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王上可有覺得什麼地方不爽快?”
閔後服侍齊王喝了碗粥。季容搖搖頭,說了句“寡人無礙”,便又臥下了。
齊王歇了數日,精神就好多了。
沒有人在他面前提起那一天發生的事情,這件事,就如同那些後宮裡常常發生的那些見不得光的秘密一樣,永遠不會再被人提起。
可是,季容並沒有忘記。
季容喂著太液池裡的魚,他將魚飼扔進池中,那些魚就會朝他聚攏過來,爭相搶食。
“你看,”季容問身邊的人,“它們這個樣子,像不像寡人身邊的那些人?”
齊王這句話,委實太過輕邪,嫪醜不敢應,只靜靜地跪在王上的腳邊。
齊王將最後一把飼料散出去,那些魚吃完了之後,還會在他跟前遊一陣子,等發現再沒有吃的以後,就散開了。
逐漸平靜的水面映出了齊王的倒影,季容看著水裡那清瘦得五官幾乎凹陷的人,恍覺不知是人是鬼,他卻輕輕地莞爾。然後,他說:“把鄭侯給放了。”
“……王上。”
季容緩聲道:“鄭侯年少氣盛,不過是和寡人玩笑一場,你們何須要大驚小怪。即刻去傳寡人的諭旨,派人護送鄭侯出城。”
“本宮早就料到了。”
閔後放下了手爐。近陣子,氣候反常,這秋天還沒到,外頭居然又下雪了。
所謂反常,必有邪——
王后身上穿著暗紅色的鳳袍,她坐姿端莊雅正,頭頂上的鳳釵玉珠在微熹的光下散發著刺眼的冷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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