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麼,沒有。
梁又鋒不過是隱晦提點了他們幾句:“海商再過幾年絕不會只有崇明教一家。”
至於還會有誰?
老百姓有多少人能夠參與其中,那就是這些知州知縣要去打聽甚至安排的事情了。
有點盼頭,眾人羨慕還是羨慕,也明白過來,接下去如何在第二個或者第三第四個海商引裡頭搶佔一點好處,那才是個重中之重。
轉頭這群知州知縣跑東跑西去折騰,那又是另說。
瀛洲知州崔嵩原本和梁又鋒關係是真的點頭之交。
兩人身世是天差地別。
崔嵩苦出身,日子時常過得緊巴巴。身為一名知州,平日在衙門的硬開銷著實巨大,他是有些負擔不起的。要不是新皇上位,給漲了月錢,他恐怕真的會思考要不要把衙門賣了轉頭重建一個小衙門。
瀛洲有錢,他沒錢。
現在日子好過了,梁又鋒這個被他“擠走”的知州也過得不錯,兩人關於改造暗街有共同的話可說,一來二去話多了點。
這回關於海商引,他也感興趣了。
崇明教怎麼都在他那兒弄了個酒肆,從崇明教的關係來講,他和梁又鋒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
當然,這個極為冷的玩笑話只在他腦中一閃而過。
這回休沐,兩人就約在瀛洲酒肆吃飯,順帶就聊關於海商引的事。
海商引不過是個憑證,朝廷說發就發,說還沒到時候就還沒到時候。
誰都沒法輕易揣測到陛下到底決定何時發海商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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