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親自出去請了左右鄰居的老奶奶們,這都是在家養尊處優幾輩子的,打牌也講究,更對秋子羞的格調。
玩上了,小秦親自在旁邊招呼茶點。有時候,小秦捉著一隻耳杯咖啡,邊愜意地喝邊立在她身後看她打。小秦最後願意為她這麼做,多半也是戀著她打牌的模樣,著實是秋子羞的過人之處。
所以說,在舅舅那打不得的,在權禹那不敢打的,到了小秦這裡,如此盡了興,她怎麼離得了他了?之後三天兩頭就愛往小秦家跑,小秦的精緻品位細緻用心養著小母螳螂的玩性兒滋潤的不得了。
秋子羞迷著麻將可也不是混迷,迷的不吃不喝不日不夜這也不是她的風格,玩幾圈兒過了癮,老奶奶們也要各自家去休息了,牌局就散了。
接著,小秦又招呼她吃。
哪真能只給她炒碗蛋炒飯就打發了?不得就著點可口的小菜兒。小秦親自做。
這真正的頂級公子哥兒,都是極會享受生活的,他們輕易不做,做了一定要最好。
秋子羞吃舒坦了,歪在那沙發上望著窗外頭一輪明月不曉得幾滿足,屋內柔和的燈光灑在這懶貨身上,竟出奇的顯出雍容嬌豔之感,心是滿的,身子也是滿的,怎能不將她“貴妃”的態發揮到極致?
小秦忙活完過來,往那沙發上一瞧啊,心一稟!子羞的富貴態多麼衝擊人心,叫人彷彿忽然間有了種認知,……這女人真只有最極致的供養才能見到她最極致的美態,小家小戶怎得養得起她……忽又想起,現如今,誰又真正給得起她“最極致”?只有權禹了……她選在偏息在他羽翼下,一時想來又那樣理所當然,卻叫小秦心裡微緊一下,權禹有什麼,無非就是登了頂……
想得心又煩糟糟,不免對她口氣又生冷起來,“好了,玩也玩了,吃也吃了,回家。”
這一聽,小母螳螂幾不情願喏,這裡美好的叫她賴著不想走了。可是子羞又極講臉,賴著他幫忙可以,那也都是逼急了,可,叫她賴著人家家裡不走,她著實是做不出來的。只得多不快地起身,“我的外套呢,”嘴巴有點小撅,眼睛裡不情願,嬌氣,不捨……
小秦哪裡看不見呢,冷著心不理她,走進屋裡去拿出她的小外套遞給她,子羞接過來微低著頭穿上,卻一扯,不防袖口上一個袖釦掉了,子羞就蹲下身子去找,手細緻地在毛毛的地毯上摸,半天也沒摸到,人就跪在地毯上嘴巴撅得更高把外套又脫了,
“掉了個釦子有什麼,穿著就死了人呀?”外面夜黑已經下寒氣了,她就穿個薄薄的真絲襯衣不得凍死!
她站起身,將外套還是整齊地摺好搭在手臂上,整個人看上去絲毫不失閨秀風範,筆挺的西褲,系在腰間偏硬朗的皮帶,上身偏偏是柔和似水的蛋黃真絲襯衣,胸口的飄帶蝴蝶結、身後微透出來的內衣形狀,秀美的女人味兒……不過神態是憂慮挑剔的,加之不情願,又是黛玉般彆扭的弱美,“釦子掉了,線頭還在上面,多醜。”是的,你小秦有小秦的原則,她秋子羞還不是有她秋子羞的原則,這也是她舅舅從小給的教育,衣不整,路都應該不會走!
說完,這貨轉身就走,準備到門口去換鞋了。秋子羞絕對無心,她絕不是拿這種小伎倆以求偏賴在人家家裡的範兒,且,小秦這時候見她明明不想走卻依舊不留戀地轉身就走……跟袖釦無關,跟她這晚在外面凍不凍著也無關,卻,小秦偏偏要拿這當由頭,硬是抵不住心裡的不痛快啊,上去把正在換鞋的子羞拉扯過來抱起來就往房裡走,“你就想留下來是吧,故意把釦子弄掉!”男人啊,再傲嬌的男人碰到極扯著他心肺的事情都會一時無措,像個孩子蠻不講理起來……
可把子羞委屈的,這也是個不通情愛的,又沒多大度,他這麼降低她的範兒著實氣她,子羞就扳,捶他的肩頭,“哪個故意把它弄掉了,那好一件衣服我最喜歡了,釦子掉了我心疼死!”看看,這娘們兒就這點好,逼急了對於意願上的事兒她也絕不會說假話,你說要是平常女人,這時候一定礙著面子也狡辯,“誰想留下來了?”她不,她確實想留下來,但是不說假話,她一定說真話,釦子掉了,她確實心疼死!
“最喜歡?你哪件衣服不喜歡,心疼?你也會心疼……”她這一鬧又把小秦的心情豁好了,把她丟到床上,小秦一腿半跪在床上,一腿站著,卻緊緊夾著她仰躺著的身體,邊解著自己襯衣的扣子,
小母螳螂還在慪氣,她是個單細胞動物,一時顧不上太多事,只想著他說的話,也確實,她哪件衣裳不喜歡,用“最”言過其實了,釦子掉了,是心裡不舒服,可用不著“心疼”……你說她糾不糾結!
她把腦袋撇一旁想這些無聊的,小秦已經脫了襯衣,抽了皮帶,褲釦解了,……這時候,這男人就是個妖孽,完美的身材,絕色的面容,勾死人的神態,……俯下身挨著她的臉蛋兒,食指輕輕勾她還微撅著的嘴兒,
“我今天伺候你一天了,是不能就這麼輕易放你回去,你得好好伺候我了。”
☆、95
這種伺候秋子羞是極喜歡的。夠胡鬧。
兩個小時了,兩個人赤溜溜地纏在一起從床上瘋到浴缸,從浴缸又溼噠噠瘋到地毯上,外面沙發上也鬧了,鏡子跟前也叫了,反正她秋子羞體力好,能把你小秦掏空!
她會玩兒吧,把自己的內褲套在他屁股上,然後一點點舔,小秦在床上直滾,脖子都是紅的。
小秦也會玩她,把蜂蜜刷在毛毛上,微幹,然後牙齒扯著,一拉一拉,小秦邪笑,子羞扭的像蝦子。
也有纏綿的時刻,
她抱著他,一腿放在他雙腿間輕輕地磨,一手在他背後畫圈圈又寫字,他像眯著了,可也沒忘輕輕喃出她寫的哪個字……
勁兒來了,就又激烈地裹在一起,倒像沒天沒地,小秦小罵她,子羞的笑聲……尋歡作樂啊。
突然,響起了門鈴。
子羞正穿著他的軍裝襯衣趴在床上往自己身上抹蜂蜜,他不準看,只能聞,猜哪裡的蜂蜜最粘稠,子羞就把那裡給他……討厭的門鈴不停響。
小秦只有咬了口她的屁股起身撈起浴巾纏上腰間出去,子羞還在後面嚷嚷,“不準睜眼!”小秦真閉著眼走出的這間淫靡的房。
拿起門鈴電話,“喂,”小秦的聲音透露著無與倫比的沉媚,他的鳳眼漫不經心般往最裡頭那張大床看去,子羞的屁股對著他,這貨用一種十分柔軟的姿勢趴窩著,長髮下的紅豔臉龐望著他還在說,“不準看,”雖聽不見,可那小嘴兒明明就在動……
“是我。”
他父親的聲音出現在電話那頭。
小秦眉頭輕一蹙,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