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凡人找優越感啊!老們在天上動動小指頭就可以翻雲覆雨!
她提起“北京”就又是叫秋子臊懊惱的一件事,
這貪懶的小母螳螂不是要吸收最金貴之氣才長得好麼,現如今,這人世間哪兒最金貴?當然是權力最集中的首都!
秋子臊帶著幻化成人形的秋子羞下來時,給她的記憶節點是十三歲,一個初一的學生。本想就在北京安家,也方便她養生。哪曉得這年幼的小淫貨一出去就是個招人兒的,被幾個酒後的高官輪了!
那些高官醒了,嚇死了!秋子羞也嚇死,秋子臊更是煩死!當時他正在北京軍區下謀職位,這幾位八旗高官比他想象的背景要複雜多!他也想消了這幾個人與小母螳螂完全銷魂鬼搞那一夜的所有記憶呀,可惜……
“子羞啊,你得記住,舅舅帶著你來到這人世間咱不是個害人的目的,完全是為了悅己,在不傷人性命的前提下,舅舅保你也是有限滴。就說這消除人記憶吧,他們三兒跟你處了這些時,無論恨也罷愛也罷,總算是有點感情,這樣的記憶咱能消除。可是北京那些人……對你沒感情,這樣的記憶就拔不掉。所以,子羞,你要清楚舅舅不是萬能滴,你做事還是要有分寸,不能瞎招惹人……”舅舅說著說著就變成教訓,秋子羞低著頭,多委屈,都不是我去招他們的……
咳,是呀,這點,小指甲蓋兒大人確實也得明察,小母螳螂除了麻將,真不會招人兒。她貪吃貪玩貪慕虛榮,又懶又賴又不中用,但是,絕不貪色!這是小母螳螂滴節操。
☆、43
灩波舅舅在外人眼裡那就是個透明空氣,總不能叫他把金螳螂抱回去吧,何況灩波舅舅這時候也急於回到肉身,於是,秋子臊一消失,秋子羞帶著金螳螂就趕緊奔赴監獄。
多及時,在大牢裡,舅舅才把金螳螂藏好,喬氣就來了。
進來時,一股子“薄霧濃雲愁永晝”籠在他爺倆兒臉子上,叫喬氣連忙關心道,“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秋子臊不開口就是輕輕搖搖頭看向一邊,秋子羞抬起頭來,眼神艾艾,又一種泫然欲泣,“我姥姥埋在黃石的墳被大雨沖垮了。”
喬氣曉得這爺倆兒是小地方人,原來她趕回黃石鄉下是這麼回事兒。坐下來摟住子羞,“眼睛哭腫的是吧,”
子羞點頭。
“咳,你跟我說呀,我帶你回去處理撒,你嬌嬌氣氣的怎麼弄,”喬氣抹她的眼睛,咳,真的又掉淚了,
子羞拉住他的手腕直搖頭,抬起手來自己抹淚,“你不知道我們那兒的規矩,要遷墳非得自己家人,還得在原址守兩個禮拜請先人安心了才能動墳。本來我去弄就可以了,可是鄉里老鄰居都說我舅舅不孝順,這麼大的事兒也不現身,他們都還不知道舅舅在……”說不下去了,眼淚越抹越多。
嘿嘿,看明白了吧,這爺倆兒商量好了這齣兒套喬氣呢。
金螳螂找回來了,秋子羞這“衰老症”秋子臊也得給她治治,所以必須得出獄了,且,還得找個相對山清水秀的清靜地兒。為了求著喬氣把秋子臊搞出去,同時搞出去後還得避開他一陣子,肯定得扯個萬全的由頭。
喬氣當然聽出來什麼意思,看向秋子臊,“這是立即就要出來麼?”
秋子臊還沒說話,秋子羞就搶著說,哭得更厲害,“當然了,姥姥的墳都沖垮了!”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這也不是一說弄出來就弄得出來的呀,……”
你望著秋子羞脾氣還是蠻大的,就要扒開喬氣給她抹眼淚的手!
秋子臊看著在心裡直嘆,你說她縱著小性子跟喬氣這麼鬧也無可厚非,可由此也看得出來她還是沉不住一點氣,一點不如意就露本性,這有時候不好。
秋子臊到底老奸巨猾,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火上澆油”,越急越要反著來,你看那歷史上的外戚,是的,寵妃鬧,可以;寵妃的家人也跟著鬧,誰落到好下場滴?
“子羞,別不講理,喬氣說得對,這麼大的事兒哪是說成行就成行……”
這招才妙,你跟喬氣說一萬句都抵不過吼秋子羞一句!
秋子羞癟嘴巴低著頭不做聲兒。
反正喬氣也是精流兒的,曉得秋子臊這用意,也不被你牽著走,牢裡面不對你說一句許諾的話兒。
出來了,
秋子羞還在跟他鬧,牽她也不叫他牽,上了車側過頭看外面嚶嚶嚶又掉起眼淚,
你說喬氣絕不縱他秋子臊,可是,對老婆,怎麼可能眼見著她這麼哭!
抱過來親啊,
“我的個小乖乖哦,你說我怎麼可能不管你舅舅?就算是國家主席的舅舅要從牢裡放出來也不是說一句話就可以了撒,”你看看她多縱,聽到這兒還是不如意就開始扳,喬氣堅決抱緊她,趕緊就在她耳朵旁說,“我保證明天就叫舅舅出來好不好,用保外就醫……”你說喬氣心裡怎麼會沒主意?還是那個話,秋子臊是個啥樣的人誰心裡還沒數,咳,偏偏他是子羞的舅舅啊……估計當年李隆基最後時段也會感嘆,怎麼偏偏楊玉環就有楊國忠那樣個兄弟咧?這買一送一真是代價重大!
☆、44
秋子羞拿著小氣勁兒還是涼了喬氣一晚上。倒真不是她拿喬到這種地步,別忘了她的一身老褶子肉怎麼能見人!
還好喬氣沒跟她較勁兒,主要也是曉得秋子臊對她的重要性,她舅舅剛入獄那會兒她也是這樣小性子縱得沒法兒。
第二天一早兒喬氣就安慰老婆,“你也彆著急了,昨晚我都說好了,中午舅舅就能出來。”
“是嗎!”這才見她一點生氣,喬氣捏她的鼻子,“你就知道跟我置氣,對你舅舅比對你老公好,也不怕我吃醋。”
秋子羞這時候澀澀地笑,像朵羞怯的小雛菊,“謝謝你。”
喬氣把她抱起來,“你說謝就是把你老公當外人看,從來有事兒都不先跟我說……”秋子羞捧著他的臉頰低下頭吻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似嗔似怪的嬌寵之語……
喬氣說中午跟她一起去接舅舅出來後再乘機赴京。上午他們還得去謝一個人。李勳,省政法委的秘書長,秋子臊的“保外就醫”能這麼快下來人李勳一晚上做了多少事兒!
李勳實際上是部隊轉業到的政法委,喬其喻的老部下,對喬氣那絕對是有求必應。無論如何這人情是得謝的,秋子羞由心感恩戴德。
你說喬氣請他吃飯李勳萬萬是不敢當的,於是說,“你和子羞好久也沒來我家吃飯了,中午來,叫你嫂子炒幾個子羞喜歡吃的菜,對了,你嫂子還有事兒拜託子羞呢。”
咳,說就這麼說,真有什麼事兒能求到她頭上?
席間,李勳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