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曹冉看著曹建明驚訝的眼神，笑了出來。

“曹狗蛋。”

曹建明的話讓冉惠猛地轉身看向在她身後的曹冉，臉上是震驚的表情。

“咱們走吧。”曹冉沒聽到前面冉惠說什麼，只是聽到最後一句話。但這一句話，也夠讓曹冉難受的了。

走到車前，曹建明開口道：“我送你們回去。”

冉惠看了曹冉一眼，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道：“不必了，我們打車回去。”

對於冉惠的拉扯，曹冉也沒反對，只是站在那沒什麼話。

“那好吧，我先走了。”曹建明也不再強求，畢竟冉惠剛才都說了，看到他就煩。

“爸，你等一下。”曹冉甩開了冉惠的手，冉惠以為曹冉要跟著曹建明走，咬著嘴巴看著那對父子。

曹建明關了車門轉身看著曹冉，道：“怎麼了？”

“爸，你現在住在哪？”曹建明和冉惠都沒想到曹冉上來說了這麼一句話。

曹建明微微屈膝，道：“住在一個朋友的房子裡。怎麼了嗎？”曹冉搖搖頭，看向曹建明，眼神裡有一些心疼。

“爸，你衣領髒了，該換換了。”

曹建明伸手摸了摸，笑道：“我自己住，就沒在意這些。明天上班的時候，我會換的。”

但這些話聽到冉惠的耳朵裡時就總有一種，曹建明在拐著彎解釋給她聽的感覺。

曹冉點了點頭，跟曹建明說了兩句話，就看著他開車走了。

母子二人站在馬路牙子上攔計程車的時候，曹冉嘟嘟囔囔的說道：“有現成的車不坐，偏偏要打車，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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