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人都殺掉？”

這個巴掌是衛忌使了最大的力氣，秦玄月白皙的臉上頓時出現了清晰的紅色掌印，火辣辣的疼，可是她沒有用手去撫，只是面無表情地說道：“因為我不喜歡你心裡有她，僅此而已！”

“在我心裡誰的份量最重，你應當最清楚，我說過只把她當作姐姐照顧！”衛忌咬著牙說道，止不住流下兩行眼淚。

“你是知道的，我的心裡容不下一粒沙子。”秦玄月轉身蹲下，抬起衛忌的頭，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輕輕地將他的眼淚擦掉，動作依舊如從前一般溫和體貼，彷彿並沒有發生過這一切。

“你……你到底有沒有真心愛過我？”衛忌問出了他最不敢問出來的話。

秦玄月手上動作停頓了，眼神凝滯。過一會兒，她把手縮了回來，說道：“沒有！”她說沒有的時候，聲音清晰決絕，沒有一點猶豫。她的回答讓衛忌心中泣血。

“好，我知道了。我怎麼會問出這麼傻的問題，你只不過是奉皇上的命令來取我的性命罷了，又怎麼會真心喜歡我，我真是個傻子。”衛忌這話彷彿迴應秦玄月，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王爺知道了就好，本就是我欺騙了你。”秦玄月淡淡地說道。

“你們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還要費勁心思把我關到牢裡來，不怕夜長夢多嗎？”衛忌問道。

“再過三日，皇上便會秘密來到這斷頭嶺。他這次，想親眼看著你死掉才放心。”秦玄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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