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漏洞眼線才是重中之重。
首先,這漏洞並不像是藍東亭鑿出來的。若真是,也不會用在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上——幼帝和藍東亭謀的是大慶的皇權,誰會在乎薛嘉禾的生母、如今一個不起眼的小官員續絃妻子?
其次,陳夫人剛回到汴京不久,不像早是局中之人,那對方究竟是早就聯絡上了她埋下這根暗線,還是在這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裡便發現陳夫人的身份,並且取得了她的信任?
容決緩慢地摩挲著佩劍,思索了許久,最後起身將烏黑髮亮的長弓掛回了架上,起身又去了一趟陳家。
這次,他沒有同前幾次一樣大張旗鼓出現在人前,而是輕輕鬆鬆從陳家側邊的牆上翻了進去,直接到了陳執銳的院子裡。
陳夫人若鐵了心要兒子裝病在這次國子監的鬥毆中獲利,這會兒陳執銳應該仍“臥病在床”,陳夫人也應該正衣不解帶地在床邊照顧著他。
陳家不是什麼重兵把守之地,容決突入其中簡單得很,避開眼線便落到了屋子的側邊陰影中。
屋裡隱隱約約能聽得見說話的聲音。
陳執銳正詢問陳夫人,“母親,兒子什麼時候才能下床?國子監還沒有復課嗎?”
“休學半月,你的傷勢可不能耽擱,在家也能讀書,你只管放心看書吧。”陳夫人柔聲安慰。
“可兒子好不容易才讓國子監裡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官家子弟吃了個大虧!”陳執銳那一板一眼的聲音終於有些急了,“要這時候當了縮頭烏龜,他們肯定當我是怕了他們,很快又會看不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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