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舌尖,開始細細舔舐。
如同品嚐一道彌足珍貴的美食。
林思婉在性事上白紙一張,此時更是手足無措,酥麻感伴隨著血液的流動通向身體的每一處,他的每一次舔舐都能激起她全身的顫慄。
即使死死咬緊了嘴唇,可那羞人的呻吟聲還是從唇縫中流露出來。
“秦..恩..秦墨..” 她喚他,暗啞的音色裡透著一絲委屈,卻如同毒藥般一點點侵蝕著秦墨的心。
握緊她的那隻手愈發用力。
他在忍耐。
不經意間,唇舌在她胸前的肌膚上輾轉允吸,傳來輕微的疼痛感。
林思婉吃痛,微微掙扎之際,秦墨抽身離開了她。
女生坦露的酥胸,胸前被他留下的吻痕,水汽微聚的眸子,每一處都能刺激他此刻已難以控制的慾望。
他偏頭,試圖調整自己太過灼熱的氣息。
她上藥動作很青澀,每一次藥水輕觸傷口,她都會皺眉,似乎她才是那個上藥的人。
反觀秦墨,面色淡然,似乎一切都與他無關。
包括他的手。
歪歪扭扭的包紮好,林思婉突然開口問他:“為什麼?”
他知道她在問什麼。
秦墨停下轉身的動作,回身看她,聲音極冷,“他碰過。”
扶她的那個男生,落在她手臂的那隻手,手指不經意會觸碰到的地方。
想到那個畫面,他就想砍下那隻手,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
她的呻吟,她的顫慄,她的眼淚,她的笑,所有一切都只屬於他,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他的夢中,常會浮現一個畫面,在沙發上,正對著那幅畫,她在他身下承歡,渾身泛著誘人的粉紅色,微卷的長髮妖嬈迷人,她不知廉恥的吸吐著他的慾望,在他深入的瞬間哭著求他,讓他用力的操自己。
這時,他看向那幅畫,露出心滿意足的笑。
看,這就是你所謂的欣賞者,可她現在卻在盡力的取悅我。
所以,我贏了。
而你,輸的徹底。
林思婉收到楊雪的小紙條,上面寫著。
宋艇言喜歡你。
林思婉笑,回她,不可能的。
結果午休時間一到,宋艇言便走過來,說陪她去換藥。
楊雪一臉的壞笑。
林思婉對宋艇言印象還不錯,白淨溫柔的男生總能讓人有種極親切的感覺。
所以,她沒有拒絕他的好意。
沈嶼陽倚在窗邊抽菸,瞧見了不遠處一高一低的兩個身影,他輕輕吐出菸圈,轉身看向秦墨。
“有件事得告訴你,不過先說好,這些東西都是古董級別的,你可別再給砸了...”
放學高峰期,公交車站擠擠嚷嚷。
林思婉在英國習慣坐公交,回國後便不喜歡所謂的專車接送了。
她覺得彆扭。
秦鈺也曾提出讓司機接送她,被她婉拒了。
公交雖擠,可這是正常人的青春該有的模樣。
她不想錯過,有關於青春,所有的感受。
裝滿人的公交車,縱然你倚在角落,也避免不了被來回推搡。
膝蓋處的傷口被人無意撞到,她吃痛,不自覺的彎腰。
一雙手抓住她的手臂,輕輕一收,她被那人順勢圈入懷中。
掙扎的片刻,她似嗅到一絲熟悉的氣息。
抬頭,是一個戴棒球帽的男生。
他的輪廓逐漸清晰,而帽簷下的那張臉,讓林思婉瞬間愣了神。
他怎麼會在這?
從學校到家,不過幾站路,車到站,男生一臉陰沉的拉她下車。
車站離家還有小段路程的步行。
他的速度很快,林思婉完全跟不上,何況膝蓋處仍在隱隱發痛。
“秦墨。”她喚他,帶著輕微的哭腔。
他停下,回身看她。
極銳利的眼神,異常冷漠。
他在生氣。
儘管她不清楚他生氣的原因。
“腿好疼。”
她蹲下來,可憐巴巴的昂頭看他。
第一次試圖耍賴,整顆心都跟著顫。
秦墨寒著一張臉,不為所動。
林思婉沮喪的低下頭。
下一秒,她被人橫空抱起,纖細的手臂不自覺的挽上他的脖子。
整個人被他控在懷裡,彼此的氣息相互交融,似要融為一體。
林思婉的側臉貼在他胸前,嘴角揚起一絲得逞後的偷笑。
“秦墨。”她聲音悶悶的,“沈學長說,上次我暈倒了,你也是這樣抱我的,是嗎?”
靜默許久,頭頂處傳來一聲若有似無的應聲。
林思婉整顆心如同浸泡在蜜罐中,周身都甜的發膩。
她發覺,自己的膽子變大了。
面對秦墨,她已不像最初那般揣著一顆膽怯的心。
她只想要了解他,極深入的那種。
去探尋他的內心世界,去感受他的喜怒哀樂。
林思婉嘴角上揚。
他們的故事,其實也才剛剛拉開序幕而已,不是嗎?
周遭是極致的黑,唯有緊閉的門縫裡透進的一絲光亮。
秦墨卷曲著身子,小手捂緊嘴,另一隻緊緊握著拳。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他的身子在顫抖,膽怯的淚水早已蔓延進指縫中。
有人在輕聲喚他。
是女人的聲音,柔和溫婉,卻透著一絲滲人的詭異。
“秦墨...不要躲了,我已經看見你了..”
下一瞬,是被用力拉開的櫃門,門外那張猙獰的面容,直直的盯著他。
“不要。”
秦墨驟然驚醒,雙眸的瞳孔在數次收縮放大後,慢慢聚焦。
額前的碎髮早已被汗漬侵溼,他的頭靠向沙發,或輕或重的調整著急促的呼吸。
你想清楚了?
“咚咚咚。”
林思婉敲了半響,無人應答。
難道他不在?
轉身的瞬間,門開了。
秦墨沉著一張臉。
“有事?”他問。
林思婉避開他的視線,“你沒接電話,秦伯伯讓我過來看看你。”
秦墨手倚著門,冷笑:“死不了。”
“你誤會了,”林思婉慌了神,“秦伯伯只是擔心你。”
他沒說話,反手準備關門。
林思婉慌忙用身子擋住。
“秦墨。”
是委屈的聲音。
秦墨盯著她看了會,問:“有話跟我說?”
“恩...那個...恩...”她吞吐了半天都沒蹦出一個有用的字元。
門敞開,他說:“先進來吧。”
這是林思婉第一次進入秦墨的房間。
房間很大,傢俱擺設很少,清一色的深灰黑。
房門正對面有一張極大的沙發,皮質極鬆軟的樣子。
不知道坐上去是什麼感覺?
腦子還在思考,身子卻先一步開始體驗。
她頭靠著沙發,懶洋洋的躺著。
恩,的確很舒服。
睜眼,是秦墨面無表情的臉。
她嚇得直起身子,“對...對不起....”
眼眸向上瞟了瞟,呼吸都驟停了。
“...那個...那個不是...”
她腦子炸了,一時間興奮的不知如何是好。
“ 《死祭》,真的是《死祭》,我不是在做夢吧?”
“你怎麼會有這幅畫?”她偏過頭看他,一臉欣喜,“你也是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