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待他們厭倦。
如今好不容易盼來了……
燕無畏抬手摘了一串青溜溜的葡萄,擰下一個放進嘴裡。
頓時,難言的酸澀佈滿整個口腔。
這個葡萄架是在他們兩人同時擁有缺水不久後,他們和缺水一起親手搭建的。
近一年下來,只結了這麼一次果,卻酸澀難吃得比野果還不如。
燕無畏低頭看著跪在地上不言不語的青年,嘴中的酸澀似乎全部鑽進了心裡。
「起來吧,地上涼,別生病了。」
他丟掉葡萄,伸手挽起青年。
一陣秋風吹來,青年的衣衫掀開,露出一雙筆直赤裸的雙腿。
他知道在這件長衫下缺水什麼都沒穿,這是當初他們荒唐的決定,如今卻已成缺水的習慣。
缺水任由他挽著自己的雙臂站著,他不想抬頭去看這人的眼睛,因為「溫柔」的燕無畏的雙眼總會讓他想起另一個人。
一個不知道是不是真正愛過他疼過他的人。
「你收到華山派的請柬了麼?」
缺水點頭。
燕無畏沉默一會,「你想不想去?」
缺水遲疑了一下。
他有什麼打算?他們想讓他做什麼?為什麼要問他去不去?他想或不想有什麼區別嗎?
溫暖乾燥的大手摸上他的頭頂,像以前一樣輕輕撫摸。
風,輕輕地吹著,清澈的池塘漾出一圈圈漣漪。
缺水慢慢閉上眼睛。
燕無畏似也痴了一般,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青年,張開口。
缺水忽然跪了下來,就像一個聽話的性奴一樣鑽到無畏胯下,討好地用自己的臉蹭著那個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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