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在風雨交加的時候做那種事。
為此, 我專門寫了一篇文章。
那篇文章很複雜,我在其中引用了很多後現代的哲學理論,從文字演變的角度來解構“性”本身, 以此來論證“風雨交加”這四個字和“X”有多麼“深刻”的關聯。
可惜,鄧瑛看不懂。
但他在那方面的知識儲備絲毫不比我遜色。不過很迷的是, 他執著於給我講其中的養生之道。
比如, 陰雨天不適合做那種事。我問他為什麼,他翻出了他的小黃書, 認真地跟我說, 因為:“風雨天行房男縮陽, 女縮乳,四腳冰冷,易落疾病,他自己是沒關係的, 但是對我那兒不好。”
對我哪兒不好啊?
說起這個“哪兒”, 我就有很多話說了。
眾所周知, 我和鄧瑛之間沒有前戲。
為什麼沒有前戲?因為之前他有他的恐懼,我有我的懷疑。
那個時候的他還在我身邊痴迷“自恥”所帶來的悅感, 而我也還沒有能力很好地保護他。
很難說,天雷地火之下,是誰在解救誰。
X的複雜和人複雜是可以對照在一起看的,不同的人生階段, 人體驗X的角度,方式,都是不一樣的。作為鄧瑛的身邊人, 彼此取悅說起來簡單, 做起來太難, 我是個母胎solo,他也是個處|男,我硬著頭皮啟蒙自己,繼而開化鄧瑛。可惜我一開始就站在社會學和心理學的角度在思考這個問題,理論過於觀念化,不夠接地氣,導致實操過程中,我們的姿勢,體|位十分單一。最直接的表現就是,進入主題過快,完全沒有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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