
有熱流從掌心傳回心臟,也不知道是我的手暖還是那傢伙的腦袋暖。
我聽見馮一路說:“以後我就是你哥。”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我看見花花乾淨利落地扭開頭,如果有配音,一定是個十分不屑的“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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