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目發亮,“功法?”
斷雋結結巴巴地照著焦然剛剛的話給莊豔秋解釋了一遍這就是本小說而已。
莊豔秋稀奇地捧著那書,光是封皮兩張紙就讓他翻來覆去地摸了好多遍。
‘太陰幻境’ 和 ‘元天界’相隔太遠,聽說那個地方沒有不修真的平民,連貨幣都是用靈石來交易的,從那裡帶回來的東西自然不是凡品。
莊豔秋本就對一切新鮮事物興趣盎然,這會兒捧著那本小說,認認真真地強迫自己改變習慣,讀了起來。
斷雋沒想到一本小說能讓莊豔秋這般滿意。他還想借此和莊豔秋說幾句話呢—今晚該 ‘過毒’ 了。可見狀豔秋那般認真,斷前輩好幾次舔了舔嘴唇,半晌沒能找到機會。
焦然在窗外看著裡頭默默無言的好友,和已經看書入迷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地的莊豔秋,垮下肩膀再度嘆息一聲。
就不會湊在一起兩人一同讀嗎?就不會沒話找話,活絡活絡氣氛嗎?他讓斷雋送書的目的,是希望能借一本書拉近兩人的感情啊喂!
眼看著外面的天色由明轉暗,默默當陪讀一個下午的斷雋起身走開,莊豔秋完全沒注意到,眼睛和思緒徹底沉入那小說之中。
斷雋出了門,在後院花園的石頭小路上看到了蹲在那裡數螞蟻的焦然。
焦然聽到其腳步聲,抬頭與斷雋四目相對。
“……”
“……”
“哎喲喂~~”焦然苦嘆道:“斷兄,我知你向來不擅交際,卻沒料到你是根本不會交際。”枉費他把那麼好的交際工具奉獻出來,打了水漂。
斷雋皺眉,“現在如何是好?”
“你認為呢?”焦然悻悻張開雙手。
“把書拿回來。”
焦然憤道:“已經晚了!”
兩人一同去了廚房,一個負責做飯,一個負責燒火,合作完成了今天的晚飯。
晚飯做的是易消化的魚粥。飯好了,這兩人端著粥去到中廳。
“我去叫他吃飯。”焦然說完,一溜煙到了臥室門口,“莊兄,晚飯好了,快去用飯吧。”
莊豔秋沒有迴應。
焦然進到屋內,看到莊豔秋半躺在榻上,手裡還是捧著書。
“莊兄!用飯了,你不餓嗎?”
莊豔秋的肚子應景地 ’咕嚕嚕’ 叫起來。可自覺已經得到精神食糧的他完全沒反應,他正看到一處小高潮呢,焦然的聲音根本沒入他的耳朵。
斷雋等了一會兒沒等到莊豔秋,同樣來到臥房。見焦然立在莊豔秋的身邊,不停呼喚他,那個完全著迷的傢伙揮手驅趕焦然,“不吃~我不餓……”
斷雋皺起劍眉,一把奪了那書,收入自己的乾坤袋,對著四處尋書的莊豔秋厲聲喝道:“快去吃飯!”
第83章 孟浪的前輩
想到自己為了本書,竟然耽誤了孩兒們吃東西。莊豔秋自我反省了片刻,暫且把那沒讀完的故事遺忘腦後。隨即,他開始回想自己幫斷雋過了幾次毒。如果說需要七七四十九次的話,他大概幫著過了七八次了吧。
到底是七次還是八次?又或者九次?莊豔秋自己都記不清了。最後那幾次完全是半暈半醉的狀態,沒有記下來啊!
以他的天賦異稟,一回保守能過個七次的話,也就只需要七回而已。做一回需要兩天一夜的話,算一算,半個月就能完事了。
完事後他便能回家,分別時再向斷前輩求要那本書……正好可以在回家的路上打發時間。
莊豔秋心中略喜。幾口吃完粥,放下勺子,直起腰身,兩眼晶晶亮地看向斷雋。
斷雋被他眼中的神采閃得頭有些發暈。吃飽了嗎?難道是還想吃一碗?
焦然對天翻了下眼皮,放在桌子下的腳一腳踢向斷雋,傳音入密:犯什麼傻?他是要你帶他回房。我都看懂啦!
斷雋的臉上微現羞赧之色,一閃而過。他這人怪的很,自己說一些大膽的話他沒覺得害羞。同樣的話要是從別人嘴裡聽到,便會不好意思。
焦然無聲地罵了他一句:怪胎。
之後,焦然便主動離開,把空間讓給剩下的兩人。
斷雋的神色在焦然走開後稍微自在了許多。他沒有焦然那麼強大的包容心。焦然在計劃的那件事,他到現在心裡還是有疙瘩的,只是他現在正在努力消化這種疙瘩。
劍仙斷雋,骨子裡是個有些固執,且很是保守的人。
要不是焦然先向他道歉並說明了情況,他根本不會讓焦然留下來。如果當初按照焦然原本的意思先斬後奏,那他從此之後,便會失去這個唯一談得來的朋友。
斷雋讓自己不再去想焦然和焦然的計劃。他把注意力全部投放到莊豔秋的身上。
身邊沒了焦然,莊豔秋也放開了膽子,輕輕地扯著斷雋的袖口擺了擺,甜膩地喚了一聲“前輩……”
莊豔秋的這種舉動是想給斷雋留下好印象,到時候能更方便地把那本小說給要回來。他卻不知道他的舉動能瞬間點燃那古怪彆扭,剛剛開葷的斷前輩。
斷雋的腦袋 ’嗡’ 了一下霎時間被熱火點燃,在這一刻他的眼裡只剩下莊豔秋。奇經八脈裡頭積累著的能量同時往臍下三寸那處源源不斷地匯聚,他在頭腦清醒、感官敏銳之下,切切實實感受到了男人的雄風一點點地挺起。
這是第一回開葷時,斷雋從未感受過的體驗。那時他是處於被動狀態,一開始完全是被莊豔秋自己主導的。而這一次,斷雋才真切地領悟到男人身體的 ‘誠實’ 。
他在思緒還沒跟上身體之前,已經採取了本能的行動,把莊豔秋給抱了起來……之後的一切便順理成章。有過前天的頭一回身體交流,這一回兩人都不再陌生,等到斷雋內心放開之後,更是不得了。
莊豔秋嗚嗚咽咽地掉著生理眼淚,嘴上弱弱地問著:“幾,幾次了?”他怎麼又給忘記了啊。
斷雋擰著他的兩條玉臂,緊緊地鉗在背後,側身入內,身體所積攢的力量完全透過腰胯一下下地灌注進莊豔秋的體內,他的瞳孔稍微變了色,之前一直都是黑黝黝的,此時黑中透著股暗紅,那還是在他不斷剋制、隱藏之下染上的顏色。
“閉嘴!”斷雋不敢讓莊豔秋出聲。只是聽著他 ‘嗯嗯啊啊’ 地淺淺低吟,他就有一種想要發狂的蠢動感覺。
“嗯~~~啊—!!”莊豔秋又被狠挫兩下,連忙用手背堵住嘴巴,不敢再放大聲音。
他已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