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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琅攥緊手,屈辱感和羞惱感一齊翻湧,讓她不知所措。是,夜行天敬重白言霜,但不代表他就是白言霜那種會為其他人著想的人。他不曾考慮道德,因為不義才是他制勝的關鍵。
“這是最後一次了。”
夜行天看了一眼被他禁錮住的言言,身影消失不見。
此後,於情於理,都不該再有憐意。
白琅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後朝言言走去,想為她解開束縛。
這時候一道劍光破空,斬斷無形的妙通五行術真氣,散作細密光點。白琅一開始以為是折流的劍光,但後來細看卻發現不是,折流的光芒更加輝煌壯麗,而這道劍光悄無聲息,冥冥竊竊,讓人心生寒意。
言言神色一亮,語調婉轉地喊道:“琢玉。”
白琅覺得心裡聚積這麼久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
琢玉的身影出現在言言旁邊,用來凝聚劍光的不是什麼仙劍神兵,而是那把連法寶都稱不上的摺扇。他還穿著那身毫無特色的青衫,若是再撐一把油紙傘走過斷橋雨巷,就跟話本小說裡那些書生形象沒有任何區別了。
他展扇微笑,語氣溫和:“多日不見,別來無恙。”
白琅發現他視線落在自己嘴唇上,立刻抬手擋住,心中那股熊熊怒火不知道該從何處噴發。
琢玉朝她走來,摺扇撥開她的手,輕點了一下她唇上的傷口:“擊鐘人的天權有三個階段,禁法禁器禁權,看似極強,其實破綻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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