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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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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還不會變成這樣。」

燕無畏仍舊什麼都沒有說。

後悔麼?他從小就告訴自己要敢做敢當,每一件事、每一個步驟,他都按照自己的計劃走過來了。

雖然他的計劃中出現了一個最大的變數,但最後他還是把這個變數扭正了過來。

那晚,在看到缺水完全拒絕的眼神後,他選擇放棄那虛無縹緲的感情,而決定只要抓住他的人就好。

在那樣決定的時候,他就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後悔!但這一年來,心中持續不斷湧出的苦澀又代表了什麼?燕無過明明陰絕功已成,卻在缺水面前仍舊顯得暴躁易怒,又是為什麼?他已經不止一次看到,無過在動手打了缺水後,抱著驚慌害怕的缺水,一聲不吭地坐到天亮。

他也不止一次看到,無過在缺水身上發洩後,突然瘋了一般,衝到後山裡大吼大叫,劈樹裂石。

同樣的,燕無過也不止一次看見他抓著缺水的手,默默地跪在床前。

一年來,他們把彼此的痛苦看在眼中,卻又可笑地不願承認自己被情所困。

反而更把自己的痛苦,一股腦兒發洩到那個讓他們痛苦的人身上。

一日復一日,一月復一月,兩個人親眼看著彼此把那個人逼進絕境,逼到那個人完全放棄了自尊、放棄了思考,變成一個聽話異常的性奴。

曾經,他和他都以為擁有這樣的缺水也就夠了。

缺水望望窗子,風吹進來,他覺得有點冷。

嗯,是很冷。

他想把窗戶關上,或者去穿件衣服,但他也只是想想而已,轉過頭,繼續埋頭吃他的飯。

「無畏,我不想再這樣下去,我快給他折磨瘋了!」燕無過大笑,笑得難看至極!「我是誰?我是燕無過!黑道最大的梟雄!飛鷹社的大魁首!他奶奶的!操他奶奶的!天下人有多少人巴不得送上門來讓我玩!男人、女人,我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無畏,無畏……你他孃的混蛋!不對!最混蛋的還是那個老混蛋袁正嘯!如果不是他……」

「無過!」燕無畏見缺水聽到袁正嘯的名字敏感地抬了抬頭,連忙出聲喝止。

燕無過笑聲漸止,轉頭痴痴地望著劃拉著飯碗的青年。

「無畏,我知道你也熬不下去了。我們殺了他吧。」

當!燕無畏的手肘不小心把桌上的水瓶打翻,清水流了一地。

缺水低下頭看流到腳邊的清水,試探地用腳尖沾了一點慢慢滑動。

「缺水!」燕無過在他耳邊怒喝。

缺水抬頭看向他,心想他又要成為出氣筒了。

「過來!」

缺水連忙站起走到燕無過身邊。

燕無過伸手想去拉他的手臂。

缺水以為要捱揍,不由自主地把手舉上頭部護住,等燕無過拉住他的手臂,他才意識到不是那麼回事,怕自己的作為讓燕無過生氣,訕訕地一邊慢慢放下手臂,一邊仰臉對他討好地笑了笑。

燕無過臉色鐵青。

缺水也不知道自己是冷的還是怕的,身體禁不住輕微顫抖起來。

燕無過忽然笑了。

這一笑當真如百花齊放、明月生輝,換個人怕不眼睛要看直了。

修長的手指從他臉頰輕劃過,「我把你的肉一塊塊割下,再一口口吃掉好不好?」

怎麼?沒有花招玩了,開始想凌遲我?如果你肯讓我斷氣,那我也沒意見。

「好……」

「我還想像上次一樣,把手伸到你身體裡面撫摸你,你說好不好?」

身體大大一抖,缺水覺得臉上的笑容維持得有點辛苦了。

嘴巴張了又張,一個好字在嘴裡打轉卻半天吐不出來。

「……好……」終於說出來了!缺水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有勇氣。

修長的手指滑到他的頸部,拇指與四指分開輕輕釦住了他。

「那我讓那兩隻獒犬陪你好不好?你還記得麼,就是我養在留燕谷的那兩隻。」

缺水抖得更厲害,顫抖著問:「你們……會讓我父母好好的活下去對不對?」

燕無過揚了揚眉,「當然!」

「那、那……好……」好字這個音還沒有發完,嘴巴被人用手堵上。

沒等缺水反應過來,燕無過一把摟過赤裸的他抱起就走!留下燕無畏一人坐在空蕩蕩的飯廳裡,看著缺水剛才坐過的地方出神。

那裡的地板上有一灘水跡。

水的痕跡很奇怪,遠遠看去就像兩個字——陳默。

燕無畏從飯廳離開,經過花園的時候站住了腳步。

池塘邊的方石上坐了一個人。

「他在房裡,我讓他睡了。我點了他睡穴。他……怕得要命。」

燕無畏走到他身後。

「他還在想著陳默。我上次還看到他一邊喊著陳默的名字,一邊流淚。」

「我知道。」

燕無畏開口。

「可我們明明就是陳默,陳默明明就是我們!」

第六章

在楓葉紅滿飛鷹社後山時,武林盟主陳默和飛鷹社大魁首燕無過同時收到一張來自華山派的喜帖。

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久沒在江湖走動的缺水竟也收到了一張。

十月十六日,華山弟子柳如飛與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白杜鵑將永結秦晉之好。

缺水看看手中請柬,隨手把它丟到了一邊。

身為武林盟主的燕無畏,絕對不會帶他去這種公開場合,燕無過則更不可能。

他現在對袁家,甚至對整個武林白道來說都是一個恥辱。

沒有人想要看見他,更何況是跟他們心頭的大盟主、大豪傑一起出現。

不明白白杜鵑為什麼要特意邀請他參加這次婚宴。

他也不想去,去了幹什麼?被人暗中戳脊梁骨,被人恥笑麼?無畏莊和飛鷹社內恥笑他、看不起他暗中罵他的人已經很多了,他何必再跑出去多招一些白眼?

燕無畏走進被改成花園的他的院子時,缺水正在修他的葡萄架。

用草繩把邊角綁牢搭成支架,把舊的不牢固的拆下,重新裹上新的草繩。

無畏在他身邊站住。

缺水回頭看他,猶豫了一下緩緩跪下。

自從上次在飯廳要他侍候過以後,已經隔了六天,那對兄弟都沒碰他一下。

為什麼?他們已經厭倦了嗎?想到這個可能性,缺水把頭更往下低了一點。

他沒有能力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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