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覺沒什麼問題。”折流攏手入袖,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神色,“不過魔道大多兼修煉體,血肉髮膚與尋常人有極大不同,到夜行天那種程度,隨意接觸已是大忌。你下次還是注意點比較好……”
“沒有下次了。”白琅絕望地承諾。
*
當晚,白琅再次準備築基。
上次築基,她只走到“內觀”一步就被姜月昭的幻象攔住。今日墓前一別,夜行天已經把事情講清楚,那她自然也可以放下執念,坐忘成空。
所以現在築基是最好不過。
進行己觀的時候,白琅想起法訣還是夜行天教的,頓時覺得自己的存在真是可悲可笑。
她嘆道:“道不可見,延生以明之;生不可長,用道以守之……”
她閉上眼,內觀己身,見到自己如胎兒般蜷起來,一副將醒未醒的樣子。這次,長老和傳法弟子都沒有出現,只有夜行天一人攔在路上。
他身著黑袍,背後烈焰成幡,吞天噬日,朝白琅步步逼近,伸手欲抓。
白琅快步奔向自己,可是每次回頭,他都在身後一步之遙的地方。
她腳下一個趔趄,閉目蜷縮的“真我”眼睫一顫,又一次陷入深眠。白琅以為這回築基又要失敗,但再度回頭卻看見有劍影攔下了夜行天緊追不捨的步伐。
那人一襲月白長衫,背影挺拔,氣息與折流一般清寂疏冷,卻更顯深沉。
一劍則滄海涸,崑崙傾,天地蹉跎,紅塵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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