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桁睡下,衡月才回房間。臨睡前她吃了一片安眠藥,第二天醒來,因藥物作用頭腦有些昏沉,她坐起來,安靜地靠在床頭醒了會兒神,突然想起來她還沒通知村長她已經把林桁帶走了。
現在已經是上午十一點,衡月從臥室出來,發現林桁並不在客廳,他的臥室門大開著,被褥整齊疊放在床上,裡面也沒人,倒是廚房抽油煙機嗚嗚作響,飄出了一股誘人的飯菜香。
客廳落地窗前的茶桌上擺著幾本翻開的高中教科書,夏季淺金色的晨光照進來,一縷縷均勻地灑落在桌上。衡月瞥了一眼,《數學》《物理》,看得她頭疼。
昨晚她胡亂蹬掉的鞋子整整齊齊擺在玄關處,隨手扔在洗衣簍的髒衣服也洗乾淨掛在了晾曬間,看那一板一眼晾衣服的方式,並不是家政阿姨的手法。
比起昨晚,整個房間變得井井有條。
衡月若有所思,腳下一轉拐進廚房,看見林桁正繫著家政阿姨的粉色圍裙,立在灶臺前做飯。他背對衡月,一手端鍋一手執鍋鏟,站得肩背挺直,像棵朝天長的小柏楊。
林桁微垂著頭看著鍋裡的菜,烏黑的後腦勺有點亂,後頸下方那顆脊骨明顯地凸起,清瘦而堅硬。
衡月捻了捻指腹,莫名感覺手有點癢。
她想了想,掏出手機打算拍張林桁的照片發給村長,告訴他林桁如今一切安好。
清瘦的背影落在螢幕中央,“咔嚓”一聲響,林桁轉過頭,看見衡月靠在廚房門口舉著手機對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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