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座。”
戴季良剛剛筋疲力盡的從幾處駐華公使館拜訪回來,迎接他的就是一個出人意料的報告。
“雨帥今天上午在天津解決了李景林部。”
這是張作霖在清算去年郭松齡倒戈的舊賬,由於張老帥此舉出其不意,不禁使同屬於直魯聯軍張宗昌為之肅然,也讓身在北京的戴季良為之側目。
“派人跟雨帥打個招呼,這位芳宸兄、李大俠固然是首鼠兩端,但畢竟對咱們是有過幫助的。”
戴季良思索了片刻,李景林在郭變的時候確是存有私心,但這並不是李的過錯,而是北洋軍制中兵隨將統留下來的隱患,奉系也許再也不需要李景林了,不過初步完成“西北化”的西北軍卻不存在這樣的問題,因此,倒是可以一用的。
“再派人持李樹春的名片去請他到西北速成學堂發揮餘熱嘛。”
至於李景林是否會領西北的情,戴季良就不管了,反正他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
“鈞座,這是剛剛接收西安轉發的歐洲電報。”
文翰把一封長長的電文交到了戴季良手上,戴季良仔細的看了看,牛策勳已經將7000噸水壓機以5700萬法郎的最終價格收入囊中。
但他在德國進行的合作試探卻是一個殘缺的成功,這讓戴季良不禁感嘆,沒有中央政權這個大義名分還真不好與外界交往啊。
“電告牛文亮,不管怎麼樣,法本化學工業股份公司的酚醛塑膠生產工藝和克虜伯的金屬加工工藝必須優先引進。至於容克斯公司和咱們飛機制造廠的合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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