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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堂課真是越上越令人膽戰心驚。
其實最初張斐說法家之法的時候,這些士大夫都是很開心的,張斐說法家之法,根本就不是法,幾乎是從法理就否定法家之法。
說得真好。
說得太對了。
其實在北宋這個時期,儒家還沒有完全做到一統江湖,王安石變法其實也算是法家對儒家的一次衝擊,雖然王安石也不是純粹的法家思想,他代表的是一種新學思想,他的新政,也包含著一些儒家思想,但是他的方法,顯然是更偏向於法家的。
他的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這跟傳統的儒家思想,是存在根本性的矛盾,但跟法家思想是相當契合。
這也是許多正直的大臣,為什麼要反對王安石變法。
這太可怕了。
正如張斐所言,只要採取法家之法,那就必須集中權力。
可是經過真宗、仁宗兩代,皇帝與士大夫共治天下的思想,已經是深入人心。
皇帝突然又要集權,大臣當然會反對。
可是講著講著,張斐突然話鋒一轉,又講到儒家之法。
最為關鍵的是,張斐並未將儒家之法說成最優解。
你可以說儒家之法是存有缺陷的,但你不能說,儒家之法不是最優解。
故此士大夫們開始躁動起來。
然並卵,被張斐一句話就給懟了回去。
其實“刑不上士大夫”,是有多種解釋的,可以解釋的很漂亮,比如說,士可殺不可辱也,並不是說真的不能懲罰士大夫,這也是儒家學問的看家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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