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裝修大業, 最後被拖到了靖和二年的春天才開始進行。
那個時候鄧瑛的身子好了很多,並且腸胃也跟著強了起來,可以陪著我吃一些稍微辛辣一點的東西。但是他腳腕上的舊傷仍舊時不時地發作。厲害的時候, 走路都成問題。
這年交春之後,雨水特別多,家裡的工程被迫停工。
鄧瑛的腿又很不舒服,但還是閒不閒來, 零零星星地做活。
好在, 易琅讓宮裡送了上好的膏藥出來。
我找了一個晴日, 讓鄧瑛坐在門廊上,自己蹲在廊下幫他敷藥。
鄧瑛低頭看著我笑道:“怕我明天走不動路啊。”
我抬起頭道:“要不明天你別做活了, 敷了藥在床上躺一天, 不就是夯個亭子的基土嘛。我……”
我反手指向我自己, “我可以的。”
鄧瑛伸手摸了摸我的頭。
不知道為什麼, 自從上次他把我從浴桶裡撈起來之後,他就特別喜歡摸我的頭。
“沒你想得那麼簡單。”
我放棄治療般地蹲在地上, 任憑他的手指摩挲著我的頭皮。
他見我不動,更是薅得停不下來。
那日春陽晴好,好多鳥雀落在院中的空地上覓蟲。我撿起一根樹枝逗鳥, 鄧瑛樂此不疲地“薅”我的腦袋。風清花香, 時光虛度, 自然而然地又把正事忘了。
我們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在院子裡玩到了黃昏。
鄧瑛將手放在膝蓋上, 老實地說道:“婉婉, 我今天又沒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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