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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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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天琅的言語老李記著,知道已經是看在他多年來跟著薛天琅的苦勞上了。不然這完全是他的私事,薛天琅是可以不理會的,更用不著擔這份干係。

換在以前老李是沒有信心從兩個與他同境界的武者手裡走脫的。可現在嘛,利器在手他心裡是有底氣的。

“哼!狂妄!李石,你這些年來本事不見漲,腦子倒是愈發的糊塗了。放下兵刃,拿錢走人,這事兒大家都能過得去。別為難我們!”

都是在北江郡這個圈子裡混的,也都是背後有勢力罩著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即便是侍衛之間也是熟悉的。他們中甚至不少人都是從講武院裡出來,有些還是同期。不說關係多好但也絕對是面熟。真要打生打死完全夠不到那份兒上去。於是圍著老李的兩個通竅境的武者雖然也氣老李之前的蠻橫,可還是出言規勸,不想弄得大家都不好看。

“東西我必須要帶走。換做是你們,相信你們也會跟我一樣的選擇。多說無益,動手吧!”

“嗯?”

老李的這番話讓在場的人都聽得有些莫名其妙。

可不等大家多琢磨,老李就先動了手。右手拔刀然後一刀橫斬。而且用的就是那把剛從張硯店鋪裡拿出來的短刀。

用短刀做拔斬?

一句話之後就直接動手,這本就夠不理智了,還放棄了自己的慣用兵刃選擇一柄刃部只有一尺長的短刀來做拔斬。別不是這李石真的腦子出了什麼問題吧?

因為李石的慣用兵刃是一把厚背刀。而拔斬也不是短刃施展的戰技,威能會損耗嚴重,甚至有可能施展到一半就失敗。

不過這些念頭只是在各人心裡閃了一瞬,因為接下來那並看上去並不起眼,甚至被人忽視的短刀上猛的揚起一道扇形的元氣銳芒,那凝實程度,以及飈射的速度和鋒銳敢,瞬間就將離得最近的兩個通竅境武者嚇的汗毛倒立。

不過好在老李這一下不是為了殺人,拔斬的位置也是腰部,出來的銳芒也就是奔著腰間去的。看起來似乎是想要把人腰斬兩截,可實際上這樣的斬擊位置很難造成大的殺傷。因為大多數的武者帶著的兵刃都是掛在腰間的。即便使出突然來不及拔出兵刀也可以直接連鞘格擋。

“噹!”

兩名通竅境武者離老李也就丈許距離。加之剛才並沒有太多防備,哪裡還來得及拔出兵刃?只能連鞘格擋,想著先抗住這一道拔斬的銳芒,然後再拔出兵刃一擁而上將老李拿下。他們此時也被老李前後兩次的挑釁弄上了火氣。

“什麼?!”

“噗呲!”

一聲驚呼,跟著就是猝不及防的一口鮮血從嘴裡噴出來。兩個通竅境的武者哪裡想得到老李看似簡單的一道拔斬居然會厲害到如此地步!那元氣凝聚再由刀刃產生而出的銳芒居然強橫至此!格擋的瞬間就將他們手裡的刀鞘徹底撕碎,力道去勢不減,居然震得他們差點脫手,並且勁力透體,激盪之下讓他們內府受創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一招落了下風,再想攔下就不容易了。

更何況老李根本不戀戰,一招拔斬逼退兩名同境界的武者之後立即就躍了出去,腳下生風,身形快速的從後面圍堵的幾個開元境武者的站位縫隙裡穿了過去。手裡短刀也是連連翻飛,格擋或者挑撥,居然也不見生澀,硬生生的在沒有讓誰受重傷的情況下保證自己全身而退,幾息間便消失在這條巷子外。

餘下的是一種滿臉怒意的商賈大掌櫃,以及一個個愣著表情看著手裡要麼缺了一塊,要麼直接斷掉的兵刃,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大家都是通竅境的武者,也都是跟在大商號後面混飯吃。方方面面條件都是差不多的。這是常識。

可突然,兩個圍堵一個,還加上四五個開元境的武者幫忙居然讓對方全身而退。

這......聽上去就似乎不太真實。

“那是什麼刀?!”

一句來自當事人中唯二的兩名通竅境武者發自內心的質問。一下就把問題的爆發點從老李的實力本身拉回到了這場意外的唯一變數上面來。

而最後店鋪裡餘下的那一把匕首被一名大掌櫃靠著猜拳贏下了購買的機會。然後他身邊的侍衛拿到匕首的瞬間也如昨晚老李初識這件兵刃時的模樣。不過還多了一份釋懷。

難怪那老李突然變得這麼厲害!

那種厲害旁人的感受尤其清晰。就好像一個和大家差不多高的傢伙,突然墊厚了自己的鞋墊,雖然也就高了一寸多,可架不住紮眼啊!

“張教習,這些兵刃以後還會賣嗎?”

“會。不過要一個月以後了。”

張硯的回答讓輸了猜拳沒能“搭上線”的大掌櫃們鬆了口氣。但同時也感覺似乎自己猜測的張硯售賣兵刃的意圖猜錯了。聽各自侍衛的解釋,以及看到之前老李拿著那柄短刀之後鋒芒無匹的樣子也明白那柄短刀絕對不是什麼幌子,而是實打實的罕有之利器。

如此就有人欣喜有人愁了。

那些侍衛們,特別是那兩名通竅境的侍衛,他們心裡高興壞了。自己手裡有錢,不夠再向東家借點就是,這些把握還是有的。

至於那些只能幹看著的開元境武者也不會就真不動心思。他們雖然買不起,也不認為東家會借那麼大一筆錢給自己,但這個訊息本身就不簡單,有的是願意為這個訊息付錢的人。

“一月後......”

一個月的時間是張硯仔細盤算過的。能讓周圍不少聚過來的武者有足夠的反應時間,有錢沒錢過來看熱鬧就是。他相信到時候必定會有游過來上鉤的大魚。立威或者說展露手段也就正當時了。

另外這一月的時間也不是全都是給釣魚留出來的時間視窗。對於張硯自己來說這也是難得的一個準備新鮮魚餌的時間。

外面的人被那三把張硯初練手的法器弄得一驚一乍,可張硯自己才曉得,那三件法器充其量也就是不入流裡的“勉強合格”。離不入流裡的精品都尚且差不少距離。甚至之所以能夠那麼鋒利,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張硯手裡有不少“鐵晶”的關係,再利用了金精和鐵精一起雜糅之後的主體,最後才達到的“合格”。其實裡面水分不少,離開鐵晶這種高檔的輔材的話,估計連不入流的“合格”都難達到。

張硯倒也不急,他雖然離煉出他自己能用的法器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但他煉法器又不是要優先滿足自己。一面可以銘刻上法陣和術法留存的小巧法器是他第一個追求目標,可以先給家裡人用上。

早上一出門去,大賺一筆也就連一個時辰不到。順道拿著厚厚的兩摞錢票,張硯又去了一趟東市場那邊的首飾鋪,一半的錢都拿去定了所謂的“長命石”,也就是靈石。這玩意兒囤再多也不嫌。比起煉器的材料,這東西可以說是硬通貨了。

回到家的時候看到久違的老熟人正笑眯眯的坐在屋裡和王蘭萍聊著話。

“硯兒,你可算回來了。羅先生已經等你許久了。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整天找不到人。”王蘭萍笑眯眯的數落了張硯兩句,然後跟已經站起身來的羅長山打了一個招呼就離開了堂屋去後面廚房幫梅姐燒飯去了。中午有客人來,飯菜要加幾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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