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而且,從一開始,你不是也沒讓我和爺爺失望麼。”
“噗……我說冉大老闆……”
“師傅,你怎麼跟冉老闆坐在這兒,手機也不拿,大家都找你一圈了!”魏華清這邊還沒調侃完冉墨,梁徵就從小路的另一邊就飛奔過來,打斷了他的話,“前面來了一桌人,沒預約,卻指名點姓的要你下廚做菜。”
“今天是十五號,沒說我今天正常應該休息麼?”說曹操曹操到。
“說了,但人家意思很明白,今天必須是你,換了誰都不行。”不然大家也不至於到處找人,梁徵越說臉上就越黑。同樣的事情他這段日子也遇上過不止一次了,可前面那些人加起來也沒有這波人一半囂張。
“沒說水榭居的規矩麼?”看梁徵的臉色,冉墨不用猜就知道來的肯定是一幫混不吝,家世背景人脈一樣不缺,偏偏這種人卻是他家這種純商人家庭最是得罪不得的。
“說了。”說起了這個,梁徵立馬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可就是說了才更糟糕。我懷疑他們是專門來鬧事的。”
“會員卡是他們自己的麼?”
“這個你不應該問我,應該問是誰放了他們進來的。”要是能阻止這些找茬的人成群結隊的來找魏華清,他樂得跟這裡的其他廚師們一樣,也過的輕鬆些。可惜——不行!
“算了,一會兒我也跟著過去,倒要看看某些人是哪裡找來這麼多沒教養的朋友。”說著,冉墨把沒喝兩口的清酒塞進梁徵懷裡,就要伸手取拉魏華清的袖子。
“還是別,我自己去吧。你能護得住我一時,卻不能時時的跟在我身邊,總不能所有的問題都讓你來擋著。”
“見外了不是?你忘了,對外,我們之間……”
“停!”魏華清最怕的就是冉墨時刻把那個八百年前的聯姻掛在嘴上,“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不說就不說,走吧,今天這種事情無論有沒有你在,我都是要去會會那些大放厥詞的客人,讓他們知道一下,如果真是對水榭居的服務方式有意見,就要透過正確的渠道提出來,水榭居並不接受無理取鬧。”
“……”到底是誰說,我們的服務宗旨是以客人為重的?
“另外,水榭居既然能把門卡發給他們,就有在看他們不順眼的時候,把他們的門卡收回來。”冉墨手動幫已經石化了的魏華清合上了掉下來的下巴。
☆、 第三十四章
自己打出去的拳頭不但沒有用上力,反而像是落在了棉花上,一點都沒有收到預想的效果是種什麼感覺?
景梅此刻就體驗到了這種感覺——簡直糟心透了。但魏華清躲在水榭居里不出來,她又不能直接殺進去抓人,眼下這些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
“景梅……”
“方長文,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我幫你做了,你不感激我也就罷了,現在還要拉我的後腿,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憤怒的景梅,終於將矛頭指向了方長文,“作為我的男人,眼看著我吃虧,你就不能拿出點男人的氣概來麼?”
“你誤會了,景梅。”沒人願意被別人指著鼻子罵,尤其那個罵人的還是自己的女人,方長文心理的怒火也不受控制的竄了起來,好在他的理智總能在最後一刻戰勝怒火,讓他能夠以最佳的狀態來面對這個能夠源源不斷的為他帶來利益的女人。
“我誤會,我誤會什麼了我!難道我現在眼睛看到耳朵裡聽見的都是假的不成?”
“他們都不是假的……”
“你承認了?呵,方長文,你夠可以的啊……”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把話說完了,你想怎麼發脾氣我都不攔著你可以麼?”眼看著景梅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自己,方長文用力抓住了她的兩隻胳膊,將人逼到了牆角上,“冷靜一點,聽我把話說過完。”
“放開我,你弄疼我了!”受制於人的感覺並不好受,一項都是嬌生慣養的景梅怎麼可能容忍方長文這樣對她,“放開!”
“先聽我把話說完。”方長文難得在景梅面前強勢了一次,“我們與其現在這麼折騰,為什麼不能從長計議,把重點放在即將開始的廚藝大賽上?到時候只要一擊,不但保護他的冉家要放手,就是他魏華清已經吃下去的錢,也要給我們吐出來,而且還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你先放開我!”景梅對方長文的失望並不是從這一刻才開始的,這時候聽了他的話自然也不會特別相信,自然還是執著著讓他先放開自己,“很疼。”
“你先答應我,不要再輕舉妄動,因為你在給他們製造麻煩的同時,也在為我們自己製造麻煩。”方長文實在太瞭解景梅了,這兩三年已經足夠他知道這個女人身上所有的略根性,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她。
“要我答應你沒問題,但你要把計劃說的詳細些。”迫於壓力,景梅就是不想答應方長文,也不得不逼著自己去考慮他所述的話,“如果不可行,我是不會同意的。”
“那你到沙發上做好了,我來一點一點說給你聽。”
水榭居里的魏華清並不知道眼前的一切都只是開胃菜,前廳裡鬧事的幾個人,看著好像是在無理取鬧,但若是細究起來,每一步又都切實的踩在了水榭居的制度的邊緣,多一點越矩,少一分又難以引起上層的重視。
“所以,無論從這裡的經營制度,還是對冉家未來的考量,我們都不能做的太過分了。”並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魏華清,在冉墨的陪同下又經歷了一次水深火熱後,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好了,你先回去忙你的事情,我現在到廚房去給他們做菜。”
“要不,從明天開始,你暫時休息一段時間?”之前一直都是聽說,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魏華清被刁難的過程,冉墨覺得,“與其把自己逼得這麼緊,還不如趁著距離廚師大賽還有時間,出去放鬆一下身心,回來用最好的精神狀態來面對大賽?”
“你想得太多了。”魏華清到是比冉墨要更加樂觀一些,“能有些磨難也好,就算是我通向成功大路上的荊棘好了。誰成長的過程中沒經歷過點磨難呢?”
“可惜,我能幫你的不多。”作為一直把自己定位在保衛者角色的人,在面對他的被保護人被人欺負卻束手無策的時候,第一次感覺到了無可奈何。
“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從第一次他差點死在水榭居外面開始,到現在頂著重重壓力收留他,還想辦法幫他從景家人手把應該屬於他的錢還給了他,“而且,我也並不覺得,我們現在一直被動承受的做法有什麼錯,這反倒能夠爭取到更多的分數。你想,如果景梅和方長文沒一直怎麼鬧,我們在面對對方大招的時候,豈不是連一點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