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脫了力。“小姐,別嚇人啊。”
她是一下子慌了,好在裕妃那邊使來的人到得及時。王疏月已經睜不開眼,全然不知自個是怎麼被帶到承乾宮的。
只知道再醒來時已是夜裡。
萍露不在,榻前坐著的是裕貴妃。
連著幾日的哭靈,她雖眼眶青腫,周身卻仍然收拾得一絲不苟。一隻手抱著銅底鎏金的纏枝花手爐,一隻手輕輕地理著一疊堆放在榻邊紙錢。
“娘娘。”
王疏月輕喚了她一聲。
裕貴妃側過頭來,見榻上的人臉還燒得通紅,正靜靜地望著她。
裕貴妃不覺溼了眼:“你這個丫頭,可算是醒了啊。”
“奴才讓娘娘擔心了。”
裕貴妃搖了搖頭,輕轉過她的臉,借燈去看她臉頰上的燙傷處。“你這樣說,是要痛死我嗎?好好的王家姑娘,交到我手上,竟被消磨成了這樣,你孃親要是知道了,可不得怨死我。”
女人有多在乎自己的皮肉,她哪裡能不知道。王疏月有極好的教養,不哭也不怨,但她越是這樣懂事,越是讓人疼。
“好在太醫說,這是在大冬天燙的,丫頭你放心,調理好了,不會留疤。”
“娘娘,王爺好,奴才就沒事。”
裕貴妃原本想讓她安心,想不到這姑娘卻反過來寬慰她。王疏月不一定動情,但話中的意思卻實實在在地觸到了裕貴妃心軟肉。
“好丫頭,你為爺們兒做的事,我一定讓你的爺好好記一輩子。”
裕貴妃是真的喜歡王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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