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場,持續了很久的睡眠。
久到連我自己都在懷疑,我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
昏暗的夢境,有著七零八落的片段,包括男人的撫摸,男人的親吻,還有辨不出滋味的各類湯汁,都曾若隱若現,起起伏伏。
意圖想抓住些什麼時,依舊是黑白的底色,濛昧不清的觸感,整個人如遊魂般飄蕩著找不到著落之處。
當眼前終於有了點別的顏色時,我依然在想著,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煙幕黃的顏色,很淺,很模糊。
若有若無的熟悉氣息,沁到鼻尖時讓我很迷惑。
不是蕭寶溶清新的杜蘅香氣,不是拓跋軻剛硬到危險的體息,而是一種春日陽光般溫和的明淨和清澈。
那是久遠得想讓我流淚的氣息,甚至連模糊的煙黃都讓我感到親切。
下意識地握住眼前看得到的煙黃,居然真切地抓到了實物。
柔軟的棉質,沒有精美的刺繡或華麗的蹙金,落在掌心的感覺很舒適,很安心。
喉嚨間動了下,我似乎發出了聲音,但耳邊還只是靜寂,了無聲息。
但掌中的煙黃忽地一動,接著,我的身體震動了一下,整個地被帶入了一個健壯的懷抱中。
極有力的臂膀,強硬如鐵鑄,叩在後腦勺,有點疼。
可這種疼痛也有著莫名的熟識,彷彿在很久很久前,也經歷過這種類似幸福的疼痛。
那有力的手臂,此時居然有些顫抖,用很輕卻很急的幅度,晃動著我,模模糊糊似乎有張臉也在我眼前晃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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