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夫,有穩婆,有侍女,有老嬤嬤,無數的身影來來去去,只在我眼前忙亂。
而我只聽到了自己撕心裂肺的慘叫,漸漸喊到聲嘶力竭,天昏地暗,直至有小小的什麼物事從身體中墜出,所有的疼痛,才在瞬間麻木,轉成無聲垂落的淚水。
我很清楚蕭寶溶對這個孩子能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抱了多深的期望,我也真的盡力在保全它,就像保全我和蕭寶溶的情誼。
可我終究還是失去了它,失去了蕭寶溶一心想要的龍嗣。
不是我不想回到相親相愛的親密無間,不是我不想念那飄著杜蘅清氣的溫暖懷抱和清逸溫暖笑容,不是我不想彌補,只是我用盡全力,依舊落得兩手空空。
睜著眼睛感覺淚水快要乾涸時,我看到了蕭寶溶。
他穿著尊貴耀眼的明黃色九龍袍,玉帶峨冠,看來有點不像他了。
可見多了他穿這樣奪目的衣袍,我早該習慣了,不該再覺得陌生。
使勁眨一眨眼時,我看到了蕭寶溶的眼神,很通透,卻沒有了水晶的剔透明亮,如一團薄冰一樣即將消融,泛著淡淡的水光和冷冷的寒意,嵌於那冰雪般的面龐上,少了清逸從容,也不見了出塵絕俗,讓我一時都沒明白那是一種怎樣的情緒。
和蕭寶溶相依相伴那麼多年,我都不曾在他臉上看到過這樣的情緒。
在很久之後,我才悟出,原來,那是恨。
“阿墨,你到底還是不是我的阿墨?”他平淡地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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