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指派什麼事就做什麼事,其餘一概不敢多嘴,如今自個的胞弟做了這麼大逆不道的事,他知道躲不過這位嗣皇帝罵。
路上聽張得通說,好歹弟弟性命是保住了,因此打定主意,就是跪死也要讓皇帝把這口氣兒在他身上出順了。於是皇帝說一句,他就請一個罪,應得也都是些是什麼疏於管顧之類的廢話。皇帝說到處置的時候,就和老十八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求,說什麼皇阿瑪還沒有出殯,好歹過了這個大事再處置這個逆臣。
整個人活活的就是一團棉花。
皇帝被他們求得沒了意思,到了後半夜又隱隱發了火牙疼,打不下去這場太極,於是摁著太陽穴打發兩人滾了。
張得通遞茶上來道:“裕娘娘那邊使人過來了。皇上見不見?”
皇帝正靠在椅背上,火牙扯著半張臉都是疼的,但他不想跟張得通這些人提,一提太醫院就要過來,連這會兒的安靜都沒有了。他勉強忍著,抬手狠命地在眉心摁了兩下。
“不見。”
“那……今晚上還回養心殿安置?”
不說不覺得,一說天都要亮了。
“皇上,您臉上……”
臉上怎麼了。
皇帝把手移到眼前,見自己的手掌上不知什麼時候染了一片墨跡,書案上有一方女人用的銅鏡,他側身的朝鏡裡看了一眼,額上沾染的那一塊很是礙眼。
張得通忙道:“喲,奴才去給皇上打水來。”
“不在這兒折騰。回養心殿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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