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取下來!”衛忌霸道說道,趁機在秦玄月耳後留下一個吻。
“如此珍貴的玉佩,怎可以送給我。”秦玄月說道。
“對我來說,你比它更珍貴。”衛忌含情脈脈。
兩人在床上膩歪一個早上才下樓,發現吟蓁他們早就已經準備好,就等著他們兩人下樓了。離開客棧,吟蓁騎馬前行,衛忌、秦玄月、翠蘭共乘一輛馬車,前後分別有幾十個護衛,浩浩蕩蕩的就向雲國出發了。
許是昨夜的疲累,二人皆有睏意。秦玄月趴在衛忌的身上睡著了,不過衛忌就沒法安生休息了,因為翠蘭昨晚睡得早,精神頭足得很,吵著衛忌陪她玩耍,一會要他講故事給她聽,一會又要陪她玩在城裡買的玩具。什麼神仙妖怪、牛鬼蛇神都講了個遍,聽故事的時候,翠蘭還能安安靜靜的,到了玩玩具,就弄得嘎吱嘎吱響把秦玄月都給吵醒了,被吵醒的秦玄月雙眉緊蹙,甚是不開心。
衛忌將她摟到懷裡,讓她舒服地靠著自己。翠蘭見秦玄月依偎在衛忌的懷裡,很不開心,將玩具一扔,也過來緊挨著衛忌,靠在他身上。就這樣,秦玄月和翠蘭都安安靜靜的在衛忌懷裡睡著了,沒多久,衛忌的兩個眼皮也開始打架了,漸漸撐不開眼,也沉沉睡了過去。
☆、第十七章 身陷囹圄,愛已成恨
衛忌感覺周圍空氣有點溼冷,他睜開眼睛,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被關在一間幽暗的地牢裡,秦玄月、吟蓁、翠蘭都不在身邊,他拼命回想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只記得和秦玄月、翠蘭在馬車裡睡著了,之後的事情就怎麼也想不起來。
他站起來透過玄鐵鑄造的欄柵往外察看,一個守衛都沒有看見,只有寥寥幾盞火把燈,火光一閃一閃的跳躍著,氣氛安靜的有些詭異,他大喊道:“月兒……吟蓁……翠蘭……”並沒有人迴應他,他能猜到是皇兄把他抓到了這裡,所以非常擔心其他三個人的安危。
衛忌奇怪的是他一直有吩咐九門七十二衛暗中保護,沒想到竟然毫無知覺就被抓了。按理說,皇帝有所行動,九門七十二衛不可能全然不知。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最不願意接受的原因,不禁跌坐在地,喃喃自語:“不可能的……不會的,月兒肯定不會是皇兄的人。吟蓁……對,還有吟蓁,就算月兒是皇兄的人,吟蓁不可能發現不了。”他這樣安慰著自己,然而人生總是事與願違。
“如果‘吟蓁’也是皇上的人呢?”
牢門欄柵外站著一位身穿紅衣的絕色女人,她體態修長妖豔勾人心魄,衣領微微張開,露出曲線優美的脖子,昏黃的燈光下照射下,她顯得高貴冷豔、氣質非凡,而這正是衛忌剛才心心念唸的秦玄月。
她吩咐後面跟隨的兩個守衛把牢門開啟,然後命令他們退下,與‘吟蓁’一同進了牢裡,走到衛忌的身邊蹲下來,抬手勾起他的下巴,緩緩說道:“忌兒當真沒發現她是誰?看來姐姐的易容術真是厲害,易容伺候忌兒十幾年的吟蓁都沒有被絲毫察覺到。唉,真擔心姐姐是不是什麼時候也易容成了我和我的忌兒那個什麼了吧?”
“妹妹不必擔心,我可沒有妹妹那般愛他。”說著,“吟蓁”撕開臉上的□□。
“小綠?你是小綠?小綠不是死了嗎?吟蓁……吟蓁呢?你們把吟蓁怎麼樣了?”衛忌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不叫小綠,她也不叫秦玄月。我們是皇上手下的易衛和雪衛,那個吟蓁當然是替小綠燒死咯!不然,你都這樣了,你的九門七十二衛都沒來救你,那是因為我易容成吟蓁,假傳你的命令差遣他們做別的任務去了。我說王爺怎麼就那麼信任你的那個吟蓁,傳命令也不用令牌,只要吟蓁去說說就可以了,也不怕她背叛你?”易衛說道。
“哼!吟蓁怎麼可能會背叛?所以,那次的大火是你們燒的?”衛忌恨恨地說道。
“不燒那場大火,我又怎麼方便易容成吟蓁的樣子呢?”易衛帶著笑意說道,她那對吟蓁的死滿不在乎的語氣,讓衛忌很氣憤,眼神惡狠狠的盯著她。
“我會要你為她陪葬的!”衛忌咬牙切齒說道。
“王爺以為還逃脫的了嗎?”易衛不屑一顧。
“姐姐,妹妹終是與他做過幾夜夫妻的,容妹妹跟他說幾句私心體己的話,好嗎?”秦玄月對易衛說道。
“那妹妹可別唸了跟他的露水情分!雪衛和易衛的歸宿你是知曉的。”易衛說完轉身離去,留下秦玄月和衛忌在牢裡。
此時,衛忌還處於秦玄月欺騙的憤怒,以及失去吟蓁的悲痛情緒當中,他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胸腔劇烈的起伏,喉頭髮緊想哭。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擁有皇族尊嚴的他是不會哭出來的。秦玄月看見他顫抖的樣子,伸出手來,撫了撫他的背,溫言說道:“如果很難過就哭出來吧!”
“拿開你的手!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應該從臨城就開始費盡心思算計這一切了吧?”衛忌甩開了她的手。
“準確來說,你還未離京我就已經開始算計了。”秦玄月站了起來,背對著衛忌,她的背影現在在衛忌看來是那麼的陌生。
“我值得你這麼惦記嗎?”
“值不值得皇上說了算,我只是為皇上秘密辦事的人。”
“你們到底是誰?我在宮中從未見過你們?”
“既然是秘密辦事,當然不會暴露於青天白日之下,王爺也就自然見不到我們。我們是隻秘密效忠於帝王的獅蠍組織。新皇登基之後,我們便會找到新皇,然後聽命於他,如果當年是王爺登基的話,也許此刻我們效忠的就是你。”秦玄月說道。
“你……你已經知曉我是女子,為何不直接告訴皇上,讓他安個欺君之罪將我賜死!”衛忌說道。
“因為我不想你因罪而死,也不想全天下的人認為你該死。”明明是一句飽含深情的話,可是從她口裡說出來,卻聽不出任何感情。
“呵呵,都是死有區別嗎?”衛忌呵呵笑道。
“於我而言有區別。”
“即使你不說,易衛知道也會向皇上稟報。”
“她不會!”秦玄月回答得斬釘截鐵。
“你如何知道?”
“王爺這就不必問了,我自有我的交易。”
“你們把翠蘭弄到哪裡去了?”見她一直都沒有提起翠蘭,衛忌很擔心她會遭遇不幸,說好要照顧她的,如今倒連自己都性命難保了。
“這個時候了,還關心你那痴傻姐姐?看來她在你心裡的份量不輕啊!”秦玄月不著痕跡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雙龍戲珠玉佩,繼而說道:“她死了!”
衛忌雙目通紅,怒火中燒,一巴掌甩了過去,結實得打在秦玄月的右臉上,竭斯底裡地說道:“你們只不過想殺的是我,為何要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