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亮了,我只好起床洗漱。鏡子裡,我是滿眼的紅血絲。早前入行的時候秦一恆就說過,長期接觸不乾淨的東西容易折陽壽,看現在這個架勢,恐怕我還真就會早死。
在家等了一會兒,秦一恆就給我打電話叫我下樓。下了樓上了他的車,我也沒等他開口,一股腦兒地把昨天的經歷說了一通,說完之後,趕忙把昨天老頭兒給我的那方印塞到了他手裡。我這麼做倒並不是生氣,而是我實在睡眠不足,怕現在不趕緊說了,一會兒頭昏腦漲的,更容易有疏漏。
秦一恆聽後,把車的火熄了,拿著那方印看了半天,最後問我:“那個老頭兒沒說他叫什麼嗎?”
我搖搖頭,說:“這也不是我沒本事,那老頭兒的城府實在太深。”說完我就問:“這方印是幹嗎的?”
秦一恆把印舉高一些,迎著陽光翻看了幾下,說:“這東西倒不是個邪物,印底下就是很簡單的一個鎮魂壓邪的符文。可正因為簡單,所以這東西才有些奇怪。”說著,他把印翻過來,指著上面的符文告訴我,這種符文,應用太廣泛了,不僅道家會用,很多請神上身的大仙都會使,甚至保不齊一些見過世面的老頭兒老太太都能寫得出來,筆畫也不復雜,稍微留心背一下,就能記得住,算是非常普及的一種符文。可正因為如此,它實在是太簡單了,按理說是不應該刻成印的,這誰都能寫,也很好寫,刻章是多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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