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年冬天, 天氣比往年要涼許多。路邊的雪堆著,遲遲不見消融。池容也說,自己活了大半輩子, 未曾經歷過這麼冷的時候。
可屋內很暖。不知不覺間,池珺的手攀上旁邊的鳥籠。他掌心都是汗,起先還有力氣緊握住, 到後面,手指落下來,鬆鬆地圈在籠上。
更往後,手搭著床單,修長好看的指尖都是無力的樣子,指尖偶爾顫動。再隨著身體一起,向後滑去。等終於積攢出一點力,可以捏住雪白的、凌亂的床單。
平息一些,鍾奕說:“你身體還是很差。”眉尖擰起,“之前說夏天去非洲……到時候,還是先去體檢、確認能不能去。”
池珺額上也有一層薄汗,眼睛很水,帶著點紅,叫鍾奕:“可我想去啊。”
鍾奕依然擰眉。
池珺說:“哥哥,我想去……”嗓音帶了點啞。
鍾奕不言不語,似乎在權衡。如果是車禍前,他自然不用憂心這些。可池珺這樣子,光是出去休個假,還好說。可池珺先前明確講,是想去試試自己此前未曾接觸過的極限運動。想去跳傘,試試從高空一躍而下、在空中滑翔。想去海底,看看那片黑暗的、潛藏著無數秘密的海域。前者,他要擔心池珺的肋骨。後面,又要擔心池珺在車禍裡傷到的肺部。
鍾奕心知肚明:還是太勉強了。可池珺這樣講——
很可憐,又很乖巧。更別說,兩隻手都被拷在頭頂抵著的籠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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