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能考上。但他還是個高中生,我不想讓他過早地見識社會的陰暗面。”
“宋小姐覺得家裡有背景就是社會陰暗面?你不也是薛家繼承人?”祁慕顏冷聲道。
圈子裡都知道,“薛家繼承人”這幾個字就像是笑話,宋攸寧不過是有名無實。
祁慕顏說這話無疑是給宋攸寧傷口上撒鹽。
就在宋攸寧和祁慕顏僵持在這個背景不背景的問題上時,餐廳的侍應生跑了過來,匆匆忙忙地說道:“先生小姐,剛才離開的那個男生和隔壁餐廳的人打起來了!”
侍應生話一出,宋攸寧和祁慕顏幾乎是同時起身,而祁慕顏因為離過道更近,率先跑了出去。
倒是宋攸寧在起身的時候,牽動到掌心的傷口,疼得她五官都擰在一塊兒了。
緊接著,就聽到秦遇時清冷的聲音傳來,“何必咄咄逼人,小七說不過你。”
“那秦律師是沒有見識過我真正咄咄逼人是什麼樣的。”說完,宋攸寧因著擔心宋星河會被打,轉身也就往餐廳外面跑去。
秦遇時微微擰眉,正要起身時,母親電話打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婚途脈脈》,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第41章 送禮祝賀,情理之中的事兒
電話接通,母親溫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遇時,我剛剛才聽說攸寧上次和你去珠寶展的時候,為你受傷了?”
也不知道哪個好事的將這事兒傳到母親口中,就算不是宋攸寧的事兒,單單是有人持刀傷他,就足以讓母親擔心好長一段時間。
“我沒事,她也沒事。”秦遇時眼神暗了幾分,大抵是聽到母親那句“為你受傷”,這倒好,母親首先關心的是宋攸寧。
在寧城,知道這事兒的,都說宋攸寧不顧自己安危,在危險面前挺身而出救他一命。
他們似乎都忘記秦遇時上學那會兒,沒人打架打得過他,這項技能並不會隨著他當律師而消失。
反倒是宋攸寧主動救他這事兒,到底是挺身而出,還是別有他謀,還得另當別論。
“我還聽說,你送了小七一條手鍊?”
秦遇時想知道母親在他身邊安插了多少眼線,“她大提琴得獎,答應送她禮物,而且啟程他們都有送。”
祁慕顏在音樂方面有天賦,從小學習大提琴,小小年紀便已經開過多場個人演奏會。
她得獎,他們這些作為從小一塊兒長的朋友,送個禮物祝賀一下,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
宋攸寧從餐廳跑出來的時候,看到通往衛生間那邊的走廊擠滿人,她心裡頭著急,想著宋星河平日裡看起來文質彬彬,溫和謙遜,如果真要打架的話,祁景和那個看起來就是運動系男生的人,肯定佔上風。
她撥開人群,看到衛生間裡扭打在一起的兩個男生。
宋星河褪去文弱書生的外表,眸子中露著冷色,嘴角沁出的血跡讓他平添了幾分血性。
而祁景和本就乖戾囂張的臉上此時更滿是不屑,他出手狠,揪著宋星河衣領,照著他嘴角就要打下去。
宋攸寧和祁慕顏幾乎是同時上去,一個想保護宋星河,一個想拉住自己弟弟即將砸下去的拳頭。
兩個年輕力壯的少年又豈是兩個女孩子能拉得住的?而且他們現在正在氣頭上,根本不管旁人的勸架。
尤其是祁景和,粗粗抽出自己被祁慕顏抓住的手臂,一掌推開她,兩步走到宋星河跟前,臉上盡是想狠狠揍宋星河一頓的表情。
宋星河擔心祁景和對宋攸寧下手,顧不上那麼多,只想將宋攸寧推開。
這一用力,宋攸寧的確是被推開了。
那力道直接就將宋攸寧推離戰場,她幾步往後退,像是被什麼東西絆到,徑直往後倒去。
但疼痛並未隨之而來,她好像撞在什麼東西上面。
隨後,一聲壓抑著的悶聲傳入宋攸寧耳中,“啊……我的手……”
……
宋攸寧不知道宋星河與祁景和為什麼打起來,而且還是要置對方於死地的那種。
但現在,因為什麼原因打架已經不重要。
此時,祁慕顏臉色慘白地靠在牆上,她的左手臂垂著,白皙的手指僵直,食指和中指裡明顯充斥著淤血。
“景……景和……叫救護車……”祁慕顏額上全是汗,顫抖著對祁景和說道。
祁景和如夢初醒,本就充滿戾氣的臉上此時更是陷入極度的緊張與恐慌之中,他一邊拿手機叫救護車,一邊衝宋攸寧和宋星河吼:“我姐的手要是有什麼事,我讓你們全家陪葬!”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婚途脈脈》,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第42章 等查清楚了,一個都跑不掉
局面的忽變讓宋攸寧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她清楚地知道對於一個大提琴家來說,手有多重要,如果她的手出任何問題,祁家一定會追究她和宋星河的責任。
祁家想要怎麼追究她的責任都可以,但宋星河不行,他還要高考,還有前途……
在局面一度混亂的時候,宋攸寧將宋星河拉到邊上,低聲說:“你先回學校,這邊的事情我來處理。如果有人來找你問這件事,你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我。”
幾乎是半分鐘的時間,宋攸寧就想好了對策,她要讓宋星河從這件事中摘乾淨。
而且,剛才壓到祁慕顏手的,的確是宋攸寧。
但聽到宋攸寧說這番話的宋星河表情立刻沉了下來,少年倔強地站在原地沒動,“出賣你保全我自己,我做不到。”
“你是不是傻?萬一這件事影響到你以後……”
“我爸沒教我做一個不負責任的人。”
宋攸寧趕不走宋星河,也沒辦法趕走了,因為秦遇時來了。
打完電話過來的秦遇時,就看到已經打好的幾人,但受傷最嚴重的,卻是祁慕顏。
秦遇時一進來,他高大修長的身軀便無形之中給宋攸寧造成了強烈的壓迫感,因為是他心尖上的人受了傷,她覺得秦遇時不會這麼善罷甘休。
那天她手受傷,他尚且放下狠話。
何況是祁慕顏。
秦遇時冷嗤外面看戲的人,“滾。”
門外的人一刻不敢停留,只留下兩家餐廳的經理。
秦遇時走到祁慕顏身邊,男人冷硬的臉上盡是厲色,他問:“怎麼傷的,叫救護車了沒?”
祁慕顏疼得已經說不出話,若不是背靠著牆壁,怕是早就跌坐下去。
倒是祁景和,氣沖沖全說出來了:“還能是誰?當然是宋星河和他姐,遇時哥,我姐的手要是出什麼問題,她還怎麼拉琴?”
他不過是來遲了一會兒,就出了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